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紫萱就把电话打过来。朔铭急切的问怎么样。紫萱说:“不怎么样,我猜的没错,这跟赵公子没什么关系。”
“什么?”朔铭大为不解:“这怎么可能。”
朔铭得罪过的人,有这么大能量隔着地方部门直接办事的不在少数,比如紫萱。但关键是朔铭不记得与谁有这么大仇,就算有仇,明目张胆的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合理啊,带走朔宏德至少要证明这个已经退休养老好多年的迟暮之人有什么违法行为吧,草菅人命是不可能的。
“真不是他,他没理由这么做。”紫萱很笃定。
朔铭说:“那可能是谁呢?”
紫萱问:“真没有什么理由?也没留下什么话?你父母也没说是怎么回事?”
朔铭茫然的说不知道。紫萱说:“只要是赵公子说了不是他,那就不是。”
“好吧,我再问问情况。”朔铭还得给贺美琦打过去问问情况,会不会朔宏德有什么手势或者暗语贺美琦没看清楚或者没注意到啊。
“别急。”紫萱说:“余氏股份的事我也帮你问了,赵公子并没直接说,只是劝你还是不要沾余氏股份,对你没有一点好处有可能还会引火烧身。”
“什么引火烧身。”朔铭极为气愤:“相威胁我就直说,我也不是个莽汉,他想要我给,可我想给他又拿架子,干什么这是,抓了我父母还不承认让我多着急几天?”
紫萱说:“我说过了,不是他就不是他,这件事绝不可能是他,他这个人非常磊落。”
朔铭抽抽鼻子,感觉鼻子发酸,朔宏德什么年龄了,怎么还跟着自己这个不孝的儿子受这份罪。
临末了,紫萱说:“朔铭,相信我,赵公子说的一定有道理,余氏股份放弃吧,能那会多少就多少吧。”
朔铭嗯了一声。扔下电话就破口大骂。老子是不想要了,起初要余氏股份的时候也不想长期持有,转手卖了换成钱就行。可问题是赵公子压根就不买账,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朔铭主动把股份拿出来给他送去啊。一分钱不花还是朔铭主动送上门的,朔铭还要感恩戴德。黑,真他么的黑。
朔铭又给贺美琦打电话问了情况。贺美琦回忆好久,最终却依旧是摇头否定,朔宏德绝对不做什么手势或者表情,又或者出现什么暗语。可能是做了,但贺美琦却没注意到。
一下子陷入死局,朔铭抓着头发难受的要死。直到天黑,朔铭也没开灯,心里想着,也不知现在朔宏德是个什么情况,如果赵公子敢动父母一根毫毛自己一定坚持到底,你想要股份,老子到时候偏不给了。
这就有点虎犊子的味道了,但朔铭没办法,这么想也只是自己心里发泄一下而已,赵公子什么时候要朔铭还是会第一时间妥协把股份送过去的。
“真他么的丧气。”朔铭嘀咕一句。在收股份的时候朔铭只听说是赵公子,而自己压根就没听过这个人。当时想的是就算有点背景那又怎么样,不能逼死自己吧。没想到还真踢到铁板上了,朔铭一直小心谨慎,生怕惹到不该惹的人,到头来怎么也想不到惹了天底下最不好惹的哪一个。真是倒霉悲催的,走了几年的好运难道是要把自己送到虎口里?
朔铭腾一下起身,穿上外套拿起衣服,直接冲到街上。找了一个愿意出远道的车,朔铭给了高价,打车往邰德市赶。
就是不要余氏股份也要弄清楚,这个公司到底有什么秘密。账本里都记录了什么会被人偷,朔铭绝对有理由怀疑,偷账本的是赵公子的人。还有,朔铭想知道,那个密室里到底藏着什么玩意。
路上,朔铭给尚佳轩去电话,问他关于余氏股份的事。算一下时间第二天天一亮自己就应该能到邰德了,让从明山市安排过来的人早些到。
一路无话,朔铭到邰德是时候比预计的时间早上不少。天刚亮朔铭就付了车费从车上下来,随便找了个小谭吃了些早点。
这时候眼睛就开始干涩,在车上朔铭虽然睡了一小会,但怎么也睡不安稳,心里总是记挂着自己的父母。
强打精神,朔铭等不及到上班时间了,直接去了余氏股份公司大楼。
朔铭拿着一个包,由于做了一晚上的车衣服也比较凌乱,脸都没洗精神也比较萎靡。
可能是因为形象问题,朔铭被保安拦住了。
朔铭非常理解对方的工作,拿出手机想打给办事的人让他们快点来。
但没想到,保安见朔铭没直接离开竟然破口大骂,随即还对朔铭推推搡搡。
朔铭本就压着一肚子的火气正没地方发泄,见对方推了一下又打算推,朔铭毫不客气的一侧身,顺手一带让保安摔了个狗吃屎。
朔铭把电话收起:“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谁给你的狗胆动我?”
保安摔这一下并不轻松,坚硬的理石地面亲密接触让他鼻血长流。保安坐起身,表情狰狞,先骂了一句:“你给我等着。”话音刚楼,随即对着对讲机一顿乱吼。
朔铭从来都不是喜欢闹事的人,也是这个保安脾气臭命还不好撞到朔铭头上。阴笑一声:“行,我等你叫人,我倒要看看余氏股份有多大的威风,还真以为现在还姓余呢?”
在朔铭看来,这些保安都是余家的爪牙,没一个好东西,正好自己心情不好跟几个保安练练手舒坦一下,就当晨练了。
“让你嘴硬,你可别给老子跑了。”保安站起身,擦了一把鼻血,站到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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