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睿,我们不能……”我用力摇头,想推开压在我身上的徐子睿。没结婚,这样是无证驾驶。不行,不行!
“微微……我好想你……”徐子睿眼神迷蒙,埋在我耳边叹息,无限温柔缱绻。
我何尝不是?我用力咬了咬唇,想到徐子睿为我放弃清华,为我做的一切,心中震动,忽然有了不顾一切的无畏。去他大爷的贞操观念!我死士般地跟我老妈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找到徐子睿的嘴巴,开始用力乱啃。
感受到我异样的主动,徐子睿先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眸光一暗,更用力地吻住了我。
那一刻到来的时候,我一口气哽在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有不可思议地张着嘴,连呼吸都困难。
痛,很痛。痛得我连连摇头,眼泪飞散。
徐子睿搂住我,无比温柔地吻我的耳朵,脸颊,嘴角,鼻子,额头……
他这样的安抚,慢慢起了作用。
混沌之间,我似乎化成了一滩水,浑身瘫软得不可思议。
迷乱,沉沦。
整个人似乎是被揉弄到了极致,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恍惚间,感觉自己如同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被海浪撞击得飘飘摇摇,动荡之间,只能攀附着眼前唯一可依靠的大冰山,跟着他晃晃悠悠浮浮沉沉。
好几次,我几乎要耐不住冲喉而出的尖叫。不过半秒,却被徐子睿以吻封缄,尖叫又转为闷哼。
他与我十指紧扣,我与他鼻息相闻。
不分彼此,消弭一切。
接下来,我的魂魄像是被丢进了水里,再也找不到踪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折腾了大半夜的我终于醒来。
夜色沉沉中,由于脑子还不太清醒,我一时半会还辨不清方向。等意识逐渐回笼,眼睛慢慢适应了屋内的黑暗,我才惊觉到身体上的不适。
我扭开床头灯,忍不住一阵龇牙咧嘴。
我现在浑身上下都疼,整个人跟被大货车碾过一遍似的。想着昨晚到关键时刻,我受不了那种不适应感,中途叫停,徐子睿那个大坏蛋,完全不理,猩红着眼,嘶哑地吼完一句“做事情不能半途而废”后,加大力道,一鼓作气,差点让我翘辫子。虽然,他后来见我哭得厉害,搂住我不停柔声安抚,可这都改变不了他qín_shòu的事实。
小言都是骗人的。爽歪歪?销魂?果然都是欺骗无知小女生的。
我嘟着嘴生气,“咕咚咕咚!”肚子居然叫起来了。
“饿了?”徐子睿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居然好整以暇地看我,不知道看我变幻莫测的表情多久了。
我点了点头。随后,后知后觉地想起我的胳膊和锁骨以上的皮肤被他尽收眼底,立刻窘了个大红脸。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我“哧溜”一下,缩进了被子里,只留一个圆圆的脑袋在外面。
“早看过了,昨晚不过是加深印象而已。”罪魁祸首此刻不仅笑出声来,居然还唇角轻扯,十分恶趣味地说道,“况且,我对看过的东西,一向过目不忘。”
大冰山的意思是,我都被他看光光了,现在遮还有个毛用?
“……”
我瞪他一眼,竟无言以对。好像,真的很多此一举。
徐子睿见我脸上精彩纷呈,目光将我打量一遍后,才好心情地道:“不过,平时看你没什么女人味。上次外公家天太黑,也没看太清。昨天亲自检验了一下,发现你还蛮有料的。”
大冰山多年不见的毒舌本色,居然重现江湖。
损我!我杏眼圆睁,抗议道:“徐子睿!你是人不是?”
考虑到你是个病号,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病号?以昨晚他那个架势,哪里像有病?正常人都没他有活力,好吗?我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常温,我再探探我的额头,一样。那昨晚……
“徐子睿,你早就不发烧了对不对?”我思路渐渐理清,顿觉自己上了大当。
徐子睿点点下巴,看着我懊恼的样子,居然一脸的得意之色。
我虎躯一震:“也就是说,你昨天是故意的?”
大冰山挑眉,不仅不认罪,反倒倒打一耙:“非故意,是有人故意引人犯罪。”
太恶劣了,我气急:“我哪里故意?我又没主动引诱你。”
看着我对他吹胡子瞪眼,大冰山闲闲笑了。他一边笑,还一边捉住了我的手,用指腹摩挲了一下:“我叫你别动,你扭来扭去的,不是你害的?”
我拍开他的手,竖着眉与他理论:“你箍得我动弹不得,我当然要动了,要我是我害的,先要怪某人的咸猪手。”
“谁叫某人身体冬暖夏凉。天热,身体趋利避害,是本能。”
“你……”我要哭了。我一个学法的,又没辩过一个平时惜字如金的死骇客。
“咕噜咕噜!”肚子又响个不停了。
我一脸委屈:“徐子睿,你太坏了!”
我恨恨地骂了一句,转过身子,自己生闷气。真悲催,昨天被这人身体摧残,今天又被他言语施爆,这会肚子又饿,好悲催。
徐子睿轻笑出声,伸过胳膊来捞我。我向外闪了一下,避开他的胳膊。
“过来。”徐子睿好声好气地叫我。
我哼了一声,朝外挪了挪屁股,傲娇地不理他。
“肚子不饿了?”徐子睿探过头,凑在我耳边惬意地笑。
“快饿挂了。”我眉眼蔫了,偃旗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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