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别人都笑颜逐开的,就是碰上自己,总觉得淡淡的,甚至有些看不太起?
而洛九这些日子也被族中兄弟叫出去喝酒,喝酒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有兄弟打趣地说起他洞房花烛夜被小嫂子踢下床的事。
他才知道,敢情他们是有人在外面偷听,听到了!
他气得揍了那兄弟一番,揍得他求饶,这才作罢。
之后兄弟们继续一起喝,他听着兄弟们开他玩笑,就想起洞房花烛的那一夜。
自那之后,她就不让他碰,他也愤而不碰了。
现在觉得吃亏的还是自己,不碰多难受。
他琢磨着,必须得想想办法。
谁知道那一晚,他回去,喝酒,略喝多了,便借着酒意让她伺候自己,又让她帮自己换衣裳擦身子。
她开始还真干了,他正窃喜,她就一盆水浇下来。
他像一只落汤鸡一样躺在那里,看到她仰起小下巴哼哼道:“这下子可算醒酒了!”
他怒了,上前抱住她。
他身上湿了,也不让她好受。
两个人扭扭打打的,最后滚上了床。
他一发不可收拾。
这事约莫整整做了一个多时辰,到了最后,她都快累瘫了,他还斗志满满。
不过荒唐了这一把后,她就更加恼他了,之后再也不让他碰了。
他失落了,但是只能忍着,谁让自己荒唐了呢。
她生气了。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一直到他决定过去燕京城。
她一听到这个,顿时眼睛里迸发出喜悦的光:“真的?”
他看她那傻样,嘴唇轻轻挽起,之后又忍着,淡定地说:“自然。”
她差点蹦起来:“太好了,太好了!”
他深吸口气,淡定,淡定。
于是他淡定地道:“收拾下东西吧,过两日就得出发。”
说完,背着手,从容潇洒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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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赴燕京城需要二十多日,这一路上,他骑马,她坐马车。
他时不时想钻到马车里去,想抱抱她,逗逗她,奈何光天化日的,实在不好意思。
他只能支着耳朵努力听听里面的动静,她又干什么了?又说什么了?为什么丫鬟在笑,到底在笑什么。
太想知道了!
一路对他来说就是煎熬,煎熬得人都要着火了,幸好这么拖沓着,终于到了燕京城,看着她见到爹娘那样子,倒好像是他虐待了她似的,心里暗暗地无奈,娶媳妇可真是麻烦。
但是想想抱着媳妇的滋润,又不后悔了。
那种滋味不是不娶媳妇的人能懂的,所以麻烦一些也甘之如饴了。
寒暄之后,他们住在了昔日她的闺房处。
和她的兄弟们吃酒过后,他回到了那院子,谁知道房间里却没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难道是和她那位嫂嫂说话还没回来?
不就是个嫂子,至于这么亲近吗?洛九心里有些小小的不满。
正想着,就听得旁边偏房的门开了。
洛九忙回头,便看到齐胭。
齐胭看到他,好像有些意外,脸上竟有些慌张。
那个样子,好像刚刚做了贼。
他颇有些兴味地挑眉,心想那个偏房里有什么,竟让她如此神秘兮兮偷偷摸摸地去看,且看了不少时候吧?
她说是藏书,他才不信的。
她会爱看书?自打嫁进洛家就没摸过书本好不好。
那敷衍的样子更让他好奇了,不过他并没声张,而是和她一起进屋。
进屋后,他忍不住去看靠墙的百宝架,上面有许多小东西,看得出年代久远,应该是她小时候用过的,泥捏的小老虎,绒线做的小娃娃,还有红背心绿纱裙的摩侯罗,黄蜡做成的水上浮,一个个都稚嫩可爱充满童趣。
他不由想笑,这是她以前心爱的玩意吗?
想来是的。
竟然在她出嫁后依然没丢掉,就摆在这里。
回过头,看她那样子,好像颇为羞窘,仿佛不太想让他看。
越是这样,他越起了兴趣,故意地东看看西摸摸的,还特特地问:“这都是娘子昔日玩赏的?”洛九指着那里一堆小泥人小绒线球玩意儿道。
齐胭显然是窘迫又不自在,竟然在那里软声道:“夫君,你先沐浴吧,我让丫鬟准备汤水——”1
洛九神清气爽,淡淡地道:“不着急。”
他这里悠闲自得,她在后面走来走去,抓耳挠腮的,那个样子,分明是不想她来看。
莫不是不好意思了?
洛九暗中想笑,但是拼命憋住。
就是想逗她。
谁知道他正逗得乐在其中,就有丫鬟说是二少奶奶有请,要准备一起进宫了。
齐胭得了这个理由,只好离开。
临走前,她叮嘱着道:“那我先进宫了,你自己在这里歇着。”
说着这话,她特特地看了一眼百宝架上那些东西。
她分明是不想让他看的。
可他偏要看,在她走了后,把百宝架上的东西从上到下都看了一遍,想象着她小时候调皮的样子,不免莞尔。
其实还是想知道偏房里有什么,不过顾虑着她不在,总不好就这么去自己去看,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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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在燕京城中,自然要谋取一个前途,又要盘一处宅院。这几日孟国公府里也是忙,各种事一茬又一茬的,两个大舅兄是帮不上忙了,便让齐三这个小舅子跟着自己过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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