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安家下一代继承人,安家现任家主安绝的独子——安子昭。
也是权捍霆的表弟。
“哥,祖母让我叫你出去,宴会该散了,还要送客。”
安家每年最重要的节日便是除夕,所有族人都会在这天汇聚本家,美其名曰,佳节团圆,实则却为利益交往。
每年,上亿美金的生意将于这场宴会上成交,谈笑间,或强强联合,或樯橹灰飞,推杯换盏间,全球的经济格局或许就此发生改变。
安氏一族,满门精英,靠着家族的荫蔽,再加上自身非凡的能力,飞黄腾达,富贵荣华,稳稳立于这个世界的最上层!
但安隽煌之后,安家就开始低调起来,近三十年几乎到了销声匿迹的地步。
钱还是水一样流进占鳌,但不会给外界任何窥探的机会。
不过,今天例外。
除了是一年一度的除夕宴,还是老夫人的大寿。
安隽煌宠妻成魔,这在各个家族之间都不是什么秘密,自己的寿宴可以低调,甚至可以不办,但妻子的宴会必定要热热闹闹、隆重非凡。
是以,今年上岛的除了安家族人之外,还有各国名流、行业大亨。
为表重视,也为经营人脉,老爷子亲口发话要安子昭这一辈的所有孩子,包括权捍霆在内,开宴和散席的时候必须在场。
权捍霆速战速决,大手一甩,本就孱弱的纪妃萱被他强悍的力道推至门边,险些撞进安子昭怀里,他闪身一躲,女人没了支撑,直挺挺倒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哥!你自己不喜欢,那也别往我怀里搡啊?”
“子昭,你好像很闲?”权捍霆凉凉开口。
“怎、怎么?”
“没道理外祖母只盯上我一个,说起来你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
安子昭打了个冷颤,敬谢不敏:“别……我还小,是个宝宝。”
权捍霆冷笑,“我看这纪家的姑娘就很不错,你试试?”
安子昭一脸吃屎的表情。
纪家起的什么心思,明眼人都知道。
无非想借着姻亲关系,重新傍上安家,杀回京都权力中心。
而纪妃萱则是纪家这一代女孩儿里最为出挑的那个。
这不,趁老太太大寿就上岛来了,起初勾引他不成,然后才将目标转移到权捍霆身上。
依他祖父对小姑姑的宠爱,势必对权捍霆也相当看重。
纪妃萱显然看透了这一点,才会不遗余力地想引权捍霆上钩。可惜啊……
脑子太蠢,手段太拙劣,最后只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种有野心却没笨到极点的女人,安子昭连多看一眼都嫌弃,又怎么可能任由她倒进自己怀里?
当然有多快,闪多快,免得弄脏衣服,他还要再去换一套。
麻烦!
“我可无福消受,还是留给你比较好。”说完,作势开溜。
权捍霆:“岛上什么时候戒备这么松懈了?随随便便一个女人都能闯进我的房间。”
安子昭面色骤沉,却并未回头,只沉声道:“我会处理,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话音刚落,暗处蹿上两道黑影,将倒地不起的纪妃萱拖走。
就像拖一个颇有分量的蛇皮口袋。
女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如此粗鲁地对待,剧烈咳嗽着,素白的小脸或青或紫,泛红的眼眶,泪水蜿蜒而下……
可惜表演场合不对,在场的两个男人和两道黑影都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
“霆哥哥,子昭哥哥,你、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安子昭冷笑:“你以为占鳌是什么地方,容得下你乱闯乱撞,不守规矩?”男人脸上已不复之前对待权捍霆的笑意盈盈,此刻,他是安家下一任继承者,是占鳌岛未来的主人,也是这场寿宴的东道主之一。
权捍霆是客,而客人却质疑岛上警戒过于松懈,就像一个明晃晃的耳光抽在安子昭脸上。
他没亲自动手解决纪妃萱,完全是看在那位已经去世的曾祖母也姓纪,才愿意给彼此留有余地。
但纪家显然还没有认清现实。
且不说那位姓纪的曾祖母已不在世上,正所谓人走茶凉,就算还活着,她跟祖父的关系也差到极点。
总之,安家完全可以跟纪家断绝来往。
但本着“人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倒也没做得这么绝。
也许就是这份完全没必要的仁慈给了纪家希望,从而滋生出野心,竟然还想把女儿塞进安家。
嗤——
什么年代了还搞“献美”那一套?
姓纪的也只有这点儿出息,难怪一代不如一代,从京都一线世家堕落到十八线徘徊。
权捍霆:“那我就拭目以待。”
说完,直接把门关上。
安子昭:“……”
“你、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是老夫人请来的客人!你们安家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吗?!”
软的不行,最后一句到底撂了狠话。
安子昭冷嗤:“我还以为纪小姐是真没脾气,看来,也有装不下去的时候。至于安家的待客之道,抱歉,只对那些有自知之明的客人行使。至于你,不在其中。”
纪妃萱疯狂摇头,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淌。
不……
她不能这样狼狈地出现在人前,介时,丢脸的不止她,还有整个纪家!
恐惧令女人嚎啕大哭。
安子昭朝黑影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手法专业地封了纪妃萱的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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