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馨握着筷子的手一滞,然后抬头,目光冷冽的对上那双美目哼笑,“黎苏皖!才嫁给傅家的病秧子,你就真把自己当少奶奶了是吗?跟谁这种语气说话?就算你是傅家少奶奶,我也是你名义上的妈!”
黎苏皖握紧双拳,收回手垂下脑袋,像一只战败的狮子一般小声追问,“我爸在哪里?他答应给我的东西呢?”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和语气吗?”秦馨不依不饶地继续冷笑着反问。
黎苏皖将拳头攥的再紧,也无法平复此刻的心情,这种感觉就像梦寐以求的礼物突然消失的感觉。
“求……求您告诉我……”黎苏皖咬着唇将脑袋埋得更低,语气极其卑微地继续道。
到最后……她们还是不肯放过她。
秦馨和黎相宜满意的对视了一眼后,秦馨才语气慵懒地道,“他出差去了!最少十天,剩下的你自己去问他!”
“出差?去哪里?”黎苏皖猛地抬头有些难以置信地盯着秦馨。
怎么这么突然?而且时间这么长?
“黎苏皖!我是你的秘书吗?”秦馨有些不耐地蹙眉,“我对你稍微好一点,你就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我再问最后一个,他去哪里出差了?你告诉我这个,我就走!”黎苏皖语气迫切的追问。
“立陶宛!”秦馨说完不给黎苏皖追问的机会继续道,“你现在是泼出去的脏水了,这里跟你再没有关系了,你要是还有点自知之明,就不要总是回来到处晃悠,妨碍人的眼球!”
黎苏皖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后半句话,她神情恍惚地推出别墅,第一件事掏出手机再次拨通了黎靠政的电话,还是关机,第二件事她打开网页搜了立陶宛,看到机票时,彻底死心关掉了手机网页。
她好不容易熬到头,以为一切都要结束,可是黎靠政却又来这样一出,眼下除了等他,再没有别的办法,可是也不知道秦馨的话是真是假,她也不能每天都来黎家蹲点,万一他来了之后又跑了怎么办?
黎苏皖有些无助地走出院子,走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想起来行李箱还藏在院子里,她急忙折回去将行李箱拉了出来,看到行李箱,她又一阵犯难,路上没有一辆出租车,她索性坐在马路边,有些头疼地盯着行李箱。
怎么办?原本打算今天就连路离开的,结果却什么消息也没有得到,她身上留的为数不多的存款是用来当作路费的,不能就这样花了,如果去住小宾馆,十天,那她的积蓄就差不多了,怎么办?而且傅瑾初如果派人找她,消息传到黎靠政耳朵里,他肯定就不会给她消息了!眼下唯一的办法,只有继续回到傅斯年的别墅了。
黎苏皖想着急忙站起来。
对啊!她刚才出来的时候,傅斯年不在家里,也没有人看到,她现在悄悄回去,不就好了!就算傅斯年看到她的行李箱,她就说回家拿了几件衣服不就好了!
黎苏皖想着急忙拉着行李箱焦急地向前走,打算叫一辆出租车,刚走了几步后,脑海中猛地浮现出她放在傅斯年床头的信,她怔了几秒,然后忍不住急的跳脚。
怎么办?万一傅斯年看到那封信,知道原由之后,昨晚说的‘丧偶’……
黎苏皖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然后掏出手机,预备试探一下傅斯年,打开通讯录才想起来她还没有存他的号码。
“怎么办?怎么办?”黎苏皖焦急地想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来回踱步。
就在她急的想撞墙时,猛地想起来余笙似乎给她发过一条消息,关于傅斯年的喜好和注意事项,她当时匆匆扫了一眼,没有删除消息,也没有保存他的号码。
黎苏皖急忙翻开消息,然后欣喜地尖叫了一声。
还好!还好!消息还在,这肯定就是余笙的号码了!
黎苏皖急忙长呼了几口气,然后拨通了那个号码,手机响了四声之后,才被接通,手机那头是余笙清冷的声音,“夫人!”
黎苏皖从来没有这么喜欢个一个态度冷淡的人,她克制住兴奋讪笑着试探,“余笙……我刚才有点事出来了一下,我看傅斯年他不在家,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还有……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你有没有跟他在一起?”
拜托!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抬头仰望着蓝天。
手机那头的余笙沉默了几秒后才语气不变地道,“我推先生出来散步了,待会要回去,夫人有什么事吗?需不需要我把电话给先生!”
“不用!不用!”黎苏皖欣喜地连连摇头,“你们大概多久到家?”
“最多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黎苏皖看了一眼腕表,有些焦急地讪笑,“你看今天天气这么好,你让他多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慢慢回家!”
语毕她未等余笙回答,便挂断电话,拦住了驶过来的出租车。
半个小时,应该够她赶回家了!
余笙握着被挂断的手机,盯着面前那抹坐在大床边,手里握着信纸,唇角噙着凛笑的人,有些头疼地小声道,“先生!夫人应该还有半个小时回来!”
傅斯年置若罔闻地盯着手里的信纸,许久,晕开一抹无语地冷笑。
余笙悄悄向他蠕动了几步,看到了信纸上隽秀的字。
傅斯年!你是个好人,我们不合适,你值得更好的,不要找我,珍重!
余笙有些无奈地在心里叹气。
昨天结婚,今天逃婚,资料里说的那个逆来顺受的人真的是夫人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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