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股东开会不是问题。”小周在副驾驶上转过身子跟白诗语解释:“问题是股东根本就到不齐。”
“为什么?”
听到白诗语话,小周脸上一副“你居然不知道,开玩笑吧”的表情。
他看着白诗语的脸上不是玩笑,才解释道:“白家是家族产业,你知道家族式企业稳固,但是不好管理,二房的白总,啊,不是,白启明善于笼络人心,可他开会能到一半就不错了。”
军中也有善于笼络人心对抗她的人,面对这种事情白诗语见怪不怪。
她坐在车上视线望着窗外。
公司离医院不远,城中心的经济区都被几家大公司包了,所幸白家的企业在中心边缘也占有一席之位。
“去cbd中心,凌家产业。”
司机一愣看向小周,去凌家?
不是说去处理公司的事情吗?
小周对着司机的眼神亦是迷茫,凌家跟白家企业没有任何合作,就连私下也没见有什么往来。
去凌氏集团,不会被好出来吧!
他转头有些担心的看着白诗语,少女脸上一脸坚定不像是说笑,与此小周也不好在说什么就跟司机指了路。
凌家在中心写字楼整栋。
巨大的玻璃窗上写着凌氏的字样,车听在正门口,白诗语坐在车上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小姐……”
小周出声提醒。
白诗语不动。
车窗外有穿着套装的白领在快餐车前等一个热狗和咖啡,她一边付钱一边对着手机不停地说着什么,面色从容,大概是正直休息,不见急匆匆。
写字楼前的快餐车生意还不到高峰,三五分钟就做好了热狗和冒着白雾的咖啡。
“谢谢。”她说。
小周在车里看看那带着美式香肠的热狗,鼻尖似乎能嗅到浓郁黑蒜的味道,他扭头去看白诗语,她还在看着窗外。
穿套装的女人挂了电话。
她手里拿着热狗,玫红的唇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嘴角沾上番茄酱,她急忙四处看了一眼确定没人注意到她邋遢的样子才赶紧拿出纸巾擦了擦。
或许是太过于谨慎,她被自己逗的莞尔一笑带着自嘲。
小周看看那女人。
然后才转头看着白诗语,目光里的疑问越来越多,只是碍于少女一脸冷淡不敢问出声。
时间如流水没经意的一刹那,小周再循着目光看过去那穿着套装的女人已经吃饱放下了还剩半个的热狗正端着咖啡小口小口的抿着。
姿态惬意的女人视线触及到了白诗语的车,一愣。
随即便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白诗语眸子动了动,她开口:“走吧!去公司。”
“不去凌氏集团了吗?”助理小周问。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小周当即明白安排司机原路返回路上白诗语跟小周说:“安排股东开会,告诉他们十五分钟之内不到公司,我有权处理他们手上的所有股份。”
小周听了一惊。
白家是家族企业,且不说那些股份的市值,就单说持有人也不是宗亲就是血脉,说下手谈何容易。
他有些为难。
“小姐,股东都是白家人,手里的股份大多数都是原始股,原始股一旦抛出去,恐怕白氏……”
“不用管。”
少女语气里找不到一丝犹豫。
小周踌躇却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反驳白诗语只好拿出电话一个接着一个的打。
从客气到冷漠,小周就用了三个电话,直到现在他打通了电话只有一句话:“告诉白老先生十五分钟后的股东大会不参加就出售其手中股份。”
说完小周就挂了电话。
此时电话那端早就炸了锅,几个关系不错相看两不厌的股东私下里也联系好了,白诗语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接管白家。
三分钟后,白诗语问小周。
“谁说话最少?”
闻声小周一愣,想了想电话里几个人的反应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白建邦。”
白诗语拧眉。
她在记忆力搜索了半天才想起那张精明嚣张的脸,白建邦是老爷子的胞弟,同父异母却足足小了白老爷子二十岁。
仗着年纪小又得宠爱,当年分家的时候愣是分到了%13的股份。
白氏股份在继承人手里也不过%51,勉强维持猪话语权而已,剩下的都在股东和股民的手里。
杀人还要刀,这白建邦就是今天杀人的刀。
白诗语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坐的更笔直一些提神,腰上陡然舒泰她才想起来不用上前杀敌不眠不休。
“公开售出白建邦名下的股份。”
小周尴尬的笑笑:“说到底还是您的二大爷就这么给他手里的股份卖了。怕是您将来不好交代。”
“跟谁交代?”
白诗语一下问住了小周。
现在白氏做主的是大房,白自忠不在白子航在医院,白家大房就剩下白诗语了,跟谁也没必要交代。
可毕竟是一家人。
“将来一家人还是要见面的,您这么做将来恐怕见了面也不好跟您爷爷说。”
“抛。”
小周被忽然的低沉惊了一下,心脏突突的加快了速度想着,白子航跟白诗语比起来太优柔寡断了。
市场上瞬息万变。
白家刚从风口浪尖上落下来,现在出售白家的股份恐怕也未必在短时间内有人敢接。
他拿出电话打了出去,说话都没什么底气。
对方一听出售白建邦手里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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