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一旦涉及到了个人的利益,我们的忧虑就会平白无故地多了许多,于是患得患失就成了一种必然。
我也曾想过是否请钟逢来帮我代管这家酒楼,但还是被我否决了。如今她已经结婚,我不能再和她有过深的交往,我已经对她不够负责的了,如果那样做的话就是一种更加的不负责任。
童瑶的母亲更是不可以,她的年龄和精力都不合适。不过我随即就想到了一点:她那边的酒楼现在正在装修,估计装修完还得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个期间倒是可以让她先帮忙把这边管起来,我也可以借这段时间去物色新的人选。
于是我就给老太太打了个电话,她问我道:“那位小阮呢?她为什么不干了?”
我还能怎么说?当然就只好撒谎了,“她爱人重病,需要她的照顾,所以她不能再做这份工作了。”
她说道:“哦,这样啊。那行,我先帮你管一个月。我们这边的装修还有半个月就结束了,然后再晾半个月就可以重新开业了。不过你得赶快找一个合适的人来管理,这酒楼最关键的就是两个方面,一是财务的管理,二是味道。这两样都不能出问题。”
她现在当然是很有经验了。我连声说“是”。
随后我去查了酒楼的那个账号,发现里面的钱倒是没有完全空,还剩下了几百块。这几百块也就是为了让这个账号得以保存,我估计她是为了不让别人知晓她转移走了里面的钱这件事情,毕竟那样对酒楼和她本人都不好。她肯定应该清楚,接下来我一定会修改这个账户的密码,还有就是更换印鉴。
我当然也这样做了,而且随即往这账户里面转入了二十万款钱,这笔钱作为酒楼的流动资金已经足够了,因为现在酒楼的生意本身就已经很不错,只要开业就会有资金流入,月底给员工们发工资的钱自然也就有了。
然后我才把酒楼的一切交办给了童瑶的母亲,并且告诉了她大年十五后开业的事情。她很是惋惜,“这段时间酒楼的生意应该不错,前几天大家喜欢在家里吃喝,现在就应该慢慢出来吃饭了。这可要少赚多少钱啊?”
我禁不住就笑,心想这老太太现在完全地成了生意人了。不过我对她是绝对可以信任的,因为这已经经过了检验。而且我心里还在想:这人与人相比就是不一样,有人很讲规则和信用,但是有的人的眼里却只有利益。
交办完了这一切后我的心里才暂时松了一口气。我心里在想,实在不行的话,或许我到时候可以把老主任请来管这件事情,他曾经是省招办主任,管理这样一家酒楼应该不存在什么问题。
不过我还是没有即刻决定这件事情,因为我的心里隐隐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应该再等等看,或许可以找到更合适的人选也难说。现在我必须在这件事情上更加的慎重了,因为我实在没有多少时间在今后来处理这地方可能会出现的麻烦事情,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步到位地找到最合适的人选。
有些事情想明白了之后心里也就坦然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面我开始又一轮的去拜访省财政局、银行、税务、国土等部门的领导,目的当然就是为了资金和政策。
这样下来,加上春节前后所有拜年花费的经费,光我这里就有接近三十来万。不过我觉得这些钱花得是非常值得的,因为我们上江市由此获得的利益比这花出去的要多于百倍甚至千倍都不止。所以我一直以来都觉得这公款吃喝的问题应该一分为二地去看。我们国家是一个人情社会,通过吃喝进行交往、办事已经成为了人们的一种固有的习惯,而且人们在潜意识里面也反感有目的的请吃,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先联络感情,然后有些事情的处理就会变成一种理所当然。
母亲和孩子回来了,保姆也过完春节返回到了我的家里。我的家里一改前些天的冷清变得稍微热闹了起来。
母亲在我面前夸奖了阮婕好几次,说她人长得漂亮,而且细心温柔。母亲的意思我怎么会不明白?不过我每次都是一笑置之。
有一次母亲实在忍不住地就对我讲明了这件事情,“笑,这个小阮离婚了是吧?你不也有过两次婚姻了吗?妈觉得你们两个人蛮合适的,我们这边有圆圆,她有一个女儿,假如你们两个好了的话,今后就儿女双全了,多好的事情啊?”
我急忙地道:“不可以,我和她不可能?”
母亲着急地问我道:“为什么呀?”
我苦笑着说道:“妈,您别问了。您儿子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谁合适谁不合适难道还判断不出来?”
母亲叹息着说道:“我看得出来,她是很喜欢你的,不然的话人家干嘛陪着我回老家去?我看她确实不错,很好的一个女人。”
其实我又何尝不明白阮婕的那种意图?不过现在我是更加不会考虑她了,不仅仅是因为她曾经的那些事情,还有她男人的事,以及阮真真在我身上所做的那一切,这些都成为了我心里面如今最大的阴影。
不过我还是给阮婕打了个电话,主要是向她表示感谢。我的话说得极尽客气,客气得就如同我们不曾有过任何的关系一样。她当然听得明白我的意思,在短短的沉默之后就对我说道:“你曾经帮助了我那么多,我这次帮你这个忙也是应该的。你不用那么客气。”
我心里顿时就有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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