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眸里的光黯淡了下去,无精打采地说了声‘谢谢’,转身朝房间里走来。
服务员端着饭菜跟了进来放到了吧台上,转身对我微笑着说道:“余小姐,许总希望您能吃完饭后早点休息,今天,他就有事不能来了。”
有事?不能来?
我将头微微靠在床屏上,唇角是抹嘲讽的冷意。
在服务员走后,我站了起来。
不管怎么样,饭是要吃的,这一整天,我还没有喝进一口水呢,身子才是自己的,尤其女人,必须得要懂得爱惜自己才行。
这样想着,我走到吧台边拿起饭菜狠狠吃了起来。
“阿越,我走了……”吃过饭后我坐在书桌前开始给许越写信。
我不想用微信,也不想发信息给他,我怕我连给他说声‘拜拜’的勇气都没有,我只能写信。
刚写了那么几个字又觉得不太好,用手撕了。
“阿越,我知道你忙,先回京城去了,妮妮想我了……”我刚颤抖着手写下这么几个字后,又觉得太过于平淡,又撕了。
不到一会儿后,地下丢了一堆一团团的纸,而伴随着纸的是一团团的纸巾,这些纸巾是我用来擦拭眼泪和鼻涕的。
再到后来,我发现我已经无法将这封书信写好了,手老是发着抖,鼻涕眼泪不停地流着,仿佛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给流干般。
最后我站了起来,在客房中来回走着。
手烦燥地按了摇控器,电视机打开了。
“许氏集团总裁的新欢沈星小姐,刚从美国留学归来……”手指不知不觉间按到了a城的娱乐新闻,才一打开,里面就传来了娱记欢欣鼓舞播放的画面音。
我的血液凝固了,一动不动地站着。
电视画面上,许越和沈星正站在媒体面前接受着采访,他们二人都面带微笑,好似一对热恋的情侣。
原来,他们早就好上了,全a城的人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
再仔细想想,许越也从来没有说过要瞒着我呀。
哈哈,我还真是个傻子,十足的傻子,在这样的状况下我竟然还要做他半年的情人,满足他生理上的需要,我这算什么呢,还真是贱,贱到了什么程度啊!我用手捂住嘴,吸着气,一口,二口,三口……可仍然还是心神不宁,后来我张开嘴咬住了我手心的肉,狠狠咬着,直到痛意从手心传到心底,再向四肢百骇袭去……我才
咬紧牙关,倒了一杯冷水来喝下去。
强大的冷意终于将我心头的燥热给降了下去,头脑也渐渐清醒了下来。
一会儿后,我去卫生间里用冷水洗了脸,再淡定地走出来。
然后,我开始认真地写那封信了。“阿越,不管怎么样,这辈子能遇见你是我最大的幸福,想想当初,我被沈梦辰欺负,抱着妮妮走投无路时,若不是遇到了你,还不知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真的很感谢你这些年里给我和妮妮的关爱,很抱歉,我不能再做你半年情人了,请原谅我,如果你无法原谅,那就请你看在妮妮的份上努力做到原谅吧,我要回京城了,以后再也不会来a城,前半生我已经倾尽了所有来爱你,凡是能给到你幸福的我都已经尽力了,请体谅下我的不辞而别,最后衷心祝福你找到真爱,祝你们永远幸福快乐,早生贵子,
致此。另外,我要说的是,我一点也不后悔救了你,只要你能永远幸福快乐我就满足了。
落笔:余依!
飞机在云层里飞行,遮阳板外的夜空仍是光明熠熠,没有一点雾霾。
我坐在头等舱上,双手合什交扣,看着下面的城市。
再见了a城……
再见了许越,我的挚爱。
再见了,那些往事……
飞机渐渐远离了a城,我陷入了一阵巨大的虚无中,身子不停地发着抖,只感觉到好冷好冷……
“小姐,需要加件衣服吗?”有空姐走过来,微笑着问我,我低头时看到自己其实也穿了件外套的,于是微笑着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
不用再去想了,一切再也不用去纠结了,多好啊!
我的唇角露出了抹凄凉的苦笑。
“余总,这才凌晨五点呢,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吗?”我一下飞机就给俞初南打了个电话,她还在梦中,迷迷糊糊地问道。
“俞经理,公司立即准备搬家。”我仰望着从天空中冉冉升起的晨曦,果断地吩咐道。
“什么?”俞初南从床上一跃而起,“余总,这公司不是才搬的家吗?”
“是的,但现在开始又要搬了, 这次我希望能搬走得更彻底。”我冷静地答道。
“那……搬到哪儿去呢?”俞初南在那边愣了半晌后,不解无奈地问道。“西部。”我只答了两个字后郑重吩咐道:“俞经理,这次搬家一定要做好保秘措施,除了那几个技术骨干外,其余的人全部辞退,但要给够足够的安家费,一切都按劳动合
同办。”
“好……吧。”俞初南在那边万分无奈地答应了。
我挂了电话,迎着冰冷的晨曦走出了机场。
清晨的四合院还笼罩在一片雾譪霜降中,冷清而又神秘。
我打开门回家时,管家眼里都是惊讶,不知我这是从哪里回来呢,我也懒得解释。
先去了卧房。
卧房的软床上妮妮睡得满脸通红,幼稚的脸上带着丝满足的笑意,或许在梦中她还在与她亲爱的爸爸玩耍呢。
我的手指抚摸上了她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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