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回家,我脑子里面不断的回忆午夜凶铃的情节,但离我看这部电影已经过去了好几年,大部分的情节已经不记得了。
倒是当时发生的搞笑一幕还记忆犹新。
记得当时我胆小,是和哥哥一起在晚上看的,一直在床上躺倒凌晨2、3点,实在害怕得睡不着。
无奈之下,我只要去哥哥的房间,当时是冬天,我用被子裹在身上,将自己变成白茫茫的一团。走到哥哥的床前,想要叫他却又害怕被骂。
一番纠结中,我突然听到一声惨叫,随即就是哥哥的声音:“你干什么?”
“我,我害怕睡不着。”
哥哥吞咽口水的声音十分明显,最后还是同意我和他一起睡觉。
那一晚,月光下哥哥模糊的脸都显得十分恐怖,但我也从他翻来覆去的模样知道,他也不好受。
等等,不是回想电影情节吗,我发现记忆太过模糊,总是不自觉的想到当时哥哥的反应。
到最后,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
第二天,我接到了浅川玲子的电话,让我去她家。我没有迟疑,早早的赶了过去。
浅川玲子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我,见我过去急忙倒了一杯茶水,我刚刚接过茶杯,还没来得及喝,门铃就响了起来。
浅川玲子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转身去开门。
不多时,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跟在她的身后走了进来。看到我微微一愣,随即看向了浅川玲子。
“这就是和你一起看录像的人?”
浅川玲子点点头,给我们做了一个介绍,这赫然正是她的前夫高山竜司。
随后两人交流了起来,我不好插嘴,只能在边上独自品茶,直到说起死人的事情,我才放下茶杯。
高山竜司对此表现得十分平淡,甚至有几分调侃:“你们应该去做一场法事。”
我看得出来,因为我在,高山竜司显得十分不爽。
浅川玲子没有废话,直接拿过相机递给高山竜司:“给我们拍照。”
高山竜司一愣随即接过相机,却并没有理会我,而是给浅川玲子拍了一张照片。
拍立得的照片很快出来,高山竜司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惊愕,随即拿起相机给我也拍了一张。
看了半天照片的高山竜司揉了揉鼻梁,将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我刚伸出手,浅川玲子已经将照片抓了过去,脸上的表情复杂之极。
我从她的手上拿过照片,两张照片中,无论是我还是浅川玲子的脸都变得怪异而模糊,就仿佛是变形的怪物。
高山竜司:“录像带在哪?”
知道高山竜司会看录像带,我并没有阻止,浅川玲子略微迟疑后,还是指了指一边的电视。
高山竜司看起了诡异的视频,浅川玲子似乎受不了了,一个人跑出去看着外面的雨景。
只有我依旧坐在沙发上没动,人家前夫在,我自然不好去安慰。
高山竜司很快看完,看了我一眼就出去将浅川玲子叫了进来,一起等着电话响起。
并没有等到电话,高山竜司虽然觉得怪异,却给出了不同的说法,大约就是试图用科学的方式解释录像带中的情况。
两个人决定研究一下,只不过明显将我排斥在外。看得出来,高山竜司对浅川玲子还是有感情的,看待我就如同看待情敌。
高山竜司拿了一份复制的录像带打算离开,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目光冷淡的看着我。
微微一愣我才反应过来,急忙也起身告辞。
跟在高山竜司的身后走出去,走出大门的时候,高山竜司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警告,只是目光太过清冷,让我没有办法确定。
随后高山竜司理也不理,直接离开。
这还真是让我腻味。
虽然回忆不起太多的情节,但我记得最后似乎只有浅川玲子活了下来。
我又不靠他,憋憋嘴各走各路。
随后浅川玲子虽然打电话让我一起去分析录像带,但听到高山竜司也在,我就委婉的拒绝了。
浅川玲子没有说服我,只好让我小心。
我当然会小心,虽然我有些瞧不起贞子,但不代表我就会没心没肺的丝毫不做准备。
随后的几天,我完全一副混吃等死的模样,浅川玲子联系了我几次,见我似乎想要享受生命最后的狂欢,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从她的话语,我到时知道他们找到了一些线索,至于是什么,我也没有多问。
直到第七天浅川玲子才再次联系我,语气充满了激动和疲惫。
“我们找到了,没事了,没事了。”
听着浅川玲子哽咽的语气和周围刺耳的警报声,我心中很是疑惑,浅川玲子貌似的确活了下来,但高山竜司应该死了才对。
我问起高山竜司,浅川玲子却告诉我大家都没事。
挂掉电话,我努力回想,可以十分确定的是,高山竜司的确是死了的,可是为什么现在却没有死,中间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还没想明白,电话再次响起,难道浅川玲子还有什么话没有说?我毫无防备的拿起电话。
“吱吱吱哈哈。”
一阵奇怪的电流声中似乎夹杂着女子的笑声。
我的眼睛猛地睁大,贞子来了,不是说已经解决了吗。
“沙沙沙。”
电视的电流声猛地增大,可问题是我根本就没有开电视。
靠,我放下电话,快步的走向电视。电视上的雪花也在这一刻变淡,一口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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