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园。
苏清月和烨哥儿下车时,白承允也从他的车上下来。
看到苏清月手里拎着的行李包,白承允没什么表示。
实际上,他也就是看了那个包一眼,至于苏清月,他连一个眼神都没分过去。
又心情不好呢?
苏清月心里腹诽,烨哥儿真正应该劝的人是白承允吧?
他才是长期心情崩坏呢!
不过白承允这样冷淡,其实也不是没有好处。
上一次两人见面还是在床上。
时间长的话苏清月还可以假装忘性大什么都不记得,这才过去短短两天,那些动作细节都还刻在脑子里清楚着呢。
真要两人面对面需要聊天,聊什么?
“白承允我警告你,你下次再敢爬老娘的床我就阉了你,让你下半辈子也享受一下涂脂抹粉的爽感!”
——这样的?
又或者,“白先生你这次真的进步好大,只不过我觉得你在侧面的时候是不是角度更深入点会更好?”
——这样的?
呵呵?
意识到自己无形中开着车上了趟秋名山的苏清月,一张脸突然爆红。
是时候考虑把yoyo这个秋名山车神拉黑了。
近朱者赤近开车者车神了。
苏清月连呼了三大口气,才在心柑跑过来前,把老脸上的热度降下去。
心柑看到苏清月高兴坏了:“妈妈,今晚我和你一起睡吧?”
烨哥儿走过来:“妹妹你都多大了还和妈妈一起睡?我们要有独立意识,而且同床螨虫会交叉繁殖。”
他长这么大,都还没尝过和妈妈一起睡的滋味呢。
不过让他和白兰儿睡一起?
烨哥儿打了个寒颤,不用了。
白元海对苏清月的到来也没什么表示,只沉着嗓音道:“当自己多了不起呢?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还敢在外面住,真当现在社会和谐安全?这么大人了还不如个孩子懂事。”
老爷子刀子嘴豆腐心,苏清月心里不仅不恼,反而暖洋洋的,“爷爷,您有没有想吃的,我给您做啊?”
白元海雪白的眉毛一抖,板着严肃的表情道:“嗯。你上次做的那道蒸菜不错,就是蘸的咸鱼酱有点腥,不适合养生。”
苏清月把行李包给佣人让她帮忙带到房间,自己则挽了袖子:“那我在菜里加点盐拌拌,这样不用蘸酱也很好吃。”
白元海的嘴角极快地抽动了下,“嗯,你看着办吧。”
有白元海在,一顿晚饭倒也相安无事,白承允更是吃完饭后便扎进了书房,再也没出来。
因为苏清月的房间里没有洗手间,她要洗漱,需要到一楼的公共洗手间里。
等心柑和烨哥儿睡下后,苏清月回到一楼,拿了洗漱用品去公共洗手间。
洗手间的灯光略带昏黄,洒在白色瓷砖的墙面,反射出一种接近于朦胧的光线。
白承允站在那片朦胧里,刀削般下颚下的喉结更显突出,随着他浅浅的呼吸颤动着。
听到开门声,他望过来,漆黑的双眸像是两个极深的漩涡,能把人吸进里面,万劫不复。
苏清月没想到白承允会在里面。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几个小时前她还在担心万一和白承允独处该怎么办,现在老天就把这个机会赐给她,让她进行实地演练考察。
她可真是谢谢了。
苏清月头疼地挠了下脑门,松开门把手,往后退了一步,“你先用吧。”
她等他走了之后再用,反正也不急。
不过白承允的卧室有独立的洗手间,他怎么还到一楼来了?
白承允看出苏清月眼底的疑问,他收回视线,转向镜子,“衣服脏了。”
苏清月这才看到白承允上身那件简约竖条纹衬衫的胸口处,湿着一小滩咖啡渍。
估计是他去厨房倒咖啡时,不小心溅在了衣服上。
白承允这种有洁癖的,没在厨房里清洗而是忍到了旁边的洗手间,估计已经是极大的忍耐了。
见他拧开水龙头,俯下身子用手接了一捧水,要清洗那小片咖啡渍。
“你不能这样洗的。”苏清月都已经要转身了,看到白承允的动作,又连忙上前。
手里的换洗衣物被她扔在了洗手盆旁的大.理石台面上,她拦住白承允,“衣服沾了咖啡渍要干洗才能洗干净,你这样贸然用水,会留下痕迹。”
白承允可以在谈判桌上杀的对手片甲不留,几十亿合同眼都不眨,可涉及生活常识,他就得皱眉头了。
“那要怎样?”他问道,同时视线不着痕迹地划过苏清月攥着他手腕的手指上。
她掌心的茧子比之前又少了不少,指尖的肌肤更是恢复了柔嫩。
此刻,那柔嫩紧裹着自己的手腕,肌肤与肌肤相贴,白承允几乎能感受到苏清月指间脉搏的跳动。
苏清月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她全部精力都贯注在那片咖啡渍上。
好险,这要是碰了水,这件衬衣就得扔了。
出自f国时尚大师jane·d的私人手工高定,一件就是寻常老百姓一年的工资,资本家再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啊!
苏清月挤了点洗衣液放在手指肚上,一边传授着生活小常识一边涂在白承允的衬衣上:“这种污渍,你要在干衣时把洗衣液均匀涂抹在污渍上。等衣料浸透了,再等5分钟,就能清洗干净了。”
白承允垂眼看着跟前的人。
她已经松开了他的手腕,转而扯着他衬衣的一端,以便她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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