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战士心细如发,很快窥透了米勒的‘阴谋’。
“不行,我们部队有规定,我不能搧你!”小战士面无表情地拒绝了米勒。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搧我一巴掌,又不会损失什么!”
“我搧了你,你会告我,长官也会处罚我!”
“我保证不告你。你搧我,是为我好,我怎么会不识好歹呢?”
“说不行就是不行,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就算你脸上有金子,我也不能违反规定搧你!”
小战士立场坚定。任凭米勒说破了三寸不烂之舌,还是把脑袋瓜摇作拨浪鼓,死活不肯搧米勒。
米勒快要疯了,他的嘴巴里是真的很痒,他体内有种冲动,想把自己的牙齿都敲下来。然后一颗颗当做无上美味吞进肚子里!米勒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很疯狂,也很想克制,但理智明显已经压抑不住这种骨子里涌出的原始本能了!
就像吸血鬼渴望吸血,米勒这个时候,也歇斯底里地渴望吞食自己的牙齿!
而且,一种令人恐惧的痛感正在蔓延米勒全身……
“呜呜,你不搧我。我就自己撞墙,我撞……”
眼看说不动这个固执的小战士,米勒少将便开始寻求自救,他自言自语,没找到墙,便寻了一块坚硬的地面,准备一头砸下去。
‘啪’的一声,米勒这个简单的愿望也成了奢侈,他的脸颊被一张稚嫩却充满老茧的手掌托住了,小战士的声音响起:“墙在那边。你一边说要撞墙,却一边把脸往地上撞,为此,我很怀疑你的人品,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你用脸撞地,代表了某种阴谋的信号……”
阴谋你个毛啊!
信号你个猩猩噢!
我只是想自力更生,撞掉几颗牙齿尝一尝,哪来的什么阴谋哦!
米勒简直要哭了:至于你怀疑我的人品,麻痹的,墙壁隔那么远,我手脚都被捆着,我过得去吗我?!
就在米勒少将快要崩溃的时候,一个声音救了他:“翟云破!”
“到!”
小战士连忙立正,冲着门外应道:“报告长官,三班翟云破,正在看守俘虏,一切正,嗯,除了他要我搧……”
“在就好,把米勒少将带出来,上面人要见他!”长官没进俘虏营,而是在门外继续下令。
小战士翟云破得令,连忙松了米勒腿上的绳索,用钢枪戳着他的尾椎骨,赶着出了俘虏营。
俘虏营外,一个长着大鼻子、穿着黑色衣服的白人正在与那名长官交谈,看到米勒出来了,那名白人就与长官热情地拥抱了下,然后朝米勒走了过来。
翟云破精惕地一抬枪:“你是谁?站住!”
黑衣白人一停脚,抬起双手:“噢嚯嚯,别开枪,是你们长官同意了的哦!”
“咳咳,翟云破,收枪!”
那名长官轻咳一声,对黑衣白人道:“去旁边的小屋子,只给你十分钟,尽快……”
接着,长官就领着一脸疑惑的翟云破到了一边,而黑衣白人则乐呵呵地搂住同样一脸疑惑的米勒少将,走进了旁边荒废的一间小工棚。
“你,你是什么人?”
米勒在那名黑衣白人的胳膊里,就像瘦弱的小狗,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一时间,他惊恐地联想到很多,比如斐里曼特手下那些英国水兵的极品钞票……
我干你全家,北海伯爵!
你手下的兵都什么素质,三言两语就把我卖了?
我现在是你的俘虏,你就有责任保护我的安全!
如果我堂堂一员联邦将军,被人开了菊花,我,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不知不觉间,米勒竟然开始发抖了。
“呵呵,进屋再说,再说!”黑衣白人健壮得跟头熊一样,憨厚地笑着。
“你不是北海伯爵的人,你不说清楚,我绝不进去!”
“呵呵,少将眼光卓著,我的确不是伯爵的人,我来这,是想来帮你的!”
“帮我?你能救我出去?”
“呵呵,进屋再说,外边冷。”
“冷你妹,现在是夏天。六月的旧金山!”
“啊,我是说外边环境‘冷’,你我交谈的内容如果被人听到了,就不美了。”
好说歹说,或者说是那个黑衣白人暴力使然。米勒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进了那个小工棚。
米勒气沉丹田,紧张地看向黑衣白人,准备对方一旦有侵占自己菊花的意图,他就崩屁拉翔、抵抗到底!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阿尔沙文,是黑衣帮的一个无名小卒。”
黑衣白人露出笑容。开门见山地说道。
“黑衣帮?”
米勒凝起眉,气息从丹田提了点上来,摇头道:“没听说过,你说要帮我,怎么帮?”
阿尔沙文道:“我们黑衣帮的能量很大,只看我能单独和你交谈。你就应该明白。”
米勒道:“这只能说明北海伯爵的士兵纪律太差,用点钱就能轻易收买。”
“呵呵,我们认为,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有价格的,都是可以用金钱收买的……好了,言归正传,少将你只要知道。我们黑衣帮近乎于无所不能,就行了。”
“哼,你接着吹……嗯,说!”
“我们知道,你现在正处在一种无法说出的痛苦当中,对吗?”
“你,你怎么……”
阿尔沙文一句话就惊得米勒差点跳起:自己想吃牙齿的事,就败露了吗?
“不要问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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