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欣在杨赫事情之后进来的。
阿欣是个自命清高的人,即便自己也是小姐,却在骨子里鄙视着别人,在这她和我关系最好。
岚姐曾经嘱咐我,别把这里的人当朋友,当了biao子的人怎么可能有牌坊。
可我还是把这抛诸脑后了,因为那时候我内心太憋闷了。
阿欣成了唯一知道我还是处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
我在她眼里我是老实到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人。
和我在一起即没有威胁,也不用担心我对她使什么手段。
我来的第五个月,阿欣出事了。
因为骨子里的清高和皇宫对她潜力的看好而破格给她的等级较高的物质条件当成了真实。
对顾客挑三拣四,态度冷淡,被带出去的第一晚——
阿欣因为不满顾客提起的qíng_sè游戏,扇了顾客一巴掌打车走了。
当晚,妈妈接到了投诉,脸色很不好,但也说什么。
阿欣因此更高傲了,甚至敢反驳岚姐,我看到几个前辈在暗自冷笑,幸灾乐祸的看着阿欣。
几日后,阿欣被绑着送走了,听说是一个大单子。
这一走,阿欣送了半条命。
全身多处淤血,骨折,嘴角撕裂,后背、腹部、胸前大腿内侧都是烟头的烫伤和鞭痕。
下面多处撕裂,阴帝被烫掉一块,子宫口听说被某种爬行类动物穿透。
子宫最后也没保住,我去医院的时候,看到的是——阿欣双眼空洞的宛如死人。
妈妈带我们几个新来的去看了阿欣,告诉我们现在bian态的人很多,所以珍惜现在还拥有的;
妈妈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满是警告。
你们不接触这行不知道,这个世界bian态远比正常人多。
男人对于性的幻想和释放,能扼杀一头野兽。
很快,阿欣出院了,或许是那一场折磨,让阿欣性情大变。
只要有她在的场合,所有人都能跟着拿到更多的小费。
更成为连续很长一段时间出台率第一的人,回头客的数量也连续排名第一。
“阿月,在这混了这么久,还能是处,真有你的啊。”曼曼走过来似是无意的说。
我大惊,她怎么知道的?
然而,事情远超于我的想象,身边的姐妹都知道了,妈妈肯定也知道了!
我很惊慌,联系了岚姐,而岚姐在外出差,根本没接电话。
我质问阿欣为什么要说出去,阿欣冷嘲热讽的看着我,“在这里,你还想全身而退?”
原来恨也是可以转嫁的。
那场灾难性事件让阿欣满心仇恨无处发泄,恨皇宫?她没那个胆子;
恨那些在她身上施了暴行的男人?她连那些人都不认识。
最后,她只能恨明明不如任何人,却总是全身而退的我。
当晚,一个客户要个处儿,我被妈妈推了出去。
那是个秃顶,啤酒肚,满脸油光的看起来60岁的老男人,我爷刚好这个年纪。
我紧张的全身冒冷汗,肚子开始绞痛,不等男人洗完澡,我开始疼的在床上打滚,男人洗澡出来耐心全无的走了,留下我继续疼的打滚,后来我忍不住自己打电话叫了120。
当晚我做了个小手术,阑尾炎。
醒来后,我刀口疼的撕心裂肺,费劲的抬起手去够水。
砰一声!
我整个人摔下了床,伤口破裂。
重新缝上后,我让护士帮我请了个护工,上厕所时我坐在马桶上我疼的直掉着眼泪。
一边哭一边想我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这辈子才这样。
我出院就立刻回到了皇宫,妈妈叫来了所有姑娘说是开会。
所有人幸灾乐祸的等着看我的下场。
妈妈脸色从头到尾都很不好,直到大门推开,岚姐踩着十五厘米的高跟鞋走了进来,站在我面前,狠狠扬起手——
啪!
我旁边阿欣捂着脸愣住,嘴角那若有似无的笑容还没下去。
“阿月是我给重要顾客培养的,谁再自作聪明,明天起就和阿欣一起去‘人间’。”
岚姐这话是对着所有人说的,包括妈妈。
在场人闻之色变。
“我、我错了。”阿欣看妈妈都闭着眼睛没说话,脸色煞白,知道去人间是板上钉钉了。
我说过,小姐也是分等级的,我们现在的等级是公主,而‘人间’里的小姐就是真ji女了。
这种等级你可以理解为歌妓和军妓的区别,前者有选择权,后者只能等人排队上。
那以后,没人再敢明面上为难我,甚至有些人为了讨好岚姐,帮我挡着一些我不愿意的男人。
我问岚姐为什么帮我,岚姐淡淡说我是她给重要客户培养的,但我觉得岚姐只是护着我。
来皇宫工作这一年,我每个月都会寄2000块钱回去。
不过是分开寄得,一次寄几百块,我妈很
满意。
她学会了主动给打电话,但每次都是为了钱。
在皇宫工作满一年后,我回去复读准备考大学。
这是当初岚姐答应我的,但考完大学,我必须再次回到皇宫,做满十年。
开学前,我回到那个破旧的家里,拿出九万五千块钱。
我妈一看到钱眼睛都亮了,然后用质疑的目光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拉起衣服,给她看我的手术刀口。
我告诉他们,我把一个肾卖给一个需要换肾的有钱人,换了十万,五千块交了学费和留作饭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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