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刚刚回来就被他家的王妃拉回了房间。
正好他也有事想要问她,就随着她进了房间。
只不过他们彼此是坦荡的很,单纯的谈事情。可是落在其它的人眼睛里,就全然不同了,大家在私底下笑的很玩味:现在王妃主子对他们家王爷可是很上心哦!
尤其是言嬷嬷,她是最喜欢叶瑾这姑娘的。照顾夜北多年,无异于把他当做是亲生儿子对待,虽然自知自己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生出这样尊贵的儿子来。
但是心疼的心意却是一样的,所以见到叶瑾和夜北能够如此甜蜜,她也放心几分。
即便日后百年终老,也是可以安心去面对娘娘的。
“好了好了,一群人围在这里成何体统,都走吧走吧。”
府邸里的下人们听从言嬷嬷的话,很自然地就散了开来。不过不是府邸里的人,宇文若就并不怎么听话了,站在那里,眼睛里冒着兴奋的因子,寻思着怎样打扰夜北的雅兴,好报之前被他伤的仇。
“姑娘还不回去休息?”言嬷嬷走到她的身边来,笑着问。
“啊,我马上就走。”突然被点名,吓了宇文若一跳。她转头看向言嬷嬷那严肃的表情,又笑了笑:“我这就走,这就走。”然后才转身走了。
叶瑾拉着夜北进了屋,两人却并不是在卿卿我我,而是端正地坐在木椅子上在谈事情。
“我想问你个问题。”
“正巧,我也想问你个问题。”夜北开口笑着说道,那平日里冷如寒冰的脸色,在此刻分明化作是三月的暖阳,看起来都是甜甜的。
叶瑾有几分诧异,没想到夜北也会有问题要问她,歪着脑袋问他:“什么问题?”
“你先说。”夜北淡笑着开口,望向叶瑾的眼神非常的柔和。
叶瑾也不含糊,点点头,开始说起十三的事情来。
“你的意思是我拿了那个魔盅?”
“对,这是我的怀疑,也是想向你求证。”虽说要彼此信任,可是叶瑾还是觉得有什么事彼此要讲清楚才行,不能彼此有误会还不讲清楚,大家都藏着掖着,然后让误会变大。
夜北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提起这事我倒是想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我的确带回来一串珠子,莫非就是那样物件?”
他是有些疑惑十三的身份,虽说自从进入到叶瑾的空间里,见到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他对这些事也已经见怪不怪了,只不过话是那么讲,但现在听叶瑾的意思是十三不是人,而是,“十三他是一条蛇?”
“嗯,对。”叶瑾也没做任何隐瞒。
她是觉得他们现在已经足够到可以坦诚相告的地步了,只不过关于她的身世,她现在还没想好和他怎么解释,但要做到坦诚布公,她日后定要好好跟他讲讲。
夜北拧了拧眉头,心中也有几分恍然了,十三生的异常妖冶,而且又一直说要报仇。桩桩件件事情对上,也就他原身是条蛇来的惊奇了些,其它倒是顺理成章的,没什么磕巴的事情。
“今日晚了,明日我吩咐无价将那样物件取来给你瞧瞧。”东西放在隐蔽之处,现在取来也来不及,更何况夜晚也不安全,如若那样东西如此重要的话。
叶瑾虽然有几分心急,可是也寻思着夜北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就按捺住了自己的心,点点头。
左右明日起来就叫无价先去取来,也不算迟。
“对了,你说你要找我问个问题的,什么问题?”叶瑾想起这茬来,问道。
“嗯。”夜北抬眼看向她,眸光里却是慢慢地宠溺:“其实这事我心中已经有数,只不过还得问询问询你,日后我也好处理。”
“嗯?”
“今日是不是同宇文若出去了?而且还假冒了我?”
夜北并没有想到此事还有顾临远的参与,他以为假冒他的人是叶瑾。虽然心里也寻思着身高的问题,但这并不是难题。
更何况他们只是站在街头对峙,也不需要走动,自然是可以解决这件事的。依照叶瑾的聪明才智,这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是呀,当时夜瑄欺负一个农家姑娘,我便与宇文若出手相助了。不过假扮你的人,可不是我。”叶瑾没想过要隐瞒夜北,坦诚地同时,也猜中了夜北的心思,坦然说道。
夜北看向叶瑾,除了叶瑾外,那么那个人必然是个男子了:“你们还有同伙?”
“这话说的,也算不得同伙啦。”叶瑾好笑地说道,端起旁边的茶盏,倒了两杯水,递给夜北一杯,自己也喝了口,才饶有兴致地说起她们在西戏楼偶遇顾临远的事情。
“所以他并不知道同行的人有你?”
叶瑾点点头:“看他那副样子,是不知道的。”说着她又拧了拧眉:“不知道为何我总有种摸不透他的感觉。也不算是摸不透,只是觉得他好像不像是表面见到的那样简单。”
虽说这种话说来不太负责任,可是她的直觉如此。顾临远现在在王府里,所以她也就小心提醒了句。
夜北知道叶瑾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多说什么,的确,这几日他同顾临远接触也有所感觉。
只不过是黎先生的学生,他还是十分信任的。所以此事也就压到现在了,还未曾核查过顾临远的身份。
“此事我记下了,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嗯。”
天色渐渐愈发晚了,叶瑾抬眸看向夜北:“今日查案定然辛苦了,你早些休息,我也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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