李娴就跟疯狗一样,转身朝着两个护士又踢又打:
“你们给我滚,我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老公死在这里,你们会没有责任?!”
护士被怼的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劝:
“这我们不清楚,但我们可以保证,医护人员没有违规,让人出了意外,我们也很难过,毕竟哪个医生都愿意自己的病人赶快好起来。”
“呸!虚伪!你们主治医师呢?把他藏哪儿去了,他就会刽子手,给我老公治死了,他肯定跟凌氏集团有关系,收了凌氏集团的钱,故意把人治死了!”
站在保镖后面的安离琪,实在听不下去,她冷冷地笑出声来:
“沈太太——对了,我倒忘了问你,以后是该称呼你沈太太还是应该称呼你李小姐?”
李娴身子一僵,转身面对安离琪,咬牙切齿地吼:
“你少阴阳怪气的说话,都是你这个女人从中挑唆,事情才变成这样!”
安离琪推开保镖,不紧不慢的上前一步,距离李娴两米的距离处站定,上下打量对方:
“肚子越来越大了是吧,有时候我甚至想不通,你到底要不要生下这个孩子,沈亮希望你生孩子给他传宗接代,可你呢?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样的想法?”
李娴脸色不善,说话稍显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怼:
“你算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有什么权利过问这些!”
安离琪讽刺的笑笑:
“我不是管,更没有兴趣知道,但你几次三番胡闹,直接影响到我的情绪,还有医院医护人员你都一起骂,这我就想提醒你几句,沈亮是死了,但你只要生下这个孩子,我们就能知道是不是沈亮的骨肉……”
李娴脸色越来越差,抬手捂着肚子,咬着牙吼:
“知道又怎样?是不是沈亮的孩子有什么重要,我反正是沈亮的妻子!”
安离琪挑眉,很赞同的点点头,紧接着继续提醒:
“对,谁也不能否认你是沈亮的妻子,但如果孩子不是他的,以你之前的表现,我们很容易找到证据——其实最希望他死的人到底是谁!”
一句话直接把李娴说蒙了。
她呼吸变得急促,前胸起伏着,看样子想反驳,可似乎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辞。
看她这样,安离琪更加淡定,继续补充着说:
“你一直拼命的闹,把责任推到除你之外的所有人身上,还不是为了减轻你良心上的不安啊?这些小儿科的伎俩能骗得过谁?”
她的话坚定有力,掷地有声,愣是把刚刚张牙舞爪的女人说得一言不发。
旁边的护士也都跟着松了口气,她们又试图劝:
“我看您还是回去等消息,不然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一提“胎气”,李娴又像打了鸡血一样,扬声吼:
“我就要闹,闹得所有人都知道,凌氏集团一手遮天,一直拖着赔偿不给,把人都逼死了!”
这下医院的责任不说,她完全又把责任推到凌氏了。
安离琪又是一脸的不屑,眯起眼睛低吼着问:
“你良心不安,我能理解,但是像疯狗一样乱咬人,这绝对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凌氏不会拖赔偿,我们的赔偿协议早就下来了,是你们拖着不签字,要说追究,我们还想问问你们是不是早就计划好这一处,否则为什么我们提高了几倍赔偿都不同意!”
一些话说的又准又狠,李娴眼睛几乎要瞪出血,可就是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最后她咬着牙刚要诅咒,手术室的大门就打开了。
顾不得李娴,安离琪转身冲到的门口,拉着护士的手问:
“护士,病人怎么样?怎么样啦?!”
没等护士回答,傅云深穿着白大褂从里面走出来,又是一声感慨:
“西门是谁啊,命大,刀伤不深,毒的话好在及时,好在有辛然的经验,这次节省了不少时间,已经没事了!”
安离琪眼里的泪汹涌而出,搂着傅云深哭出声来:
“傅医生,谢谢你,谢谢你,太好了,我好开心!”
刚刚所有的憋屈在这时候爆发出来,她是担心,是害怕,是无助。
可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事情已经出现转机。
傅云深也用力眨眼,抬手拍着她的肩膀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说完他也摘下眼睛,颤抖着手指去抹眼睛。
生死攸关。
他刚刚看着西门痛苦地在病床上抖,担心地差点手抖。
治过那么多人,治好过那么多人,这是他第一次给兄弟亲自手术。
说实话,他心里素质不差,就唯独对兄弟下不去手,看不得兄弟难受,西门跟凌震宇都是他的好兄弟,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每天祈祷他们平安健康,也不愿意给他们看病!
万幸,及时!
一切都挽回过来了。
李娴在旁边幸灾乐祸地尖叫,尤其是看到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西门咬牙:
“昨晚的那个人,今天就遭报应了,哈哈——凌氏也不是一手遮天的,有老天爷惩罚!”
安离琪气得发抖,她眯起眼睛冷凛地吼:
“不错,人做错事老天爷都看着,早晚有一天会有报应的,你也等着吧,我劝你适当的情况下,为你的孩子积点儿德!”
傅云深抬手捏着眉心,把眼镜重新戴回去,瞬间就变成一个不苟言笑的医生,他眯起眼睛看着李娴,很谨慎地警告:
“沈亮的死因,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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