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解决这所有问题的根本方法,就是立法!特别是刑法和刑事诉讼法的立法!
只有法律才能明确的,只依明文条款、客观事实来判定一种行为到底是合法,还是违法!也只有法律才能从根本上影响人民的道德观和价值观,并且能约束每一个国家公民的言行举止!
我们的财产和人身安全需要得到法律的保护,我们的精神和思想也需要通过法律对人们三观的重塑来正畸!有了它,所有的人才能够自归其位,全身心地投入到祖国的建设工作或是学习中来!
最重要的是,再没有人能够用冠冕堂皇的思想政治借口,来实施打击报复;也再没有人能够窃取革命的胜利果实。我神州人民终可在思想上和人身安全上得到彻底的解放了。
写至此处,这封署名信已告完成。最后那一段映射的是四人集团窃取权利之事。光是这一条,她估计人民日报社就会予以重视了。
写完之后,她先自己反复检查了几遍。确认自己写得既慷慨激昂,又暗合整个社会的民心,同时还紧跟党中央的步伐,这才拿去给刘校长看。
“校长,这次的事情我打算给人民日报写署名信。这个事情太大了,肯定瞒不住的。与其让别人进行恶意揣测或攻击,我觉得,我们还不如自己先主动告诉媒体大众真实情况。”简悦懿说道。
她把这封手写信递给刘校长:“这就是我写的信,刘校长您过目一看,看这么写合不合适?要是不合适,我再重写一封。”
“署名信?”刘校长有点迟疑,“这样不好吧?署上真名,那不就把你自己给陷进去了吗?”
她的双眼透彻干净:“你们当老师的,本来就是为了学生着想,才会不顾丑闻外泄而把葛乔移交公安机关的。说老实话,一开始我以为你们会因为害怕受到牵连,而想办法对外隐瞒这件事。”
那就真的是会寒了她和她哥的心了。她估计不止她,她哥也一定会深深怀疑,为什么当初要为老师们做这么多事?
“可真没想到,你们会为学生着想到这种地步。”她由衷感叹,“这是只有长了一副傲骨,即使被霜欺雪压,也绝不低头的知识分子才能做到的事。”
她认真地道:“你们让害我哥的人得到了惩治,让他不必憋屈到喉咙口横梗一口血,还解除了对他人身安全的潜在威胁,我真的很感激。我写这封信,其实是应该的。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不知道这封信足不足够把老师们摘出去?又是否抓住了问题的核心,言辞是否达意?您不仅是我们清大的校长,也是革委会主任,我这趟过来,就是想请教一下您这个问题。”
刘校长的政治敏感度绝对是够的。要不然,兼任不了革委会主任这么重要的职务。她来,确实就是想请对方在词句上帮她检视一下,避免文章因涉及过度敏度的话题而遭报社弃用,或导致她个人的不幸。
当然,百分百地避免负面情况的发生那是不可能的。但既然她已经决定要做这件事了,那就必须在大着胆子往前走的同时,尽量谨慎地踏出每一步。
就好像原本写联名信应该放到头一步进行的,毕竟法不责众。
但一来,联名信要取得大部分学生的签名,需要一定时间,等联名信做好之后,清大投毒事件的丑闻已经满天飞了;二来,她既是领头人,就必须要对同学们负责任,不能让他们陷入危险。那么最好的方法是,她先写封信到党媒《人民日报》去,来一招投石问路。
要是她在这过程中没事,那么就可以确信接下来的联名信也不会有问题了。
刘校长戴着老花眼镜,把这封信通读了一遍。越往后读,他的叫好之声就越响亮!
“对对对!对三观的重塑最有力量的,就是立法!凡是法律许可的,那就是正确的!法律严令禁止,并且有惩治条款的,那就一定是错的!”他拍案叫绝,“简同学,不不,小简同志,你的思想认识很深刻啊!”
简悦懿充满寄望地道:“只希望这封信能够打动社会大众的心。”
“一定能的!这封信读起来特别让人热血沸腾,就连我这个老古董读着读着,都忍不住展望未来,想着要是真能建立法治社会,咱们高知分子就真的是可以从此安心,睡个好觉了……”他浊眼湿润,对她道。
她要把学校的老师从这件事里摘出去,他没有资格替其他老师回绝。但回想起以前,他曾被自己教出来的学生拿生鸡蛋、烂菜叶砸的事,他就颇为感动。
一刹那间,过去所有的伤痛都在这一刻,得到了短暂的平息。
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学生的。
他暗暗决定,要是她真出什么事了,他一定会站出来揽责!本来他就是校长,学校里发生的一切事,他都有责任的。
学生都表现得这么有情有义了,他这个当老师的怎能让她独美于前呢?
稍晚一点的时候,简晓辉来找他妹了。他看起来有点烦躁,问她:“咱们同一个年级的同学还挺支持写联名信的。不用我去动员,好些同学自己就过来在问,问联名信写好了没?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签名?”
“这是好事啊。”简悦懿说道。
“可问题是,高年级的学兄学姐们人数更多啊。但我看这样子,他们可能不打算参与联名信签名了。”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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