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怎么样?”说着,他还贱兮兮的凑到陆景深身边,用胳膊捣了捣他,眼睛里全是戏谑,“你是不是很期待?”
“……”陆景深对他的话一阵无语。
他忍住想要给他的俊脸一拳的冲动,语气里带着上点点霸道,“金玉本来就是我的女人,还需要牺牲色相诱惑?”
眸光微闪,他掀了掀眼皮,视线落在爱普兰身上,鄙视的说道,“你是想对某人牺牲色相,恐怕某些人可能都不要吧。”
爱普兰偏偏戳中了他的痛处,在去俞小小家的时候,是金玉牺牲色相诱惑力他,他没把持住,现在他倒是很想牺牲色相诱惑那个小女人,可是她就是不回来。
越想他就越郁闷,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怎么可能,本少爷我这么fēng_liú倜傥。陆朵儿女人怎么可能……”闻言,爱普兰忍不住拍了一下沙发,怒气冲冲的站起身对着他怒吼。
话喊了一半,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在两人了然的视线里,他张了张嘴,硬生生的将话咽到了肚子里。
“喂,还能不能当兄弟了?”他哭笑不得的看着一个鄙视他一个静静看戏的两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接着,他又对陆景深吐槽,“你和陆朵儿简直都是上天派来克我的。”
“你说,你是不是和那小女人是兄妹之类的,有血缘关系,你们都姓陆,还都是我的克星。”他瘫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忿忿不平的指责。
“你说呢?”陆景深耸了耸肩,不答反问。
“真的损友啊……”爱普兰哭丧着脸,向祁清风寻求安慰,“还是祁清风够兄弟,祁清风,快来安慰我受伤的小心灵。”
说完,他还扭扭捏捏的眨了眨眼,抛了个媚眼。
明明男人做出来娘不拉几的动作,他做出来却带着几分赏心悦目,但是两个男人显然是欣赏不的。
看着他好了伤疤忘了疼,陆景深眼眸中快速的掠过一丝同情,他有些幸灾乐祸的目光直直的望着祁清风,等待他的反应。
“爱普兰,我有些事跟你谈谈……”祁清风在陆景深期待的目光下开了尊口。
“什么事?”爱普兰没有察觉到一点点危险,动作一滞,还特别好奇的抬眸询问。
“谈你两年前隐瞒俞小小的事情!”祁清风的话里听不出任何喜怒哀乐,这让爱普兰更慌了。
他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商量,“我们能谈别的事情么?”
“你差点让我就此失去她,将功补过,所以,这次这件事就交给你办,如果再有差错……”祁清风没理会他的拒绝,自顾自的说着,完了他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爱普兰,语气里含着淡淡的威胁。
“如果出了差错会怎样?”偏偏爱普兰还不怕死的问出口。
紧接着,祁清风的回答让他捶胸遁地,后悔的想要去买后悔药。
“出了差错就绝对让你娶了苏清儿。”祁清风眉梢一扬,棱角分明的脸上神色平静,语气沉稳中带着丝丝戏谑与危险。
这次,爱普兰简直快要哭晕在厕所了。
“打死我都不娶苏清儿。”他义愤填膺的吼出声,愤怒的差点就举手发毒誓了。
“我感觉你们挺配。”陆景深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和苏清儿哪里配了?”爱普兰的脑海中闪过陆朵儿清纯可爱的小脸,再一想苏清儿,瞬间无感,还有几分厌烦。
“那你说你和谁配?”陆景深勾了勾嘴角,状似无意的问出声。
“当然是……”这次爱普兰很快反映了过来,急急地停住了嘴,将口中陆朵儿三个字憋了回去。
“为什么是我,金玉不是陆景深那家伙的女人么?不应该找他么?”他的表情纠结在一块,忍不住指着陆景深疑惑道,“而且当年隐瞒你也有他的一份。”
他丝毫不顾兄弟情的试图将陆景深拉下水。
“你看起来很能干,所以这件事非你莫属。”祁清风眉眼一挑,对着一旁的佣人点了点头,然后毫不吝啬的称赞他。
“就算你那么说也没用,真正克我的原来是你。”爱普兰没精打采的把头埋进沙发的一边,装可怜道,“陆景深和陆朵儿是小boss,你就是超级dà_boss,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说完,他就假装哽咽着声音装哭……
“先生,饭菜准备好了,请您和两位先生移步内厅。”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假哭。
“走吧,我们去吃饭,让他静静地在这里‘哭’会。”祁清风坐起身,邀请陆景深一同去用餐,还‘好心’的专门为爱普兰留出了时间和地方。
“我也要去!”一听吃饭,爱普兰的肚子很给面子的叫了两声,他按捺不住的率先跳起,也顾不得装哭了,在两人面前,往内厅跑去,脚上就跟抹了油一样。
夜,愈发浓郁。
“靠,气死我了。”爱普兰踢了踢车门,一脸忿忿的低头看了看表,“都这么晚了……”
“陆朵儿那麻烦的小女人也不知道吃饭了没有?”他的脸上划过一丝担忧,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等指腹按在陆朵儿的名字上了,他才恍然惊醒般的缩回了手,将手机再度塞进了口袋,低咒了几声,“我给她打电话干什么?吃错药了吧我……”
想到祁清风威胁他的话,他开车门的动作微微一滞,脑海中再度浮现出陆朵儿甜甜地小脸,努力的晃了晃脑袋,一屁股坐进车里,他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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