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恒听得心头一颤，连忙道：“王叔，你也知道吴凡？”
王叔又陷入了沉默，很是感叹的叹息一声，沉声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该你问的，你最好别问，否则的话，我恐怕会忍不住要除掉你！”
蒋恒哪里还敢问，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紧张的道：“那我以后都不问了！王叔，我都已经跟吴凡搭上了，你说我应不应该继续跟他谈合作的事情？”
王叔犹豫了良久，叹道：“那就谈吧！反正……反正这么多年来，我也没有怎么关注过他……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了他，我还有其他的……”
蒋恒听得一头雾水，只是隐约觉得王叔是在缅怀过去，而且还有什么隐秘，当然不敢再问了，幸亏王叔的话语，已经清楚的透露出同意他继续和吴凡合作的意思，不禁长松一口气，道：“那好，我和他约了吃晚饭见面，那就真的跟他合作了！”
王叔嗯了一声，道：“知道了，你自己拿主意好了，就这样吧！”
就在蒋恒要挂电话的时候，王叔又叫了声等等，犹豫了片刻，才道：“孙程程的事情，我不管，至于吴凡，你不能够阴了他，明白吗？”
蒋恒听出王叔话语的凝重，连忙道：“嗯，我本来就没有打算阴他……”
“那就好，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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