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靠政瞪着她咬牙,“你是没眼色还是没脑子!这种时候联系方式重要吗?待会给你!”
说着他推开黎苏皖准备走。
黎苏皖握紧双拳盯着那抹背影压低声音冷声道,“你要是现在不给我,我就马上下楼去告诉傅斯年我们之间的交易!”
他果然和以陌预料的一样,又打算往后拖。
果然,黎靠政停下脚步,转身指着她气得咬牙,“你……”
黎苏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黎靠政现在除了傅家之外,没有什么顾忌的,可是傅家别的人她又不认识,只有傅斯年可以利用,今天来这里算是有正当借口,再不抓住机会,下次就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了,无论如何,她今天都要成功。
黎苏皖握紧双拳,掩饰住内心的不安和几分恐惧继续道,“你现在就把我母亲的联系方式发过来,或者亲自告诉我,如果联系方式是假的,我同样也会告诉傅斯年,如果你现在不发给我,我就立刻下去告诉傅斯年,我嫁给他的真实原因!”
黎靠政盯着那双坚定的美目,许久才晕开一抹冷笑,“你真是出息了啊!前几天相宜说你对她动手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相信了,我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啊!竟然来威胁自己的父亲!”
“这不是威胁!是你逼我的!我们的约定是一周前你就要给我联系方式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都是在拖延时间,是你逼我走到这一步的!”黎苏皖语气冰冷地继续道。
这是他们人生的最后一次交集了,这样的父亲,她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不要也罢。
黎靠政狠狠地剜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走进了书房,黎苏皖急忙跟了上去。
黎靠政附身从抽屉里掏出一张纸条,扔在地上没好气地道,“你以为你找到你妈就能改变什么?我就算再不济也养了你二十多年,她除了生下你还做了什么?”
黎苏皖芷若闻言地缓缓附身,伸手去拿那张纸条的时候,全身都忍不住在颤抖,她根本没有听到黎靠政在说什么。
她找了母亲快十年,终于……这次终于有确切的消息了。
黎苏皖拿起纸条打开,纸条上是一个地址,地址显示不在香江市,而是在眉城,看那一连串地址,似乎是乡下的一个村落,除此之外,手机号码或者座机电话都没有。
黎苏皖握着那张纸条看向那张老脸询问,“没有电话吗?”
“怎么?你觉得她这些年还在时不时地向我打电话问你的情况吗?哼!”黎靠政鄙夷地嗤笑了一声。
黎苏皖不理会他的嘲讽,小心翼翼地将纸条折叠起来塞进了包里,然后恢复常色对上那双黑眸道,“如果这个地址是假的,我绝对不会这样善罢甘休!”
“哼!我也告诉你,你别以为找到她你的人生就会有什么变化!”黎靠政一脸不屑地冷笑,“识相的话,你就牢牢地抱紧傅斯年的大腿,除了他之外,你永远都没办法像现在这样趾高气昂!”
黎苏皖握紧双拳,盯着那双黑眸沉默着没有接话。
为什么感觉他好像已经料定这次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还在暗示她紧紧扒着傅斯年呢?
黎靠政调整了情绪,走过去淡道,“我知道你这些年对我和你后妈不满,但你别忘了,我们才是流着相同血的一家人,你在傅斯年面前说话的注意点!”
“哼!一家人?”黎苏皖对上那双虚伪的眸子冷笑,“你们让我做家务赚生活费,让黎相宜去学钢琴舞蹈小提琴绘画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们是一家人?你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出国游玩,让我留在家里看家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一家人?你为了让黎相宜嫁入豪门,把我当工具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是一家人?”
“你……”黎靠政气得想反驳。
黎苏皖却不给他机会,转身离开了书房。
她下楼的时候,傅斯年正独自一人坐在沙发内,而秦馨和黎相宜坐在餐桌内在用餐,不知道为什么,那抹身影看起来格外落寞,就像是看到了过去二十多年在家里被排挤的她一样。
她忍不住加快步伐下了楼。
傅斯年看到那张隐忍难过的小脸后,剑眉微拧地询问,“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黎苏皖对着他挤出一抹笑,“是不是很无聊?”
未等傅斯年开口,黎靠政率先笑道,“不好意思啊!傅三少!苏皖这丫头还是小孩心性,几天不见非要拉我说一会话,让你久等了啊!你别老坐在这里啊,过去好歹意思一下吃几口吧!”
傅斯年眸色阴森地睨了他一眼冷声哼笑,“家里要什么有什么,皖皖不需要在这里消化不良!”
黎靠政的老脸一僵,虽然满腔怒火,却又不敢发出来,只能赔笑,“怎么会呢!”
傅斯年盯着那双黑眸继续道,“皖皖她现在是我的人,谁欺负她,就等于打我的脸,我这个人没什么个性,就是格外的护短,而且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虽然我不像大哥那么有能力,但是也不会任人宰割,如果有人想试试我的底线,我也不介意让他好好感觉一下!”
黎靠政盯着那张似笑非笑的邪魅黑眸,感觉一股冷气从脚底缓缓升了上来,让他几乎忍不住要打寒颤。
他此生也算是阅人无数,这个傅斯年的气场绝对不一般,也许他看起来并不像表面这么无能!
黎苏皖盯着那张俊脸,心里的暖意渐渐化作雾气从眼睛里涌了上来,她急忙低头调整了下情绪,挤出一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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