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的早上,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夜里雪没停,把整个京城都装点成了银白的世界。
池小河在八爷温暖的怀抱里醒来,懒洋洋地掩嘴打了个哈欠,又往八爷的怀里蹭了蹭,一点都不想起来。
八爷也醒了,看她跟小猫似的动作不由一笑,搂着人就先在额头上亲了一口。
“今儿要是可以不用出门就好了。”池小河喃呢道。
“看这光亮,时辰应该不早了。”八爷道:“再不起就晚了。”
初一是要进宫磕头拜年的。池小河郁闷的又在八爷的胸口蹭了蹭,这才猛然坐起身来,冲外叫了起。
“福晋吓爷一跳。”八爷忍不住笑了起来。
“吓吓就精神了。”池小河侧头冲八爷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还真是。”八爷宠溺一笑。
外面奴才们鱼贯而入,床帐被掀开挂了起来,拿衣服的,端水的,梳头的,都准备就绪。
池小河同八爷面对面站着,由着丫鬟给他们穿衣服,顺便问问孩子们的情况。
这一大早的,汪氏、韩氏和张氏也在外面厚着,等着给八爷和池小河行礼。
知道他们要进宫,所以三人都来的早。就是独独少了舒舒觉罗氏。
池小河也没问,受了这三人的礼,把早就准备好的打赏让秋梨拿了出来。
八爷也单独准备了一份。三人道了谢后就告退了。
过年对于她们来说是一年中最轻松自在的时候。不用管家,也不用在池小河和八爷身边伺候。三人聚在一块儿打打叶子牌,说说话,或是赏雪赏梅都行,不用拘着什么。
至于舒舒觉罗氏要跟着进宫去,她们一点都不羡慕。宫里规矩大,像韩氏和汪氏是经过选秀的,在宫里都住过,一言一行都不能出错,哪有在府里自在。
三人从正院出来也没回屋,很有默契的往花园走。今儿这天正好赏雪。
“你们说那位是故意睡晚了么?”韩氏道。
“人家是侧福晋,咱们哪能比。”汪氏轻笑一声。
张氏今日也难得的开了口,“今日福晋他们是要进宫的。她难道还让福晋他们等么?”
她这话里隐隐有责备舒舒觉罗氏不懂规矩的意思。
韩氏和汪氏一同侧头看向张氏,眼里都是诧异的目光。
“你今日可是难得了。”韩氏突然笑了起来。
汪氏也笑道:“可真是难得。你平日里都不吭声的。”
张氏脸色有些微红的道:“我不过说的是事实。每次给福晋请安都是最后一个。虽说福晋不计较,可也太不尊重了。”
“你不说还不觉得,好像真的是。”韩氏回想了一下道。
汪氏也想起来了。虽说府里没有硬性规定请安的时辰,再加上福晋一向不早起,所以她们也不会去太早。可即便这样,舒舒觉罗氏每次也都是最后一个。有时候福晋都出来同她们说话了才到。
“是大家出来的格格,也不过如此。贝勒爷不喜欢也不奇怪了。”张氏又说了一句让人惊讶的话。
韩氏和汪氏又笑了一阵,不过两人都不得不承认张氏说的有道理。
若是舒舒觉罗氏从进府就对福晋尊重,又老实本分,贝勒爷未必不会宠幸。皇上亲赐的侧福晋到底同她们这些格格、侍妾不同。
可现在贝勒爷便是不宠幸也没法子。皇上能赐人,但不能逼人圆房呀,这还得看个人本事了。
“她越是这样越不得贝勒爷喜欢,不是更好么!”汪氏道。
“对呀,让她这样。咱们谁也别去提醒。”韩氏道:“虽说提醒了也不会听,哈哈。”
张氏听两人这么说也笑了起来,“也是,就让她这样去吧。”
三人说说笑笑的去了花园,而此时的舒舒觉罗氏却才起来。
昨晚来了兴致,也有几分借酒消愁的意思,一不留神就喝多了。而听琴和知画也陪着她,竟也都喝多了。于是主仆三人便都睡过了。
要说这院里也有别的奴才。但舒舒觉罗氏一直不能信任他们,总觉得是她进府前池小河安排的,没有听琴和知画她们忠心。所以贴身的事情都是不让她们伺候的。
因而昨晚她也是单独同听琴和知画关在屋里喝酒,不让其他人来打扰。有了这样的吩咐,即便有奴才觉得她这会还没起有些不对劲,也没人敢去打扰。
“快点,今日我还要进宫的!”舒舒觉罗氏这会慌乱的不行。
她昨日喝得放纵,竟是把今日要跟着八爷和池小河进宫的事给忘了。
听琴和知画这会也是自责的不行。她们俩至少要保持一个人清醒的,怎么能都醉了呢!
而且宿醉后不仅身体难受,身上的味道也难闻。但这会沐浴更衣显然是来不及了。听琴只能把舒舒觉罗氏的衣服拿到熏笼边多熏会香。
“给我多抹点粉,这脸色太难看了。”舒舒觉罗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肠子都悔青了。她真是找了个好日子放纵!这张脸比昨日看起来还憔悴,等进了宫还不知道被人怎么笑话呢!
“都是奴婢们的错!主子,您责罚奴婢们吧!”知画这会也是愧疚的不行。
主子放纵,她们做奴婢的怎么能跟着放纵呢!这脑子是进水了么!
“也不都怪你们!”舒舒觉罗氏倒是没有迁怒。昨儿两个丫头也是为了哄她高兴。
“算了,就这样吧。”舒舒觉罗氏有些自暴自弃的道:“现在只求速度快点,别让贝勒爷等。”
但她这心愿显然是要落空了。即便她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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