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灭罗心底在哀嚎着，但在论道场上，他的身子却早已如烂泥般软了，无力地跪倒下来，两眼翻白，流着哈喇子，眼底深处满是前所未有的恐惧之色。
不会吧！
脸皮止不住狠狠抽了抽，周围一众看客全都惊呆了：“他这个样子，是中了鬼道的控心之术了吧，就跟先前杨圣人一模一样。只是身为鬼道大圣，居然会在鬼道上沦陷到如此一塌糊涂的境地，这个杨峰的手段，简直匪夷所思。他的圣道，又是什么？莫非也是鬼道不成？”
众圣人全都疑惑着，至今没有看出杨峰的端倪来。
别说是他们了，就算天上的六道天师们，现在也一个个糊里糊涂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只有陆乘风眼眸轻轻颤颤后，喃喃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因果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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