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灿这病来的突然,也来的正是时候,仿佛是老天爷怜悯她一般,让她好好的享受了一把被人照顾的感觉。她病了三天,韩溯只在家里留了一天照顾她。之后两天他还是按时去上班,电话短信一直有过来嘱咐这个嘱咐那个的。
宋灿看了一眼手机,正好祝阿姨就拿了体温计过来要测量体温,宋灿吸了吸鼻子,将体温计含在嘴里。祝阿姨则坐在她的身侧,伸手探了探她的体温。也是挺愁的,说:要不还是去医院挂个盐水,这样好的快一些,我看你现在的样子也真是难受。
她嘴里含着体温计,目光灼灼的看着祝阿姨,几分钟后她才拿下了体温计,举到眼前看了看,说:体温正常,小毛病而已,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动不动就上医院,以后一万来个真毛病。身体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了。而且......她抿唇微微的笑,偷瞄了祝阿姨一眼,那表情带着几分调皮,估摸着是做了什么事儿。
祝阿姨想了想,顿时恍然,低声说:你故意的呀?
宋灿翻看着手里的杂志。身子懒洋洋的往后一靠,说:偶尔装一下柔弱还是有必要的,老是一个人撑着,这么多年了,还真有点累。她微微的笑。
祝阿姨把药递过去,拍拍她的手背,笑说:说的是,其实男人都是喜欢柔弱并倚靠他们的女人,你现在这样就对咯。
宋灿挑挑眉,拿了水杯和药,一下就吞了下午,笑容明媚。
傍晚,韩溯下班回来的时候,宋灿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杂志本来是盖在她脸上的,这会已经不知不觉滑到了身上,韩溯走近,正好那杂志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她大概也是受到了一点影响,皱了一下眉头,吸了吸鼻子,还有点鼻塞,翻了个身子就转向了里面,整个脸都埋进了抱枕内,身上的衣服也是乱七八糟的。
韩溯脱下了西装搁置了一旁。又拿掉了手上的手表,正要走过去的时候,祝阿姨拿着毯子从房间内出来,见着韩溯回来,轻唤了一声,先生,你回来了。
他闻声回头看了她一眼,轻点了一下头,问:朵朵呢?
噢,朵朵在儿童房玩呢,很听话。我就是下来看看,没想到小好睡着了,就拿了条毯子出来。
韩溯伸手接过了她手上的毯子,说:我来照顾她就行了,你上去陪着朵朵,我一会上来看她。
嗯,好的。祝阿姨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毫无睡相的宋灿,抿唇暗暗的低笑了一下,无声无息的上楼了。
韩溯拿着毯子轻手轻脚的过去,客厅的纱帘拉着,因此屋内的光线不是特别好,暗沉沉的睡觉正合适。宋灿穿着睡裙,裙摆都已经快掀到肚子上了,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就这样毫无顾忌的暴露交织在一起,估计是有些冷,整个人都缩着,身上放着一个抱枕。长发随意散落在身上,看样子睡的还挺熟。
韩溯走到她的身侧,伸手扯了一下她的裙子,起码把她的内裤掩盖上,然后将毯子盖在她的身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倒是不烫了。这人生起病来,也真是跟孩子似得,不但伸手不动,有时候连几步路都懒得走,算起来她已经三天没有出门了。
他的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好一会都没有挪开,不过宋灿也转醒了,本来也没有睡很熟,稍微有点动静就能醒。她睁开眼睛,转过头,抬手轻柔了几下眼睛,说:回来啦。
她盘腿坐了起来,这会脑子也有点疼,韩溯坐在了她的面前,见她流鼻水,抽了两张纸巾,在她还迷迷糊糊的时候,拧了一下她的鼻子,也没有太用力,不过宋灿却觉得疼。她拧了一下眉头,拍掉了他的手,说:你想把我鼻子拧下来。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抬眸瞪了他一眼,这会连起床气都冒出来了,又忍不住打了他一下,说:你这人,就知道欺负我。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
韩溯不怒反笑,折了一下手上的纸巾,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再次伸手拧住了她的脖子,说:鼻水都要流进嘴里去了,还张嘴说话。
他的声音温和,带着一丝宠溺,然后将纸巾塞在了她的手掌心内,瞥了她一眼,自己擦,我上去看看朵朵。他说着,就站了起来,走开了。
宋灿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纸巾,抿唇笑了一下,又懒懒的倒了回去,横在了沙发上。
晚上吃完饭,韩溯带着宋灿出门,朵朵则由祝阿姨领着。宋灿是百般不愿,可奈何韩溯的态度坚决,没法子只能换了一身衣服,跟着他一块出去散步。
她本来就没什么精神,出门了照旧没精神,两人到附近的花园走了一圈,宋灿见着椅子就想坐一会,韩溯也没拦着她,就跟她一块并肩坐在了石椅上。
好累。她坐在椅子上,哀嚎了一声。
才走了几步而已,就喊累了。
我是病人,本来应该躺在床上休息才对。她说,说的振振有词。
韩溯清浅的笑,说:躺在床上的时候也没见你多安分,闹腾起来跟猴似得。
韩溯,你这是要跟我吵架,是吧?想让我用这副公鸭嗓跟你好好的吵一架,是吧?
你看你看,想吵架你这精神比谁都好。韩溯笑的邪魅,轻挑了眉梢,说:现在先留着力气,晚上回家在床上吵。
他的语气暧昧,宋灿一下气红了脸,咳嗽了两声,说:你个臭流氓,谁要跟你吵!说着,就蹭一下站了起来。
韩溯及时握住她的手,仰头看着她,笑说:干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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