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今天做。”他沉沉的看着她,有那么点固执。
夜千宠终于是看了他。
“满神医说你除了感冒还有别的问题吗?”她的意思是,“做不了就不要做了,免得到时候又说我没有心,让一个病人下厨给我做面。”
男人似是低叹了一声,又跟她贴得近了一些,已经握了她的手,声音沉而醇,“我自己要做的,累死也不能怪你。”
她一听这话,怎么可能还让他做饭?
倒还算好脾气,“行了,叫酒店的吧,方便,你先休息。”
寒愈摇头。
看那样子,反正就是要做面。
行吧,不过她还是看了他,“不舒服了就说。”
“感冒而已。”他低低的声音。
夜千宠没让他起身,而是看着他,“昨晚不是说胃不舒服么?……后来吃东西了,还是吃胃药了?”
他说:“都吃了。”
不用想,应该是冯璐送他回来的时候给他买了这些东西。
她点了点头,不打算再多问了。
可是寒愈没走,反而在盯着她。
她正要纳闷的时候,他握起她的手,薄唇在手背上吻了一下,又似有若无的蹭着,眸光看着她,“气消了么?”
提到这个,她微微抿唇,没搭腔,只想把手收回来。
但是他不松开,定定的看着她。
“冯璐势头太猛,专门给她准备的晚宴也很突然,以你的脾气,我再劝说多久也不一定管用。”
所以只好一半刺激,一半逼迫。
夜千宠才淡淡的道:“你已经道过歉了。”
“你接受?”
不接受能怎么样,她总不能因为这个事一直跟他生气吧?
寒愈嘴角总算有了一点点的弧度。
低声:“那我去做饭了?”
她又拦不住,只得点了点头,吃面对刚胃痛过的他应该也比较好。
不过,她没想到他说的面,不是挂面,竟然是要自己揉面来做,面粉还是让酒店后厨特地送上来的。
夜千宠皱了眉,“挂面不是很方便?”
“自己做不比挂面有心意?”
很明显,他又跟席澈的挂面杠上了。
她有些无奈,但心底在无声的嘲笑他,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之后,寒愈做面的时候,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
他没有系围裙,洗完手之后擦干,舀了差不多的面粉,洒了一点点盐在碗里,然后接了温水,慢慢淋到面粉上。
每个步骤都挺自然,像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是夜千宠这应该是第一次吃他自己揉的面,以前没见他做过?
这么看着他做饭倒是一种享受。
半途,她才不咸不淡的问起来,“昨晚陪着冯璐招待宾客,没人问你是不是查理家的准女婿么?”
寒愈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
然后朝她看过来。
没回答。
“我看你很尽职,应该陪着喝了不少,否则后来也不至于胃疼,难怪,我一喊,冯璐就真的过来接你了。”
那边的人忽然转身朝她走过来,眼底似乎有着故作的不悦,“你还敢提?”
她笑了笑,微仰眸,“你都敢去,我提一下还不行?”
寒愈直接就着沾了面粉的手就拍在她干净的额头上,“我不去陪着,谁去阻止,万一真就宣布了呢?”
夜千宠不以为意,“你就这么不愿意冯璐做继承人?”
对于这个,这会儿,寒愈才对着她说了句:“最近有空了跟查理夫人聊一聊,让她告诉你一些事,你就知道我为什么想让你继承。”
对此,她微微蹙眉,想起来他昨晚问她有没有跟查理夫人说上话。
“看样子你知道,干脆你告诉我不完了,也免得我跟你生气。”
早先他就直接说了原因,她肯定不至于跟他生气的。
可是寒愈略微摇头,“他们之间的事,我一个外人知道的只是皮毛。”
她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面粉,瞥了他一眼,顺手就擦到他穿着的衣服上了,一点也没客气。
只不过,他穿的衣服不厚,所以她这么一把摸上去,几乎都能清晰的摸出他胸肌的轮廓。
再往下一点,估计就能数出腹肌了。
她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尴尬的收回手,“你做饭吧。”
然后作势转身回客厅继续看自己的备忘录。
可是她刚转身,寒愈从身后一把将她掳了回去,就着压下胸膛拥住她,结实的腹肌就贴在她后背上。
果然很清晰。
“面揉好了,要醒一会儿。”他低低的嗓音,带着几分莫名的沙哑。
夜千宠微咬唇,点了一下头,“哦……我去做事。”
他没吭声,但是也没松开她,依旧拥着她,冷不丁的开口:“很久了。”
“什么?”
她无意识的问完之后,大概明白他的意思。因为隐隐约约已经能感受到他膨胀的yù_wàng,隔着衣服都觉得滚烫。
“你生病,我不想被传染。”她试图拒绝,抬手扒了扒他拥着自己的力道。
他非但没有松开,还直接抱着她继续往厨房里走,到了洗菜池边,环着她的身子开始洗手,把手上沾了的面粉都处理干净。
夜千宠低头看着他洗手,一个个修长骨感的手指在水流冲刷下变得干干净净,尤其看着他一个手去洗另一个手的时候,手指在另一个掌心里进出。
莫名其妙的竟然开始耳根发烫。
男人已经将气息洒在她脖颈里,“好看么?”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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