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暖暖沉默了一阵，才问秦水珊：“合同签了吗？”
秦水珊连忙说道：“还没有。”
沐暖暖撩了一下散在耳边的头发，语气认真：“既然慕霆枭非要投资，你就签。多少剧组都想让慕氏投资啊，他自己送上门来了，为什么不签？”
“可是你……”秦水珊原以为沐暖暖会极力反对的，没想到沐暖暖不仅不反对，反而这么支持她。
“商业合作讲究利益，跟私人感情没关系。”沐暖暖的语气里没什么温度。
秦水珊本来也是乐意和慕氏合作的，听了沐暖暖的话，也点了点头。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苏棉肯定还找麻烦。”
沐暖暖一脸的无所谓：“随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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