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任凭自己再怎么挣扎,都逃不出那个男人的手掌心。
“夫人,您来了。”门口的保镖很是恭敬的同进来的女人问候了句。
这个女人是余诗远的“婆婆”乔惠萍,自从余诗远生完孩子以后就由她带着,每个星期都会准时过来让余诗远看看孩子。
“诗远,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乔惠萍把怀里的孩子交给保姆,走到余诗远的身边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余诗远咬着唇,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阿姨,我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不想被关在这里。”
乔惠萍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拍着余诗远的后背:“好孩子别哭了,回去以后我会劝劝他的,先去看看你儿子吧,这几天我在教她叫妈妈。”
余诗远看着小家伙肉嘟嘟的脸,心里痛的都快要不能呼吸了,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从这里逃出去了,那孩子就没有妈妈了,到时候她真的能够舍得吗?
余诗远走过去,抱起保姆怀里的小家伙亲了口:“是妈妈不好,对不起。”
“孩子,你的脚流血了。”乔惠萍抬起头看着旁边的保姆:“快点去把药箱拿过来。”
“好的,太太。”保姆应了声,赶紧走到柜子旁边,把药箱拿了过来。
乔惠萍接过药箱,在里面拿出纱布和碘酒:“孩子,把脚伸过来,阿姨给你包扎一下。”
“不用了阿姨,呆会我自己包扎就可以了。”
“你这孩子快点把脚伸过来,不然伤口会感染的。”
余诗远笑了笑,眸光里透着疏离:“没事的,呆会我自己包扎就可以,您不用管我的。”
乔惠萍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旁边的保姆赶紧把地上的碎瓷片都打扫干净,这才去厨房准备晚饭。
余诗远一直陪孩子到很晚,才不舍的看着乔惠萍他们离开。
回到卧室里,余诗远发呆的躺在床上,眼泪流过鼻梁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然后慢慢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卧室的门被推开了,房间里只开着台灯,暖橘色的灯光打在余诗远未施粉黛的脸上,她竟然连睡觉都在哭,未干的眼泪沾染的浓密的眼睫上,楚楚可怜。
男人俯身半蹲在床边,打开手里的药箱,拿出碘酒和纱布,轻轻的帮她消毒涂抹药。
可能是感觉到脚上很痛,余诗远皱眉的“嘶”了一声,然后转了个身继续睡。
男人帮她包扎好伤口以后,起身坐到床边上,看向余诗远的目光里透着似海的情深:“为什么总是想要逃?好好待在我身边不行吗?”
..........
黎明的曙光照进屋子的时候,男人侧眸看了眼身旁的余诗远,昨天晚上她哭了好几次,总是睡着睡着就流眼泪,他一直陪着。
男人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起身从床上下来,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才离开别墅。
余诗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八点左右了,她双手撑着床坐起来,因为哭过的原因眼睛有些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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