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峰失笑着摇摇脑袋:“投其所好,不一定是拍马屁,还包括背诵圣火教教义。”
“什么?难不成这也是……”
“你当真认为一个纨绔子弟,不学无术之人,会有心背你那忧国忧民的教义吗?他能背下来,说明他对你上心了。正因为你喜欢听,他才去背。以致于你就算再恨他父亲,也不会对他产生敌意。这样一来,有朝一日他要除你,不要太轻松,别看你实力比他强得多。可有时候杀人,不一定凭实力的。”
身子一软,呼延烈阳登时吓得背脊冷汗直冒:“万万没想到,这孩子我从小看到他大,竟有如此深的心机。”
“心机当然深了,明明是战败方,今天面对那么多百姓的愤怒,一般人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或者被百姓的怒火撕成碎片了。可他倒好,三言两语,插科打诨,就跟咱造反派融为一体了。然后再振臂一呼,就把胜利果实抢到手,成为果实的分配者。不但把吴家的财产抄到自己兜里,还给我封了名号,搞得我占便宜了一样。而且人人欢喜,都没发现胜利果实被窃取了。”
哑然笑笑,杨峰眼中散发着熠熠精芒:“就算是再成熟的政客,也很难做到这一点。但这个臭小子,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心理素质过硬,还把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是个人才呀。正如他所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不过有其父才有其子,儿子都这样了,老子还能差得了吗?呼延,圣火教打下的江山,这么快就拱手让人了,真的不冤啊,呵呵呵。”
咔吧!
拳头一紧,呼延烈阳一张脸阴沉得宛如万年冰山一样,气不打一处来。
与此同时,吴家客房内,翟林右手托着下巴,坐在一张黄花梨木的座椅上静静发呆,不知在想着什么。
独龙银蛇夫妇二人在不远处服下丹药,盘膝疗伤。
“两位供奉!”
突然,翟林双眸一眯,悠悠道:“那个姓霍的小子,有没有办法给我弄死他?”
身子一个激灵,独龙二人当即吓了一跳,差点没走火入魔:“公子,你疯了,没见我们二人已经身受重伤了吗?还去?再说了,就算我们俩全盛时期,也不敢去惹那霍家老板啊。”
“我知道,你们两个不是被呼延烈阳打伤的吗?我又没让你们去跟呼延烈阳碰。他现在虽然保护着那个霍岩峰,可总不可能一直随身在侧吧?你们等他不在的时候,再去刺杀那混小子,有多大把握?”
呃!
脸皮止不住狠狠一抽,独龙不由长叹一口气:“公子,你这是让我们去死啊。你让我们去刺杀那霍老板,还不如让我们直接去杀呼延烈阳,还把握大点呢。”
“啊?这怎么说?你们不是被呼延烈阳打伤的吗?为何不敢去惹那姓霍的呢?”
“公子,您有所不知,那姓霍的比呼延烈阳可怕百倍不止啊。这呼延烈阳我们要是偷袭的话,也许还能得手,占点便宜。可是那霍老板,我们两个哪怕是在百米外见到他,都忍不住全身发抖。”
“哦?此话怎讲?”
身子一正,翟林当即郑重起来。
无奈唏嘘了两声,独龙沉着眉头喃喃道:“实不相瞒,先前我们跟这霍老板交过一次手,完全不是其一合之敌。今日再遇这霍老板,虽然没跟他动手,但与呼延烈阳动手后,我俩的阴阳道却是完全被克,您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就是那霍老板指点他的。”
眼中是深深的忌惮,独龙现在想起,都背脊发汗:“两个月前,那呼延烈阳还被我们夫妇二人打得跟狗一样,无力反击。可现在,短短两个月,呼延烈阳已是脱胎换骨,打得我俩无招架之力了。只是短短两个月,就有如此成果,这绝非呼延烈阳可以达到的。只能说,这霍老板真是神人,只是调教他两月,就有如此进展。那霍老板的实力,又岂是我等可以轻易相抗啊,唉。”
呃!
扶着下巴的手蓦地一耷拉,落到桌上,翟林彻底惊呆了:“这个霍老板是这天下间少有能看穿我的人,没想到实力还这么强,文武双绝,真是我圣山最大的威胁了!”
傍晚,夕阳西下,查抄吴家大院的人手仍还没有停下,甚至金耀拍卖场的护卫们都跟着一起查抄。
老百姓们看着热闹,津津有味,没有一点想回家吃饭的**,仿佛这些从贪官家里搬出的大包小包的金银财宝,是往他们家里搬的一样。
金玲趁着杨峰他们去围攻州牧府的时候,在整个拍卖场内寻找,终于找到了地下室这里。不过,这里却早已被杨峰动了手脚,布置了结界,就算她找到了也没那么容易把人救出来。
没有办法,金玲只能运转神力,打出一个个的印诀,开始破解这天道结界了。
嗡嗡嗡!
一股股无形的波动,如海浪一般向地下室的大门翻腾而去,金玲面目沉凝,手中掐着剑指,眼底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朝伟哥,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就把你救出来!”
“金玲姑娘,你确定你朋友在这地下室吗?”
面上满是狐疑,一旁的厉小兰看了看她那凝重的表情,再看了看那压根没有上锁的房门,抬手一推,放眼望去,里面空空如也。
“没有呀,这里就一些杂物而已,啥都没有。再说了,这么点儿地方,一眼望尽,不可能藏人吧?”
“小兰姑娘,你肉眼凡胎,当然看不出来了。那个老魔头在这里设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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