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允的声音紧绷着,“冷苍叫了救护车,很快就到。”
苏清月“啊?”了声,莫名其妙。
她就被饮料瓶子硌着腰后扭伤了,又没有半身不遂或者什么重伤,怎么都叫上救护车了?
白承允察觉到异样,脚下急速的脚步慢慢停了下来,黑眸扫向苏清月,又看向烨哥儿。
苏清月立马道:“烨哥儿刚才检查了,我就只有腰有点伤。”
白承允面上覆了寒霜,想把人扔出去。
心柑迈着小短腿跑过来,白承允个子太高了,她得踮着脚才能看得到苏清月。
“妈妈,怎么回事啊?谨希说你摔得很严重,哥哥都趴在你身上哭了呢。”
这次轮到烨哥儿一头雾水了,“我就是给苏阿姨检查个伤。”
苏清月和两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白了。
这乌龙闹的。
苏清月还被白承允抱在怀里,她微扭了下身子,腰还是尖锐的疼,但她坚持道:“我下来吧。”
白承允还没动作,烨哥儿扯了下老父亲的衣角:“爸爸,苏阿姨这伤势说重不重,但疼起来肯定也很难受,估计够呛能自己走路的。你还是抱着她吧,都是一个国家的公民,大家还住在一个屋檐下,我们有一点同胞爱嘛。”
心柑也凑过来,鼓着小嘴朝苏清月的腰呼了呼,抬头对两个大人道:“白叔叔,我妈妈就拜托你了。妈妈你也别任性,年纪大了骨质疏松钙元素流失都是不可避免的。等我回去也给你制定一份营养餐,我们从明天开始正式补钙,保证你以后一口气爬五楼,不费劲。”
苏清月:“……”我谢谢你,你可真是我的亲女儿。
她讪讪地朝白承允笑笑,“他们太夸大其词了,我……”
白承允目光从苏清月脸上移开,看向前方,同时脚下也恢复沉稳的步伐,“没听到两个孩子说的?老实待着。”
待他怀里?
苏清月不用看,都能感知到四面八方送过来的八卦目光。
幸亏狗仔没有跟进来,不然她明天又得上一次头条。
严格领着严谨希,周玉跟在旁边小跑着过来:“亲家母,你摔到哪里了?有没有事?疼不疼?难不难受?伤不伤心啊?”
一连串问题,苏清月都不知该回答哪一个,只好再解释一遍:“谨希妈妈,我只是伤了下腰,没大碍。”
周玉抚着胸脯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谨希这孩子,跟我说的那么夸张,都吓死我了。”
话落,她看到了抱着苏清月的白承允。
男人挺拔的身姿并没有怀里抱着个人而出现半点弯曲,他炯劲有力的臂膀就是最有安全感的港湾,让人靠在里面就会觉得心安。
周玉捧着心脏臆想,“天呐,怎么可以这么帅!可我竟然一点都不嫉妒,她天生就应该躺在他的怀里,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要给他们组cp。”
她顿了下,眼睛一亮,“亲家母,就叫你们‘清白夫妇’怎么样?是不是很带感?”
苏清月:“……”
都夫妇了还能“清白”?
难不成她是小葱,白承允是豆腐?
严格最后悔的,就是今天带周玉来参加这个亲子运动会。
他把人扯进怀里固定住,眼镜片后的双眸似是不经意地扫了周玉一眼。
周玉瞬间安静如鸡。
老实了。
严格稳住了妻子,才分神看向白承允:“苏小姐还受着伤,我们就不打扰了。”
严谨希要和心柑分开了,有点不舍,“心柑,秋假里学校里组织的野营活动,你会参加的吧?”
心柑点着爆炸头,“会的啊。难得的能接触大自然的机会,我一定去的,到时见哦。”
又能很快见到心柑,严谨希换上了笑容,脸上肥嘟嘟的肉把眼睛挤成了一条缝:“到时我帮你搭帐篷。”要是烨哥儿不去,就更好了。
烨哥儿小手背在身后,小脸板着,亲手打破了严谨希的幻想:“多余的梦你就不要做了。心柑在哪儿我在哪儿,我不可能让我妹妹一个人出去的。”
严谨希脸垮了。
白承允长时间抱着苏清月,呼吸频率也一点都没变化,他朝严格颔首示意,“那我们先走了。”
白承允抱着苏清月在前,两个孩子跟在后面,心柑走了几步又对严谨希道:“我没看见lisa,你见到她的话,跟她说一声我先走了。”
严谨希恋恋不舍地挥着手,直到一行四人上了车,才收回目光。
他看向周玉:“妈妈,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房子住的时间有些长,没有新鲜感了吗?”
周玉也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白承允背上收回,俯身,紧紧攥着严谨希的小胖手,“儿子,不如我们去烨哥儿家周围重新买个房子?”
严格:“嗯?”
周玉扔开严谨希的手,身子挺直立正站好,“儿子,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你怎么能嫌弃看着你长大的房子呢?你这样喜新厌旧,心柑知道吗?”
严谨希:“……”他再和他妈交流他就是小狗狗。
秋园。
李薇薇用开水烫好了圆肚形的玻璃杯时,瓷壶里的开水,也养到了适合冲茶且不会破坏茶中维生素的80°c。
她用玉匙舀了一小勺茶叶入玻璃杯,又注入少许热水润着茶叶。
白元海看着李薇薇白皙纤巧的手指操作着这些步骤,忽然道:“薇薇,方才这一道,是什么?”
李薇薇抿嘴一笑,嗔了句:“爷爷,您就会在我泡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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