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斤酒下肚,男人醉倒了。
魏华音拿出家里的菜刀,稚嫩的小脸面无表情,只有眼中的坚毅。学着妈妈嫌刀不块,磨刀的架势,拿出磨刀石,一点一点的磨着。
刺啦!刺啦!刺啦!
一声声。
“华音!?不是让你走了......你......你干什么?”一声颤抖质问。
魏华音扭头看她拄着拐杖,勉强支撑的样子,低头磨刀。
“你磨刀干什么?你个贱丫头!你才九岁!你干什么?我让你......让你去找你姥姥了!你......”
魏华音放下菜刀,看着她走近,上来一把推倒她。
骨瘦如磷的女人,还不够她推一把的。
魏华音镇定甚至平静的拿起菜刀,把厨屋的门关上,然后上锁,拎着菜刀进了堂屋。
“华音——华音——你回来!!回来!!!”
凄厉的喊声,绝望的呼唤。
她充耳不闻。
站在床边,看着醉酒后呼呼大睡的男人,那张让她憎恶的面孔,多少次恨不得他死了!可是镇上的每个月都有人死,却没有一次死的是他!
是他害了妈妈!还要害她!既然要死,那就砍了他让他死!!
她和妈妈死了,他也必须死!死在前头!!
菜刀不快,她直接照着脖子砍。
一刀下去,鲜血喷溅,男人猛地醒来,死死瞪大眼,眼中充着血,“贱......我是......你......”
魏华音死死盯着他,拔掉菜刀,又一刀砍下去!
一刀接着一刀!
直到那个男人再也不挣扎,直到那链接头颅和身躯的脖子全部断下来。
她落入一个颤抖的怀抱里。
“华音!你一定要活着!一定要活着!你记住了吗?你的命是妈换来的,所以你必须听话!一定要活下去!!”
活着?她一直都活着的!
魏华音想回答她,想告诉她,她活着的!活的很好!
“华音姐姐!我这道题也不会!你教教我吧?”一个奶声在耳边响起。
永......都......?
魏华音想起,她听了话,拼尽一切也活下来!而且她活的很好!
“华音姐姐!你看看我啊!你是不喜欢我吗?”奶声又响起。
魏华音强撑着睁开眼。
“你......你醒了!?”
“永都!”魏华音看着面前熟悉稚嫩的脸庞,开口唤他。
萧沅顿时脸上一热,神情不自在,“谁让你叫我永都的!本王的小名,岂是你能叫的!”
本王......魏华音茫然的看看四周,古香古色的房间陈设,还有眼前,一身浅紫纱衣,英俊长发的少年,脑中一片空白。
萧沅看她这样,又想起来她一直不醒,现下醒过来了,急忙转身朝外喊,“来人!快来人!魏华音她醒了!”
狼来了的故事,从他干过两次了。
白玉染却每次都上当,即便是支撑不住,沉睡过去,听见这一句,也是瞬间醒来,第一时间奔过来。
“小王爷!你怎么又偷溜进我们公子和少奶奶的卧房来了!?”春喜蹬蹬跑过来,气愤的瞪着她。
“本王没骗你们!她真的醒了!不信你们去看!我亲眼看见,她还叫我了!”萧沅瞪着眼辩解。
春喜听了更加气愤,屈膝给他行礼,“小王爷!奴婢就算求求你!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我们少奶奶现在生死未知,公子也没了半条命!经不起你折腾了!”
屋里传来压抑的哭声,“华音......”
祝妈妈听着跑进屋里,看魏华音真的睁开眼醒了过来,惊慌的转头就往外跑,“沈大夫!沈大夫!!醒了!醒了!!醒了!”
沈风息听到呼喊,立马赶过来,“可是当真?”
“是......是真的!我们少奶奶醒了!”祝妈妈激动的红着眼。
“好!我马上去看!”沈风息应声,快步进了正房。
萧沅翻了翻眼,“看吧!本王说的都是真的!”
沈风息进来,看着白玉染跪趴在床边,不能自已的样子,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能醒过来,就没事了!”
小女儿好不容易抢救回来,她这边抢救回来,却命悬一线,一直醒不过来。整整十天,孩子和她,白玉染心境几经崩溃,紧绷的弦一丝丝不敢松!
沈风息让他起来,仔细给魏华音把脉检查,看着她茫然的眼睛,忍不住皱眉,“华音?你......还认识我吗?”
看她神情不变,拉着白玉染,“这是白玉染,你夫君啊!你还认识他吗?”
“不......不会是不认人了吧?不对啊!刚才她明明叫我名字!还叫本王的小名!”萧沅站在一旁说话。
魏华音看着床边一会围了一圈的人,落在白玉染脸上,认识,也知道,可脑中却空空的,仿佛什么想不起来,嗡嗡的疼。
“音宝儿?”白玉染蹲下来握住她的手,直直盯着她。
魏华音皱眉,伸手扶住头,“疼......”
“疼?”白玉染立马抓住沈风息。
沈风息拿了金针,给她施针,“她是失血太多,又昏睡太久,所以这会头疼,脑子有点不太......当家做主。”
“怎么治?”白玉染忙问。
“我这次带的药都能用上!你不用急!她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只要好好调养即可!她现在这种情况,估计要个几天才能慢慢恢复!我去配药!”沈风息宽慰。
白玉染这次是真心感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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