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苏若水翻了一个身。
厉君庭没有动，苏若水以为他又睡着了。她看着眼前解了三颗纽扣的衬衫，鬼使神差地，凑上去闻了闻。
他的身上总是很干净，既没有烟的味道，也没有男士香水的味道。
苏若水突然想起，她没有见过厉君庭抽烟，接吻的时候也没有烟味……她的思维开始发散，想起了一些害羞的场面。
“在想什么？”
头顶传来他波澜不动的声音，苏若水身体一僵，抬起头，“没……没什么……”
“没什么？”他眼底泛出笑意，“你果然是狗，还嗅了嗅。告诉我，嗅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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