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意识到手感不对,苏清月的脑花炸成了爆米花。
这软软,弹弹,一大包的东西……咕咚,她狠狠吞了一口口水。刹那间变成了垂暮的老人,连扭个头都要哆哆嗦嗦颤个半天,才勉力把头给扭过去,看向自己的手。
她的手,不偏不倚的,正好放在白承允最重点的部位。
还是五指微张随时可以往下抓的手势。
苏清月也不知是脑子抽了还是怎么回事,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不是赶紧把手缩回去,而是四个字——猴子偷桃。
苏清月觉得自己有毒。
上方,白承允一张脸已经黑成了铁锅底,几乎是从牙缝里咬出来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像是要把苏清月放在后槽牙里磨咬:“苏!清!月!”
苏清月全面瘫痪了的脑子终于重启,聪明地听出了白承允的弦外之意:你还要放多久?
她的手!
苏清月刷地收回,同时迅速起身,看左看右看上看下,就是不看白承允,“你叫我?什么事?你是要解绳结是吧?那你快点。哎呀你绑的太紧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拆,呵呵……”
苏清月说不下去了。
她掌心里的触感像是长在了上面似的,一整个手掌都在着火发烫。
十指连心,那烫意又从指尖出发,一直连通到了心脏,带动着整颗心脏也扑通扑通直跳。
这特么都快三十了,怎么还成了怀春少女,动不动就心跳如雷呢?
她怕不是得了什么心脏绝症了吧?
“不会?”白承允的视线定在苏清月身上,那两道深到极致的眸光深邃又沉默,像是掌控有度的慢火。
若是往常,白承允这语调,苏清月势必是要顶两句,不把白承允气的七窍生烟她是不会罢休的。
但现在,她被白承允的慢火烤得口干舌燥的,哪里还有精力反击?
“对,我就是故意的行了吧?你快点把绳子解开,孩子们都还在等着呢。”苏清月头皮发麻地催促着。
前方,心柑正在和别的小朋友拥抱欢呼,眼看就要庆祝完毕跑他们这边来了。
到时他们要是还是这种状态,心柑那种好奇的性格,必然会问:“妈妈你怎么还和白叔叔绑在一起?”
苏清月要怎么回答?
——“我不小心摸了你白叔叔,我正在尴尬。”
这种?
多么让人窒息的回答。
白承允看着苏清月就要撑不住的样子,唇角若有似无地勾起,撇开了目光。
脚腕上的桎梏到底是解开了。
可就在苏清月提到嗓子里的气将松未松时,耳边突然递来白承允的一句低语:“这笔账,今晚我们慢慢算。”
苏清月倏地瞪大了眼睛。
算、算什么帐?
接下来的比赛,苏清月全程不在状态,满脑子只剩下了两个字,算账。
以至于她在最后一个项目时,人没站稳摔倒地上。
地上虽然铺了泡沫垫,但苏清月倒在地上时,腰下方正好倒了一个比赛用的大桶装饮料瓶。
这下老腰彻底伤了。
烨哥儿第一个跑到了苏清月跟前,惊成苍白的小脸没了高冷,全是关切的紧张:“苏阿姨你别乱动,我先给你检查一下。”
苏清月也就撞了下腰,其余并没有什么不适,也不至于疼得站不起来,“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烨哥儿脸色严肃了:“苏阿姨,有很多内伤,就是我们太掉以轻心引起的。在你感觉不到的地方,说不定你的肋骨正在断裂。你要是贸然起来,断裂的骨头再不小心插进脾脏或者肺脏,都是很致命的,我们必须要注意。”
烨哥儿说的严重,但苏清月知道,他是在关心她。
苏清月心里默默感动着,她捏了下烨哥儿的小手,“那好吧,你给我检查检查,看有没有其他伤。”
烨哥儿点了点头,像个小医生一样,从苏清月的头开始,一点点地往下挪着:“苏阿姨,要是我碰到的地方很疼,一定要及时告诉我哦。我最近听了不少本医书,医学知识还是比较丰富的。”
他认识的字还是不多,好在现在有很多app上既有视频也可以听读,很方便。
心柑比赛进行到一半时,严谨希像颗球一样滚过来,满头大汗:“心柑,他们说苏妈妈在第三场地摔倒了,躺在地上一动都动不了了,烨哥儿吓得趴在她身上哭呢。”
烨哥儿都吓哭了,这得是多严重的摔伤?
心柑手里运送中的乒乓球掉在了地上,她也顾不得比赛了,哪怕赢得这项比赛后,她就可以拿到最终的超级大奖。
大奖哪里有妈妈重要。
心柑拔腿就跑,跑了几步后,白承允赶过来,俯身将她抱在了怀里。
“白叔叔。”心柑跑了几步,就有点喘,小脸也有点红。
白承允一边抱着心柑,一边加快脚下的步伐,两条长腿走的迅如疾风,“你现在还不能跑得太快。”
心柑轻轻“嗯”了声,双手紧紧攀着白承允的脖颈,让他可以抱起来更轻松。
看到他神色凝重,又扬着大大的笑脸:“白叔叔,你慢点走,我妈妈肯定没事的。她那么厉害,监狱里有人欺负她时,她一对五都没问题,哪有那么容易摔伤。肯定是严谨希夸张了啦。”
细细的发抖的嗓音,也不知是在安慰白承允,还是在催眠自己。
白承允的心脏像是突然被一只大手攥住,狠狠地,用力地***。
他微哑着嗓音,“嗯,你妈妈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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