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苏皖去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去楼上看傅斯年有没有在,但办公室内空无一人,amy也是和傅斯年一个意思,他有事处理。
黎苏皖虽然相信了邦妮的话,但还是有些害怕他会做出什么事。
她一整天都握着手机,在找amy打听傅斯年的消息,快要下班的时候,没有等到amy的消息,反而等到了傅斯年亲自上门,傅斯年推门进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直到看到他手里的几个包装袋,才确定了这是真的。
黎苏皖急忙起身迎过去询问,“你去哪里了啊?这是什么东西?”
她一直怕他不肯表露自己的情绪,做出什么别的事,还好,他看起来一切正常。
“赔罪礼物。”傅斯年走过去将几个包装袋放到桌子上浅笑。
“嗯?”赔罪?赔什么罪?难道他知道顾逸的事了?可是如果他知道的话,这表情是不是有些太淡然了?
“打开看看,喜欢吗?”傅斯年坐在沙发内,翘起二郎腿,浅噙笑意的道。
黎苏皖见他的心情不错,渐渐否认了自己的猜测。
她走过去坐在傅斯年身旁,去拆那个包装袋,“什么东西啊?神神秘秘的?”
袋子内的盒子包装的也很精致,看到躺在里面的包后,黎苏皖怔了几秒。
白色的信封包,很百搭,是他的风格。
再打开另一个袋子,一个大红色的包。
黎苏皖预感有些不好的打开另外两个袋子,里面都是同一品牌的包,这四款包虽然说颜色和款式各不相同,但是也没有一次性买这么多吧。
黎苏皖转头,看向那张心情不错的俊脸,扯了下唇角不动声色的调侃,“傅斯年,你最近吃什么东西了?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激素分泌过盛啊?”
傅斯年盯着她挑眉,没有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黎苏皖笑盈盈的继续道,“我只见过女人心情不好疯狂购物的,还没见过那位男士这样!”
傅斯年扯了下唇角,突然猛地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让她起身跨坐在自己腿上,盯着那张小脸挑眉,“我的雄性激素,你应该最清楚吧,要是不清楚的话,要不要现在试试?毕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笨女人,竟然学会调侃他了。
“……”
黎苏皖立刻作揖求饶,“我开玩笑的……”
“哼!”傅斯年不满的睨着她蹙眉,“已经四个月了吧,医生说稳定之后不影响。”
“哪有?医生说我的情况不稳定,不能乱来。”这个男人真是,办公室里他在做什么?被人看到怎么办?
黎苏皖想着挣扎着想起身下来,傅斯年却箍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傅斯年!”他到底想做什么?
傅斯年盯着她,敛了敛笑容正色着道,“我今天去把念安接出来了。”
黎苏皖怔了一下,立刻明白她的用意,轻轻点头。
“我问过医师了,她说把念安圈在哪里也不是一个好的办法,定期做治疗效果会更好一点,最重要的是,她自己要想清楚。”傅斯年继续解释,“爸的葬礼,她一定要参加,至于其他的,等葬礼过后再说吧。”
“好。”老爷子生前那么喜欢傅念安,她就等于是老爷子的亲女儿,自然要参加葬礼,这件事她今天也想到了,原本想见了他再说,想不到他已经想到了,她还一直担心他去惹事,想不到他是去处理这些事的。
“还有……葬礼那天应该还会来某些你不愿意看到,我也不愿意看到的人,所以这些是提前给你买的赔罪礼物。”
黎苏皖盯着那张俊脸微微蹙眉。
他说的……该不会是顾清歌吧?他是怎么知道顾清歌会去的?他该不会去邀请顾清歌了吧?
“我没有邀请她。”傅斯年像是看出她在想什么般道,“但是我有我自己的原因。”
黎苏皖盯着他沉默着没有接话。
“皖皖,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你愿不愿意再给我一段时间,很短的时间。”傅斯年盯着她目光陈恳的继续道。
黎苏皖盯着那双黑眸,沉默了一阵后,轻轻点头。
自从黎清和的事过后,华海出现的时候,她就决心,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要相信他,无论事情表面看起来如何,他一定是有自己的目的。
傅斯年牵了下唇角,晕开一抹满意的笑,轻轻捏了下她的脸蛋。
“还有一件事,关于我上次在病房说的,我要将手里傅氏集团的股份,全部卖出去的话,是真的,包括我们女儿的,你同意吗?”
这次黎苏皖毫不犹豫的牵了下唇角道,“股份本来就不是我的,是你和我们宝宝的,怎么处理自然是由你说了算,我没有任何意见,何况你本来也不想被牵扯进傅氏集团的事,卖了也好,免得夜长梦多,让傅明哲看着你更加不顺眼,又想使什么坏招。”
傅斯年对她的回答十分满意的唇角微微上扬,伸臂轻轻将她拉向自己,顺势靠在她怀里。
他就知道,她是那个对的人,越了解越觉得她是那个对的人。
“傅斯年,我们有rg和工作室就好了,开心快乐比一切都重要,把傅氏捏在手里也没有什么好的,反正我们的钱够花,不需要更多。”
“好,我知道了,我会去处理这件事的。”傅斯年说完松开她微笑,“我上去处理个事,待会我来接你下班。”
“好,你去忙吧。”黎苏皖松了口气,急忙从他身上下来。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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