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这小猪的第一次,金贵,不能给了别人。”
陈放没有听明白父亲的话是啥意思,但被他的愤怒吓住了,便俯吓身子,一闭眼,抓住那猪鞭胡乱地朝母猪屁股上乱戳吧,只听“咕叽”一声,竟然进去了,陈放忙闪在一旁,小公猪在母猪背上兴奋地上下抖动。
这时,院外进来一个小女孩,看见院子里的一切,害羞地捂住眼睛跑进了屋。
几分钟后,小公猪抽搐般地抖动了几次,安静了下来,“噗通”一声从母猪身上跌了下来。母猪也安静下来,满足地晃了几下肥硕的屁股。
重新把小公猪拴好,把母猪赶回猪圈,陈三像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一样,也满足地坐在房门的门槛上,从怀里掏出八分钱的白塔烟,点上,狠命地抽了一口。
“喝点水吧。配一次种,看吧你爷俩累的。”妇女从屋里掂出来一个茶瓶,倒了两瓷碗开水。陈放这从仔细地打量这个妇女,看年龄应该有三十多岁,红红的脸盘,两片肥硕的屁股,胸前两团大肉球。
“来,给你。”不知何时妇女从屋里抓出一把红枣,笑盈盈地递给陈放。陈放不知该不该接,抬头望着父亲。
“接住吧,叫花婶,你婶子姓花。小孩子,没有出过门,怯生。”
“长大就好了,看这孩子,长得多俊,长大肯定比你帅。”
陈三“嘿嘿”笑笑,说:“你要是喜欢,给你做干儿子好了。”
“我当然喜欢,只怕他娘不愿意。儿子,你愿意吗?”花婶一脸媚笑地望着陈放。
陈放觉得这妇女有点说不出来的味道,便把头扭到一旁。“呦呦,我儿子还害羞哩。”
陈三把烟蒂掐灭,说“花妹子,俺得走了”
“走,往哪儿走,这都晌午了,吃了饭再走。今天中午烙油馍、捞面条。”花婶的话不容再推迟。说完,从屋里挖出两瓢白面,倒入一个红色的瓦盆里。然后脱去外衣,露出一件碎花衬衣,衬衣显得有点小了,把胸部裹得紧绷绷的,上面的两颗扣子想要崩掉一样。
花婶在厨房里“咣当、咣当”地和面。
陈三蹲在院子里的大槐树下抽烟,一双小眼睛不断地往厨房里瞟。间或大口地咽唾沫。
陈放顺着陈三的眼光望去,见花婶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和面,胸前的两块肥肉随着身体的抖动而上下颤动,可以看到脖颈下面渗出细细的汗珠,陈放脸一红,忙把眼光移开。
这时,从屋里面跑出一个小女孩,瘦弱单薄的身子,穿一件明显过于肥大的花上衣,衣服应该是她妈妈的旧衣服改的或是别人的衣服。一头焦黄的头发,真是一个黄毛丫头。正是刚才跑进屋的那个女孩。
女孩跑到陈放面前,说;“你拿了俺家的红枣,给我。”
陈放摸摸口袋,鼓鼓的都还在,就伸进去抓了一把,递给小女孩。
小女孩的目光却停留在陈放的手上,陈放一看,刚才帮忙给猪配种,手上还有粘液。
“恶心人,我不要了。”小女孩扭头又跑进了屋。
陈放不知将红枣放哪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又把红枣放进了口袋,你不吃我吃。
“他爹,面和好了,烧鏊子烧水。”花婶叫道,那口气象使唤自己的男人。
陈三忙不迭的说:“哎,哎。”忙起身,拍拍身上的烟灰,进了厨房。
伴随着陈三的两声咳嗽,厨房里很快荡起了浓烟。
“放,放。过来烧鏊子。”陈三在厨房喊道。
“让刘英烧吧。”陈放听见花婶说。
“陈放比刘英大,让陈放烧。”陈三说。刘英应该就是刚才的小女孩吧。
陈放进了厨房,陈三在灶台前拉风箱生火。地上支了一个鏊子,鏊子下面已经生了火。烧鏊子,陈放会,在家里,他经常帮母亲烧鏊子,烙玉米面或红薯面饼子。
陈放将麦秸放进鏊子下面,红红的火苗舔着鏊子底.
“花妹,我们那里分田到组了,你们这里分了没有?”陈三便拉风箱边问。
“分了。”
“你家同谁一组?”
“别人家嫌弃我们娘俩,嫌我们没有劳动力,就同刘英的两个大伯一个组。”花婶说。
“听说以后还要分田到户哩。俺家兄弟走了三年了,你也该再找一家了,也好有个帮衬。”陈三象很关切的样子说。
陈放不知道“走”是啥意思,今天没有见花婶的男人,大概是死了的意思吧。
“还找你个头啊。”花婶嗔怒地盯着陈三,骂道。“我一年喂一头母猪,下两窝猪仔,够刘英俺娘俩花销了。”
花婶将和好的面用小擀杖擀开,撒上盐、葱花、花椒粉、辣椒面,淋上棉清油。卷起来,拧几圈,拽成拳头大小的面团。再把面团擀成薄饼,这就是油馍。
鏊子热了,花婶有小擀杖挑起油馍,贴再鏊子上,油馍上面有一圈一圈的的棉清油、辣椒粉的痕迹,间或中间有三五片小葱的绿叶。随着鏊子继续加热,上面渐渐有了小泡泡,油馍的一面快熟了,花婶蹲下来,赶快翻一下。
随着花婶的几次翻焙,原来硬邦邦的油馍此刻变得松软金黄。不知是油馍的浓香或是花婶不断来回耸动的rǔ_fáng的影响,陈放不断地咽唾沫。
“饿了吧,乖儿子,先吃吧。”花婶好像看到了陈放的小动作,说。
陈放没有动。
“敢,要懂规矩。”那边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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