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在旁冷笑一声:“你练就的第一炉丹药,如何竟敢赠给王爷?王爷身体虚弱,万一有什么好歹,你担待的起吗?”
这番质问,字字句句都在指控她的丹药有毒。
其实想要诬陷,何必这么明显呢?月景淡淡地一笑,态度依旧不卑不吭:“妾自然是没有王妃那般想的周到的,不过妾听说王妃以往也是炼丹高手,不知可有幸得王妃指教指教!”
“我已经许久未曾练过丹药了。”叶瑾不太自在地说道。
她擅长的是使毒,炼制丹药虽会,但她不得机缘,炼制的丹药大多为下品,中品。眼前的这个月景所炼制的丹药,单看品相已经是很不俗,她也不过是见不过酸上几句罢了。
夜北的视线从她身上收回,重新落在手中的丹药上,脸上的表情却不怎么看的出来喜还是怒,“你会炼制丹药?”
这话到不是怀疑,而是疑惑,她竟然会炼制丹药。
月景也不在意,点点头:“王爷似乎是忘记了妾之前便略通药理。”
“是,本王疏忽了。”
这话算是到此了结了,只不过叶瑾似乎并不想如此简单的就此事结束掉。她看向月景:“景夫人倒是颇会讨王爷的欢心,我记得这些日子景夫人为了采集这些花蜜,可没少费功夫。”
“王妃谬赞了,这些都是妾身边的青宴的功劳,妾不敢居功。“
青宴正外面静静地候着,全然没料到会突然被她们家的景夫人所点名。
夜北在旁静静地听着叶瑾和月景两人的对话,女人多了看来也是个麻烦,只不过现在将两人放在一起,他倒是觉悟出另外一件事情来,月景,叶瑾,似乎是同音不同字。
“妾今日来便是为了此事,既然宝贝已经献给了王爷,那妾就先告退了。”
月景说着就要退下了。
夜北叫住了她:“既然来了,便一同用膳吧!”
叶瑾的神情一冷,很明显夜北是故意的,她刚提议她们一同用膳,他就留下了景夫人,这顿饭她能吃的下吗?叶瑾恨的牙痒痒,可是却不得不在夜北的面前死撑着不肯露出半点破绽和不情愿来。
月景有些担心地看了叶瑾一眼,很明显是在忌讳着她。
夜北已经开口:“王妃大度,必然会同意的。”
叶瑾有火也不敢发,笑的十分勉强:“自然,景夫人,竟然王爷想要同你一起用膳,那便留下来吧!”
“多谢王妃!”
这句谢谢说的很是讽刺。
吃晚饭回来的叶瑾已经被气的快要疯了,她狠狠地将房中所有的东西都丢了个遍,看来这个月景,她是不得不出手除了。自从上次小草的事情之后,她做任何事都相当的谨慎,她知道夜北现在对她生疑的很。
不过既然这位景夫人也是懂的药理的,她不妨好好利用一番,到时候还不愁夜北亲手除了她?
想到这里叶瑾脸上的厉色顿时消散干净,她得意的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北雁在外面听到砸东西的声音停歇,才稍微放下心来。近日的王妃越来越暴躁了,王爷的态度固然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北雁其实还有些担心王妃的身体,大家都在怀疑王妃不是王妃,或许她和小草一样,不过是被人下了蛊虫呢?
想到这种可能,北雁的心中就更加坚定的认为叶瑾或许只是生病了。
“奴婢听说王爷今日留小姐用膳了?”
回到屋内,青宴守在外面,小草便又恢复了理智的模样。她疯疯癫癫惯了的,有时安静,有时吵闹,景夫人每日都会陪着她小坐的,也没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月景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如何探听到宇文若的下落。
“小姐似乎有心事?”
小草跟在叶瑾的身边最久,也最了解她的心思。她只有在想事情的时候才会如此沉思的模样,心不在焉。
月景抬起头来,正好撞见小草担忧她的模样,轻轻地笑了笑,安抚她道:“放心,我没事,我只是有个朋友被抓了进来,想要知道她的下落。”
“小姐说的是宇文若吧?”
“你如何知道的?”月景吃惊地看向她。
小草得意的一笑:“小姐未免将奴婢想的太差了,您别忘了,我可还有个在王爷身边当差的未婚夫啊!”
“你是说无价?”
“自从那日听到您和叶绥的谈话之后,奴婢就特地去探听了无价的口风,他不知道奴婢已经恢复了神智,自然也就没有任何的防备,奴婢假意问她那个穿青色衣服的姑娘是谁,他就同奴婢说了大堆。”小草说着,表情变的无奈起来,吐槽道:“您也知道无价是怎样的性子,自然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同奴婢说了一通,包括他们打算如何处置宇文姑娘的事情,奴婢都知晓了。”
月景听着小草的话,默默地为无价默哀。没办法身边有这么聪明的婢女,可惜那个假叶瑾不懂识才啊,否则她何需冒着被夜北怀疑的风险去探听消息呢?
“小草干的漂亮!你给我说说看,阿若到底被关在何处?“
小草点点头:“奴婢自然是要告诉小姐的,阿若姑娘被关在…”
本来正在夜北身边伺候的无价无缘无故地打了个打喷嚏,他忍不住揉了揉鼻子,嘀嘀咕咕道:“也不知道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呢…”
夜北从书中扉页抬起视线来,看向无价:“景夫人略同医术,你去瞧病吧!”
“王爷,您这是在诅咒属下吗?属下没病。”
无价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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