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操心。”言洛希说完,也不去看傅伦的神情,放下盘子转身就走。
傅伦怔怔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一时有些失神。
那日厉夜祈告诉他,他和洛希已经结婚,他不相信,派人去民政局打听过,并没有洛希已婚的记录,他断定厉夜祈在说谎。
倘若洛希真的是他的妻子,厉家怎么可能允许她继续抛头露面?
言洛希心事重重的走出宴会厅,将热闹喧嚣抛在身后,她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僻静无人的庭院里,她在石凳上坐下。
一手撑着下巴,歪着头看着天上那弯月牙儿。
忽然眼前一黑,有温热的触感传来,她条件反射的扣住来人的手臂,惊魂未定的低声吼道:“谁?”
身后无声无息,言洛希扳不动对方的手,一时惊出一脑门冷汗,可对方只是覆住她的眼睛,并没有拿迷烟迷倒她,说明这只是恶作剧。
她稳了稳心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是要我猜猜你是谁对吧?”言洛希等了等,没有等来对方的回应,她嘴角往上翘了翘,不出声是怕她听出他的声音。
她捏了捏他的手腕,骨骼比女孩略大一圈,说明对方是个男人。
静下心来,她闻到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带着淡淡的麝香味道,她的心一瞬间砰砰乱跳起来,她又惊又喜道:“厉大神,你什么时候来的?”
厉夜祈拿开覆在她眼睛上的大手,他刚才一声不吭,她居然能猜出是他,他声音低柔的问她,“怎么猜出是我?”
“因为你不出声啊。”言洛希站起来,穿着七寸高跟鞋的她,也才刚刚过了他的肩膀,她需要仰视,才能看清楚他的脸。
厉夜祈微笑着伸手,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怎么一个人出来了,里面不好玩吗?”
言洛希想起傅伦说的那番话,她鼻翼一酸,用力扑进他怀里,将他紧紧抱住,也不说话,手指紧紧揪着他的衣襟,好像怕他会突然消失。
“怎么了?”娇妻投怀送抱,厉夜祈自然是喜出望外,大手搂着她的小蛮腰,感觉到她情绪低落,又担心起来。
言洛希在他脖子上蹭了蹭,像一只闹情绪的小猫咪在向主人撒娇,声音嗡嗡的,“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两人结婚以来,一直磕磕绊绊走到今天,有过不信任,也有过争吵。
然而此时此刻,听到她委委屈屈的说想他,厉夜祈心中欣慰又感动,薄唇贴在她耳畔,哑声道:“我也想你。”
言洛希紧紧的抱着他,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他的骨血里,她仰起小脸,目光热切的望着他,“厉先生,我们回房去?”
看到她眼中热情的邀请,厉夜祈心口震动,却是连骨头都酥了,他忽然将她打横抱起,迈开沉稳的步伐,朝酒店里走去。
言洛希羞得将脸埋在他臂弯里,想到自己刚才不知羞的邀请他,她就想挖个地洞埋进去,她怎么这么不知羞啊?
厉夜祈抱着她回到房间,房门刚合上,他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抵在门板上,低头吻上她的唇角,这段时间想念无时无刻。
很后悔放她飞出去,想时时刻刻将她带在身边,可是一想到她说她要变得很优秀,才能站在他身边,他又会感到心疼。
也许,爱护她最好的方式,就是做她背后的男人,在她需要时随时随地出现在她身边。
言洛希惦起脚尖,热情的回应他,想将最好的自己毫无保留的给他。
厉夜祈心中的悸动更甚,一把将她抱起来,边吻边走向房间中央的大床,两人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床垫上,厉夜祈直接将她压在身下。
他微眯着眼,也不说话,越发吻得深切。
两人大半个月没见,心中的思念自然无法用言语诉说。
言洛希柔顺的回应着,吻着她的男人一双眉眼沉醉的看着她,深邃眼眸逐渐变得迷离,整个人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气息,让她迷醉痴狂。
这一夜,是情人之夜,窗外的月牙儿都羞得躲进了云层里。
杀青宴结束后,沈长青送顾浅回房,走廊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四周安静得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就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顾浅双手绞在一起,紧张局促得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跳舞结束后,沈长青一直陪着她,即使她短暂的离开,他的视线也是焦灼在她身上,他们俩的关系,只剩一层窗户纸就能捅破。
此刻,她想着要表白,又怕他不喜欢太过主动的女生,忐忑的看了好几次他俊美的侧颜,都没能鼓起勇气向他表白。
“浅浅,你到了。”
沈长青忽然出声打断她纷乱的思绪,她一抬头,她的房间可不是已经到了,她局促不安的看着沈长青,哭丧着脸道:“我、我怎么就到了?”
沈长青忍俊不禁,她的反应太可爱了,沈长青忍不住手痒,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温润如玉的看着她,“要不,我们走到走廊尽头再走回来?”
“好啊好啊。”顾浅点头如小鸡啄米,十足的呆萌。
沈长青心情愉悦,他该拿这个小傻子怎么办?
两人在走廊上来来回回走了两圈,最后停在顾浅的房间门口,沈长青柔声道:“浅浅,你又到了。”
哪怕很傻的陪着她走了两圈,还是舍不得和她说晚安,可是时间不早了,她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了,他不忍心让她再继续走下去。
顾浅沮丧极了,低声嘀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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