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乔中天对清月的各种体贴各种温暖,苏振川看白承允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白先生若是为清月,那我现在就可以直说,白先生不必费这般心思了。你们两个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就算清月的心还在你那里,我也不会同意。
“另外,我们两家有恩怨也好,有仇恨也罢,你们想要报复,就尽管冲我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心甘情愿背负这个错误。但是我的女儿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还请白家和白先生,放过她。”
苏振川说的既诚恳,又暗中摆明了他的态度。
白承允明白要从苏振川身上找缺口攻陷,是不可能了。他轻轻勾唇一笑,系着西装扣子起身。
“伯父既然主动谈到了清月,那我也可以告诉您,我不可能放过她。这辈子,我都不会让她和任何人在一起。”
苏清月,只能且必须属于白承允。
苏振川倏然抬头,满目震惊地看着白承允。
虽然两人曾是翁婿关系,但其实他并没有见过白承允几次面。
不过那为数不多的几次里,他也能看出来,白承允是个极其内敛的人。这样的人能杀伐果决挥斥方遒,可遇到感情问题,他们从来不会表露半分。
如今,苏振川却亲耳听到白承允近似于宣誓的宣告,他怎么能不惊讶?
“你……”苏振川纵有一腔的反对,也都梗在了喉咙里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以清月对白承允还残留的心思,以白承允的势在必得,如果这两个人真的要重新在一起,他怎么可能阻拦得了?
更何况他还是个从来都不会阻碍孩子半分的家长,这可如何是好?
苏清月推开咖啡店的门进到里间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苏振川抬手指着白承允,一脸的气愤和一言难尽。
这样的画面落入苏清月眼中,让她不产生误会都难。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拉起苏振川将人护在身后,像个气冲冲的小狼崽一样瞪着白承允:“你怎么来了?你找我爸做什么?”
白承允并没有惊讶于苏清月的突然出现,他来到这个城市,就没打算要避开她。
天气日渐回暖,但海城地处北方,还残留着春日的料峭。因为冷,苏清月长款大衣外围了一条浅灰色围巾,宽宽大大的样式将她包裹的只剩一个小脑袋。再加上半丸子头,更显得她脸小得还不如他的手大。
只是那细嫩的眼圈下还是浮了青黑,眼睛也布满了红血丝,一看就是连续熬夜加班,再继续下去就可以去动物园当国宝了。
白承允皱了眉,“很忙?”
苏清月一怔,这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
“白承允,你少给我扯开话题,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承允没回答她,只侧头看了苏振川一眼:“伯父,我今天说的事情,希望您能认真考虑。”
苏清月本想揪住白承允,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时,又任由白承允离开,自己则急急转头看向苏振川:“爸,他跟你说什么了?他为难你了?”
苏振川暗中叹一口气,也是太巧,他和白承允就坐在落地窗边,而这间咖啡馆,又是苏清月回家的必经之路。
他避重就轻地道:“你怎么大中午地回来了?是工作上出问题了?”
苏清月听出这一个两个的是都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了,她佯装不悦地看着苏振川:“爸,你这是站到白承允那边了?到底谁才是你的孩子啊?”
苏振川醒来后,还没怎么听过苏清月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几年前,苏家还在,清月也是那个会趴在他膝头撒娇的那个时代。
可如今,什么都没了。
想到过去的种种,苏振川本来还被白承允说的有些心动,可此时他的心又坚硬了起来,“清月,你放心,爸爸一定会保护你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苏清月却听明白了。
看来白承允确实是为难爸爸了,只是不知道是哪种“为难”,以至于爸爸想的是保护她,而不是彻底洗清自己的冤屈。
苏清月决定找个机会跟白承允好好聊聊,把所有事情都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他们举家搬到海城已经算是最大的退让了,也希望白家以后不要扰了他们的清净。
结果苏清月还没想好以什么理由找白承允,就先接到了一个大单子。
她现在的客户主要就是豪门的太太团和众千金们,资源虽然很多,但有一个弊端就是这些人是上帝中的上帝。为了做到服务至上,她通常要亲自上门为她们量尺寸,出设计图。
苏清月让苏芸芸粗略地算了算这笔大单子的利润,短暂地权衡过后,心甘情愿地放下手头的工作,收拾了行李去y市出差了。
y市,临海别墅。
苏清月在保安室填完了资料又接受了最严格的检查后,才被放进了这个私密性已经严格到令人发指地步的小区。
一路坐电瓶车到达最后面一栋别墅,苏清月按了半天门铃,才听到门扇“咔”的发出松动声。
然而并没有人来开门,看上去,更像是有人在里面,用遥控开了门。
就算不想亲自来开门,里面连个佣人都没有?
苏清月打量着只开了一条缝的厚重防盗门,眸光里多了一丝警惕。
想弄死她的人不是没有,不过如此大费周章,又是高价下订单,又是把她骗到人生地不熟的y市,这个仇家对她怕不是真爱?
苏清月摸了摸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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