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沿着海岸线走了很远,然后才在另一处海边坐了下来。她依然像前面那依偎在我的身侧,她的头依然轻轻放在我的肩上。
此时的大海温顺得像个孩子似的进入被城市灯光照亮的睡眠。海风由远及近的飘来,如同一块大而柔软的手帕,拂拭着我们的面颊。
忽然地,我听到她在我耳畔边轻声地在说道:“我们都是哭着来到这个世界的,可是,在生和死的过程中,我们走着不同的道路,演绎着不同的故事,经历着不同的纠结。
人生匆匆,有几个十年经得起挥霍?爱过,痛过,笑过,哭过,承受着的时候是那么的百转千回,痛不欲生,慢慢地,时间抚慰了深深浅浅的伤痕,于是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学会了坦然释然淡然了,学会了云淡风轻,波澜不惊地过日子。
这几年来,我跋山涉水,千帆过尽,但是我知道,总有一天,这些都将归于沉寂……”
我顿时怔住了,随即才急忙地问她道:“洪雅,你今天不高兴吗?怎么说出这种伤感的话来?”
她轻声地叹息着说道:“没事。我只是感叹而已。我们回去吧,我想休息了。冯笑,你累吗?”
我摇头,“不累。中午刚吃完饭的时候有点累,但是现在不累了,我觉得很温暖,因为有你在陪着我。”
她顿时就笑,“那你背我吧。我很轻的,早没有以前那样重了。”
于是,我背起她,开始朝着城市的灯火辉煌处跑去。她在我背上欢笑。
可是不多一会儿之后,我就开始气喘吁吁起来。她确实不重,是我的体力不如以前了。
我只好把她放了下来,她在看着我,远处光线照射过来的她的眼角里面充满着关切,“冯笑,你怎么了?”
我朝她摆手,咳嗽了还一会后才说出了话来,“没事。很久没有锻炼了,身体大不如以前了。”
她过来挽住了我的胳膊,“对不起啊。那我们慢慢走回去吧,然后我开车直接回住处。”
她住的是一套公寓,也是她买下来的。里面的装修很漂亮,有着西方人特有的厚重与华丽。
她的住处就在距离海边不远的地方,只不过不是我们刚才所在的那段海岸线上。这里应该是大海伸入到这座城市的一处弧线。从这里的窗户上看出去,我可以看到城市对岸的灯火辉煌,它们非常的美丽。
她来到了我身旁,轻轻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沉醉般地对着窗户处说了一句,“真美啊……”
她说:“冯笑,我想了。”
我这才忽然想起我们此时需要去做更重要的事情,而不是我一个人在这地方欣赏美景。
我们分别去洗了澡,然后一起躺在了她柔软的床上。
灯光已经被她熄灭,我感觉到一双手柔软而细腻的拂过我的前额、眼睛、鼻尖……
许久之后,长夜来临了。
长夜来临了,一切都安静下来。我在寂静之中沉沉睡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天早已经大亮,而且有阳光从窗外照射尽量。醒来后习惯性地去看时间,顿时吃惊地发现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身旁的她也已经醒来,她即刻地来抱住了我,她懒洋洋地在对我说道:“冯笑,我睡得好舒服。”
我笑道:“起床了啊,都十二点了。”
她顿时就在笑,“冯笑,你没有调整你手表的时间,这里比国内早三个小时呢。”
我这才忽然想起来确实是这么回事情。不过即使是这样,我还是晚醒了。也许是我放下了工作,心里出现了懈怠,但是我更相信是自己与洪雅在一起的缘故。
我和她睡在一起,心里觉得很踏实。她也一样,因为她刚才对我讲了,她睡得好舒服。我当然明白她话中所表达出来的另一层意思:她和我在一起,心里也很踏实和温暖。
她在我的怀里,我在昨天晚上的激情之后就睡着了,后来隐隐约约听到她去洗了澡。
阳光一缕缕地透射在床上,但是我们却精疲力竭地瘫软着,但是此刻,我的心里是美好的。
不过这样的事情虽然耗费体力,但毕竟是一种激情的释放,所以我们的恢复都很快。更准确地讲,我们其实都是在瘫软着回味刚才那一切的美好。
起床后我们去到了唐人街吃的午餐。
洪雅告诉我说,墨尔本有华人二十多万,我更加明白机场的指示牌上为什么处处是中文的原因了,这说明华人在这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唐人街位于市中心密集的商业大楼之间,它集中在一条窄街里,颇具规模。这条窄街本身就是一条古街,路面由鹅卵石铺成,街两旁的建筑物年龄大多超过半世纪,古雅却不沧桑。长长窄窄的唐人街共有四个中式牌坊,作为欢迎进入文化兴旺华人区的标志。鳞次栉比的食肆、杂货店、书店、同乡会馆等组成一个令华、洋访客驻足留连的中国城。
洪雅还告诉我说,每逢过年过节的时候,这里都会宫灯高挂,彩旗飘扬。
从不同国家、地区移民来的中国人,都会在同一天举行迎新庆典,请出“大龙”在城里巡回欢腾,群狮共舞,向龙的传人祝福:食品节,龙舟节,文房四宝,传统工艺品,中医中药等等,随着唐人街文化含量的增强,对中国人来说是凝聚力,对澳洲各民族来说是吸引力。
我们在这里最著名的龙舫酒家就餐。这里是以正宗的粤菜奉客。在国内的时候我很少吃粤菜,今天吃到的这些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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