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妮妮,爸爸没有照顾好你。”许越看着妮妮红肿的脸上浮起了软软的笑容,眼泪也是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从下巴湿透了胸前的衣衫。
医院里。
医生对妮妮,皓皓,子晨进行了紧急检查治疗。妮妮唇角上的血丝,那是遭到沈星毒打后留下的,其它检查下来还好,没有受到致命伤,但对妮妮来说,这次受到的惊吓才是最可怕的,很可能会给她造成一辈子的心理
阴影,这也是我感到特别痛苦内疚的地方。
也因此在往后的日子里对她更加的宠爱与关怀备至。
皓皓也还算好,虽然挨了打,但不至于伤得太重。最惨的还是子晨,因为性格刚强,英勇,又为了救妮妮,除了刚开始挨的打,光我亲眼所见,就被沈星用刀砸了额头,还被踢了二脚,有一脚踢得他的头撞到了墓碑上,
导致直接晕迷了。
因此,子晨的伤是最令我们担心,他被送到医院紧急抢救后还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来,醒来也是直喊全身疼痛,让我心疼得不得了。
医院里的医生在给他们检查伤口时,看到孩子们身上脸上的伤,惊恐害怕的模样,全都愤怒地骂道:
“真是丧心病狂,才这么点大的孩子也下得出手,这是什么人如此恶毒啊呢。
许越眸里闪着阴冷的寒光,阴沉着脸不说话。
妮妮一双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自他从墓地抱着她后,她就一直这样紧紧地抓着她的衣服,生怕会把她丢了般。
“爸爸,怕,好怕。”终于全部检查完了,许越抱着妮妮回到病房,妮妮在许越的怀里不停地浑身发抖,眼泪从红肿的小脸上流下来,滴到许越的手上,十分不安的模样。“妮妮,乖,别怕,都已经过去了,坏人已经被爸爸打走了。”许越温柔地抱着她不停地安慰着,声音嘶哑:“爸爸发誓,从此后,再也不会让任何坏人来欺负你和妈妈了,
对不起。”
说话间,他的眼泪又滴落下来,声音里都是悔恨与痛苦。
他抱起妮妮上了病床,让她睡在自己怀里,又担心我的身体,拉着我在病床上躺了下来。
“妈妈。”我才一躺下,妮妮就轻轻叫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来拉住了我的手。
就这样,她一只手拉住许越的衣服,一只手拉住我的手,用力拉着,许越轻拍着她的背,在我们的安抚下才慢慢地睡着过去。最初几天,她每天半夜里都会哭出声来,一定要跟我和许越陪在她的旁边安慰着才肯睡过去,有时白天也会全身紧张,不知所措,泪水链链的,好在,路子晨醒来后比她
勇敢,总是安慰她和皓皓,再加上我们总是想办法让他们三个小朋友呆在一起,这样恐惧意识会让他们抱团取暖后削弱一些。
他们会觉得有这种经过的不是只有自己,还有许多小朋友也会遇到,因此,他们的心里会强大些,我也请了有名的心里老师过来辅导,慢慢的,他们才恢复过来。
但这段经历让三个小朋友的友情得到了进一步的巩固,成了他们一辈子共同的回忆,这也算是这段事留下的唯一好处了。
次日,我从沉睡中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妮妮仍然在熟睡中,我望着她受伤的小脸疼惜不已。“许总,像钱伯年这样协助沈星,恶意绑架小朋友最终谋杀未遂,最多也只会关过十几年就会没事了。”正在我握着妮妮的小手难过时,一个男人恭敬的声音传了过来,我
吃了一惊,顺着声音瞧去,只见走廊上,杨律师正站在浑身唳气的许越身边这样说道。
许越唇角浮起抹冷笑,摆了摆手。
“而且若他在里面表现好还有可能提前出来。”杨律师继续说道。
我的心中莫名的也闪过丝无名的愤怒。很明显,这次若不是钱伯年协助沈星,如过街老鼠般的沈星势单力薄,又怎么可能近身得了守卫森严的许氏庄园呢,这样的人不应该千万万剐么,至少也要再惩罚重一点
!
我这样想着时,杨律师很快走了,这时许越走了进来。
我知道许越的心情也是很不好受,毕竟他是男人,责任更重。
我微微闭上了眼睛装睡。
许越走进来后坐在床头摸摸着妮妮的头,看了她好一阵后才起身大步走了。
他一走,我就睁开了眼睛。闭着眼睛时我都能感觉到许越身上那股清冷的杀气,我知道妮妮受伤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是他一个男人无法保护女儿的悲愤,以他的性格,他不会随便原谅那个害他女
儿的人。
我很担心许越会因此违犯法律去报仇,因此,当他一走,我立即给冷啡打了个电话,将我的担忧给他说了,让他在那边注意点。
谁知冷啡却笑笑说道:“放心,少奶奶,许总从来不做违法犯纪的事,放心吧,有我在身边呢。”
我听了后才放下了心,但事后我还是询问了冷啡,冷啡禁不住我的询问,最后他给我补充了一段画面,那段画面才是真正的许越,让我感叹的许越:
a城监狱一个废弃的地下仓库里。
“许总,人已经带来了。”监狱中的黑老大亲自提着一个衣衫褴缕的男人走了进来,将那人狠狠丢到了他的面前。“许总,饶命。”蓬头垢面,浑身异味的钱伯年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面前穿着黑风衣,戴着黑帽子,只露出两只阴森森眸子的男人,牢狱的折磨让他恐惧到了极点,频临死亡
的危险感让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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