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我这么做,也是在警告相泽纱织,让她别跟的咱们太紧了,接下来的行事,咱们必须要谨慎,总是在别人的监视之中行事的话,太被动了......”
白依心思缜密,远大于我,按照她所说的去做,总归是没有错的,然而此时我心中却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儿来。
“我说......妹子儿......咱们接下来可是要去监狱里找那土狗......你在这结骨眼儿上整出这些儿事儿来,是不是对咱们接下来去监狱的行动十分的不利?你刚才那一折腾,就已经明着跟上面闹僵了,咱们再去监狱的话,岂不是自投罗网了?”
“我并没有将接下来咱们要做的事情向上面汇报,上年也不知道咱们接下来要去监狱寻找土狗,派人跟踪咱们,也就说明了对于咱们接下来的动向,上面还是没有掌握的。此时咱们再去监狱的探视土狗,我还可以利用之前的身份。”
“哎......”
我听得是重重一叹。
白依所说“还可以利用之前的身份。”
就已经明白无误的告诉了我,她现在跟我是一样的,平头老板姓一个了,不再是什么手握重权的达官显贵了。
甚至可以说,我俩现在的身份连平头老板姓都不如,也不知道现在的我和白依是不是已经上了国内最高的通缉令上了。
而且,这也更加清楚的提醒了我,在接下来的行动,我们必须的如白依刚才所说,要万分小心谨慎才行。
正如我刚才所说,我和白依现在可是黑白两道一起寻找的宝贝疙瘩,藏都没地儿藏的。
“赶紧把衣服换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白依一边对我说着,一边举起自己手中的几件衣服打量起来。
这小娘们儿给自己倒是会挑,直接一身大红的运动服,连裤子带上衣一套都有了。
然而......听完白依说后,我苦着脸再拎起手中的衣服一瞅,心里顿时再次一片哇凉。
难道老子真的要穿着这么一身砢碜的童装出去吗?
然而,事已至此,也由不得我挑三拣四了。
瞅了半天手中过的衣服,我最终心一横,他娘的丢人就丢人吧......
利索的将身上衣服扒下来后,我拿起那童装上衣就往身上套了起来。
衣服实在太小,明显的就不合身,穿着之后着实很像是个神经病人,更让人气急的是,白依给我拿的下身的裤子却十分的肥大。
这么个造型,出去之后,我想不惹人注意都难。
勉强的穿戴整齐,甭说是我自己。
就连站在我面前的白依看着我都是皱眉不已,她十分清楚,我们现在一定要保持要低调,尽量的不能让自己被别人注意到。
可是,此时我的这身打扮儿,属实话太扎眼了。
甭说全中国没有几个正常人会如此打扮儿,就是放到米兰国际时装周上都属于十分另类的那种。
“这样确实不行啊......”
白依皱着眉头盯着我看了半天,喃喃的说道。
一边自语着,她一边盯着我上下仔细的打量着,琢磨了一番之后,就见白依的眼中猛然一亮,也不知道是想起什么了。
随即,就见她抬眼环视起了四周。
“有了。”
话音落后,白依快步就向着破楼的墙角儿走了过去,很快的她又返了回来。
只不过她的手指上却捏着一块沾满油污的破毛巾。
我和白依身处一幢即将拆迁的破楼房里,这块儿烂毛巾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被扔在墙角的。
见白依用手指捏着这破玩意儿回来,我顿时皱起眉头直勾勾的盯着她心中念叨着。
“这是又要整啥幺蛾子了?”
然而心中刚念叨了一句,就听到白依将那破毛巾递向我开口说道。
“擦擦。”
“擦啥?”
我听的一愣,不由反问道。
白依一听,干脆也不再跟我多说了,直接拿着破毛巾上来按在我的脸上就是一顿胡抹乱擦。
“呸呸!干啥玩意儿!”
那破毛巾也不知道是干啥用的,上面一股机油儿味儿还透着一股怪异的腥臭。
白依用这玩意儿在我脸上划拉了半天,那股子怪味儿差点让我立马又吐了出来。
我气急败坏的叫骂着,白依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退开几步之后,盯着我瞅了瞅,紧接着不顾我反对的,拿着那块儿破毛巾走上前来,又在我的脑袋上面一顿瞎揉摸。
白依此举,我是打不得骂不得,只得眉头紧皱,尽量的摒住呼吸闭紧双唇由着她在我脑袋上瞎折腾。
这白依拿着破毛巾在我头脸上抹了半天,又在我穿在身上的童装上一顿乱蹭,最后又动手把那童装裤子撕扯了几个大口子之后,这才停下了手。
再次退开几步之后,白依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显的相当的满意。
只是,看到白依脸上的那满意的神情之后,我却由不得苦笑起来,即使自己个看不见,但是我也深知此时的自己那德行指定是砢碜的无言以述了。
即使比不上非洲难民,那也肯定跟当地标配的乞丐有的一比了。
心中生起这个念头,我顿时一惊,这下子我才猛然反应过来,白依这一顿忙活是为了什么了,莫不成这小娘们儿真的是打算让我扮成乞丐不成?
我正自这么念叨着,突然就听到白依开口对我说道。
“走两步。”
我听的一愣,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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