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听闻,萧大人将法尊信徒称为狂信者。我想问一问在场各位,以学院的行径,以他们对那位萧大人的崇信程度,难道不是一种狂信!难道还不够盲目?”
声音越发激昂,大汉脸上泛出红芒,眼里隐隐有一丝如癫狂的气息释放,高声喝道:“在下身为魔修魔族,纵有其罪也当不忘本份,纵狂信也该信的是魔修;且问诸位。对不对!”
群情骚动,空中仿佛有股股气焰汇聚在一起,渐成无边之浪。
大汉抬起双手,下按示意后说道:“今日万千贤达尽聚于此。如有不服本人所议者,尽可道来一辩。”
随着这句话讲出,周围再度安静下来。人们彼此望着,在身边周围搜寻异类。眼神透着狂热,还带有一丝凶狠。
适才隐没的身形再度显露。三五成群又或单独行事,低声对周围宣讲并传播着什么。可想而知,这个时候如有人站出来,必会成为众矢之的,成为千万人的标靶。
“没有么?”
虬髯大汉环视周围,唇便渐有一丝微笑,扬声道:“可有人不服”
“我不服!”
沉寂中响起一声娇喝,落入千万人耳中如风铃般叮咚作响,说不出的清亮,还有难以言喻的愤怒
“本宫本姑娘就不服!”
人群哗啦一下闪往两侧,露出隐藏在其中的老少三人;书生模样的男子静静而立,脸上神情淡漠而宁静,视千万道目光如不见。老妇正拉着姑娘的手忙着劝解,神情有些不安。
发出叫喊的是那个绿衣少女,虬髯汉子一眼便看出她刚刚施法遮掩了面容,身上还有未来得及消散的法力波动。
“呵呵,原来姑娘是修士。”
“修士怎么了?修士不能说话?”
小宫主好不容易挣脱刘奶奶的手,跳脚指着大汉的鼻子喝道:“我不服你,不对,你算什么东西,我e要服你!”
必须承认,就算是发怒,小宫主的动作样子依旧透着可爱,让人很难因此而生气。再说虬髯汉子本就有言在先,总不能因人家一句不服就编排罪名,扣上干涉民意的帽子。
虬髯汉子丝毫不着脑,轻笑说道:“姑娘既有高见,不妨讲出来让大家听听。”
小宫主怒冲冲喝道:“讲给他们听做什么,我不服的是你。”
这也有区别?虬髯汉子微微皱眉,说道:“姑娘赐教,在下自当洗耳恭听。”
小宫主此时反倒放松下来,一面拍了拍被扯皱的衣襟,以免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光鲜形象被毁,脆声说道:“急什么,等我先想想”
群情哗然,不少人脸上浮现出愤怒,心里想这算什么,捣乱?
虬髯汉子不着急,粗豪面孔上满是和善微笑,目光却不禁瞥往旁边的那名书生。不知e,他看到那人总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仿佛那是一头潜伏的凶兽,将会给他带来极大危险,甚至可能致命。
书生的目光望着别处,屡屡被大汉偷窥似有所查,转过身朝他笑了笑,温和有礼,透着一股让大汉心寒的怜悯。
他在可怜我?他e可怜我?他怎么敢可怜我!
大汉读懂了书生的目光,心中突然有些屈辱愤怒,屈指连弹做出几道手势,这才微笑说道:“姑娘慢慢想,敢问姑娘芳名”
“想起来了!”
小宫主打断他的话,兴高采烈叫道:“奶奶刚才讲,你说的那种修仙之法就像种豆子不,连种豆子都不如。”
死一样的安静。在场的人纷纷在内心确认,这的确是捣乱,也是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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