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纸媒会随着互联网技术深度介入社会而陷入危机,但一直在汲取传统媒体而壮大的门户网站不会独善其身,只是感到冲击的时间会比传统媒体要稍微长一些!基于这个判断以及自身的国际化需求,辰星网络设立在美国的分公司需要进行一次由外到内的漫长转型过程!”
宋辰最大的优势是重生之前的人生经历和知识积累,这能够让他不断反思各个产业在互联网时代的现状。不过,许是为了报复这次因为他的移民而集体高潮,甚至推波助澜的国内媒体,宋辰很不负责地给他们上了一次“眼药”。
当然,是不是眼药要视媒体各自的立场决定,如果是中立或者偏向于宋辰的,自然会将宋辰这番话理解为对未来传媒产业的趋势判断;若是充满恶意的媒体,显然会认为宋辰的话“有所偏颇”,是毫无根据甚至是诅咒的言语。
“您的话让我想起了您在录制《财富人生》说的一段话,当时您就认为未来科技产业会再一次出现重da变革,以至于辰星集团都要重新出发,是可以这么理解的吗?”
“是的,这也是我想说的第三点。我在软件应用上有一定的作为,很多创新工具远的有unes;近的有脸书、推特,都是在我的领导下出现的!毫不谦虚地说,尽管我不是软件人才,没有编写哪怕只有一个单词的代码,但是我让落后的中国互联网创新产业跟上了创新气氛更浓郁的硅谷;我也从美国苹果公司的设计美学中得到灵感,创zao了ipod,并将这种‘科技+时尚’的概念嵌入辰星科技的制度文化中!”
这番话说完,宋辰却自己先摇头,语气翻转道:“然而,自从计算机革命以来。美国一直都是互联网创新的领导者,从物理规则到底层技术,均由那些胸怀改变世界理想的极客主导,进而再由商业社会进行检验,经历优胜劣汰之后,最终形成通行于全球的标准!商界有一个共识:一流的企业卖标准,二流的企业卖品牌,三流的企业卖产品……我如果要想进一步有所作为,就必须站在这个时代最前沿的阵地,告su他们我也可以打造一流的标准!那么。问题来了……”
宋辰再一次转过视线,炯炯目光望着摄像头沉声道:“由于冷战思维的延续,中国一直被以英美为首的发达国家禁止技术输出,中国人的海外并购但凡涉及到敏感技术必然会被当地政府所警惕!两年前,我入股arm是因为有关系良好的投行代为游说,即便如此,我作为arm公司的第二大机构持有人在董事局没有任何席位。外界都认为我是以财务投资者的身份投资arm,可是他们却不知道我用差不多的资金可以在未来翻好几番,但凡有一丝可能我会为了arm那点价值有限的授权收入而接受英国监管部门种种诘难嘛?若不是ex公司当时还只是纸面上的创业公司。否则这笔投资又会止步于美国国会!即便埃隆?马斯克真的发明低廉的火箭,未来能不能接到大主顾nasa的订单也是个问题!”说到这里,宋辰的表情非常沉重,还带着一丝惋惜。
【注:回头看了一下arm投资案。虎头蛇尾,连投资金额都没交代,估计这个错漏还有不少,不过考虑到笔者的商业知识……反正还有后续。所以下一卷还是会写的,这里省略。】
苏联解体之后,作为社会主义阵营最后的强国。中国的外部环境非常恶劣,索性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使得全球经济化最终进入不可逆的进程,只是这个过程免不了来自其他国家的诘难。
宋辰所遭遇的歧视,正是这个国家对外的缩影。但宋辰还有一个不敢说的实话:中国自大一统以来,这个国家一直存zai着一个令人颤栗的现实,那就是商人和政zhi的关系。
掺入政zhi,成为红顶商人是封建社会以来商人最终的目的,但是参杂了政zhi的商人,最终不得不承受来自政zhi倾轧的成王败寇;而不掺入政zhi,没有政客的保护伞,不但资产得不到保障,连自身安全都存疑。
而到了近代史,发轫于民权却比封建时代更加集权的意识形态,曾经在一个时期里几乎灭绝了严格意义上的商人……作为保守而又不乏激进的商人来说,这个集权深入基因的国家始终没有他们赖以安全的土壤,因为这个国家没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制度保障:即私有产权!
连土地都只有使用权的现实,又有多少商人会相信这个国家的法律能保证他们的财产安全?漫长的改革开放过程中,贪官污吏极其子女移民者众多,但更多的还是合法的国家赖以支柱的中产家庭,豪富的群体毕竟是少数!
尽管承认宋辰说的都是现实,但杨澜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既然有失去本土订单的可能,埃隆?马斯克为什么会同意您的资金加入?”
宋辰看了她一眼,笑道:“若埃隆?马斯克选择的是一般的创新项目,沙山路【美国著名的风投一条街】当然愿意跟他谈谈,但众所周知,火箭研发费用非常高昂!当然,高昂不是坏事,这意味着极高的进入门槛,就怕钱投进去打了水漂——而比这个更可怕的是不确定性,或许一两年时间成品就出来了,或许要十几年才能突破,这个过程能吓退绝大部分投资者!”
“我的事业版图仅此而已吗?当然不是,我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有些碍于战略保密并不能透露出来!可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对既有利益格局的挑战,这种情况在美国或许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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