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玩够了才放下,顺便还拍了拍她毛茸茸的脑袋,“走,买菜。”
神经病。
程清池在背后啐了他一口。
番茄土豆玉米…就差点肉菜了。。
不过沈遇这个人也奇怪的很,一看到没有处理过的荤腥,就这么原始粗犷地摆在摊位上,依稀能够看见肉的组织和纹理,还有血丝,甚至是什么器官都能清清楚楚地看见。
他觉得反胃,死活不愿意靠近。
于是程清池也只能自己去了。
她打算买一斤排骨,摊位老板是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没娶妻没生子,老光棍一条,好吃懒做,整日游手好闲,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偶尔在家里赖够了,才想起自己还有个摊位,才来菜市场剁猪肉。
村子里的人都避之不及,尤其是村子里的年轻姑娘。
但凡是个女的,猪头王就会猥琐地调戏一番。
程清池根本就不知道,周伟也就这么一个买猪肉的地方,她没想太多便去了。猪头王一看这个女生,年轻清秀又面生,顿时心里痒痒,老毛病又犯。
她只是单纯想要一斤排骨,他倒是磨磨唧唧,先打听起她的身家背景。
程清池觉得不方便透露太多于是三缄其口,哪里知道这个摊主竟然拍拍胸脯,自己介绍起自己来。
她只能礼貌又不失尴尬地微笑,好吧。
耐性听完,排骨还是没有买到。
“小姑娘,多大了?”
“二十。”她如实回答。
“这么小呢,我今年刚四十,你得喊我句哥哥来听。”
…哥哥。。
她看着他,怎么都喊不出来,而且觉得很不适应。
这个摊主的眼睛油腻腻,一瞬间她觉得有些反胃,并不是歧视他的容貌,而是那一份感觉,非常不舒服。
她本就敏感,以前也经历过类似不好的事情,对这类中年男子都保持警惕,故而现在也多多少少猜测,这人肯定不能以热情好客来评定。
“老板,我只是想买排骨的。”
程清池又重复了一遍。
“噢,我知道的,这不就是在帮你切排骨吗。”说罢,猪头王倒是真的动了起来,只不过也没用认认真真在切,动一下西一下,散漫地很。
一边切着,还一边没话找话,四处打听。
要不是只有这里有肉摊,程清池还真不愿意来这儿买。
“你家住哪儿啊,小妹妹,一个人出来买菜呀,做饭给几个人吃?”
她并不想回答。
“两个人。”
这声音却不是程清池的,而是……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
沈遇。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了肉摊,哪怕他是真的很嫌弃肉腥味,甚至连眉头都控制不住反胃地紧紧皱着。
但他还是走了过来,一把把程清池拉到身后,“两个人出来买,我陪着她,怎么?”
摊主的刀顿了一下,程清池也跟着咯噔了一下,他这是……
“原来是兄妹俩。”
“谁和你说是兄妹。”沈遇拉过她的手,食指紧扣,程清池的脸一热,手心发汗,心脏狂跳。
她听见他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好似清风一般飘过她的发线,“我们是合法夫妻。”
轰隆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爆炸。
“哟,这么年轻就嫁人了?才二十呢。”
沈遇的眉毛一条,精致的眉眼满是不屑,“谁和你说她二十,看着年轻其实不小了。”
程清池:喂你是什么意思啊?
她挣脱来他的手,付了钱,然后红着脸把排骨拎走了。
沈遇一个劲儿地在后面喊她的名字,“喂,你吃错药了?我帮你解围……”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脑子乱乱的,张口就是一句,“谁要你解围。”
程清池的声音不大,却也清晰,沈遇一听就恼火,靠,合着他多管闲事?
他加快了脚步,直接超过了她,又不忘从鼻腔里发出冷冷一声,“呵呵,活该你被调戏。”
这话难听得要命,程清池恨不得跳起来暴打他的脑袋,但也明白他就是嘴巴坏,其实没有什么恶意。
更可况,他还像个傻子似的,闷头就往前走,也不晓得自己其实走错路了。
她又气又好笑,死命忍着,“喂!在右边。”
沈遇顿了一下,这才不情不愿死不承认又不得不承认地改了方向,他又不了解这些农村小地方。
一张俊脸沉沉的,也不晓得这是在和谁发脾气,程清池想,这人有时候,还真和个小孩儿似的。
晚饭是刘妈掌厨,程清池负责打下手,某人就没有什么用,只有厚着脸皮白吃白喝,要他洗碗还会担心碗的安危,要他洗菜还怕洗不干净。
没有手机,没有网络,唯一解闷的方式就是小电视那几个台,翻来覆去,连个新闻都没有。
沈遇的脸色从菜市场沉到了刘妈的小木屋,他闲得无聊就在门口捡石头,看见村子里的小土狗,便很缺德地朝小狗身上丢过去,小狗什么都没有做错,无辜得很,被石头打中痛得嗷嗷叫,然后撒开短腿儿溜了。
连狗都不想和沈遇玩,他觉得更乏味无聊。
程清池摇摇头,狗又哪里得罪他了?
“喏,有电视。”她从井里打了一桶水上来,农活做多了,手脚确实麻利,一边打水一边还能顾得上和沈遇说话,“你要不去看看电视吧,倚在门口”
也怪碍事的,还欺负可爱的小动物,没有良心。
程清池伸出手指,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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