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超出秦羿想象之外的。
为了杜绝荼毒百姓的事情发生,秦羿向来在秦帮赏罚分明,帮规森严不说,更有执法堂以及暗堂等多方面的监察。
然而,随着秦帮一步步的壮大,以及他在政商军三界的影响力激增,秦帮已经成为独霸一方的猛兽。
没有人敢触碰这头猛兽的皮毛,更别提跟它叫板了。
这就导致了严重的监督失察,甚至连地方监察、媒体等一旦涉及到秦帮事宜,都会自主的选择屏蔽或者无视,尤其是像石京、云海这种省会级大城市,更是严令新闻机构不得报道。
这是秦羿万万没想到的,也绝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一个充满公义的秦帮,百姓的保护伞,而不是强取豪夺的老派江湖做法!
最让他毛骨悚然的是,带头破坏公义的是自己的兄弟陈松,甚至连母亲也被拉下了水。
秦羿该怎么处理?
他不知道!
此刻,他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完全没了底。
“吁!”
“来人,立即给张理事打电话,把他追回来。”
秦羿下令道。
门外的护卫,匆匆给张大灵打了电话。
然而已经晚了,秦羿一签字,张大灵第一时间就把文件传达给了暗堂,明月办事向来干练,当即派遣了各路杀手,分配了目标。
刺杀范琳的是秦帮暗堂的第一好手,张顺!
张顺修为已达内炼后期,尤善隐匿、轻功之术,自暗堂成立以来,张顺刺杀的人,已经有八人,其中还包括一些武道世家,修为高深的恶霸,他出手去对付手无寸铁的女记者,范琳必死无疑。
“宋彪!”
“备机,前往云州!”
事不宜迟,秦羿不想再等。
“表弟,有什么事,我去跑一趟就行了,难得大家都在……”宋彪道。
“不用,这事我必须亲自督办。”秦羿道。
“小羿,什么事这么忙,急着要走啊。”宋茹君见秦羿脸色不太好,担忧问道。
“妈,陈松见过你,对吧?”秦羿问道。
“是啊,还给我送了个白玉枕头。”宋茹君道。
“立即退还,记住了,宋公馆绝不能收受任何人的礼物,尤其是外地堂口的人!”
秦羿叮嘱道。
说完,拂袖怒然而去。
“陈松这小子又闯什么祸了?”
宋茹君望着儿子的背影,蹙眉嘀咕道。
……
云州!
云州矿产丰富,犹在西州之上。
其中最著名的便是玉石!
在这一带赌石之风极为盛行,有的人一夜暴富,有的倾家荡产,各地的玉器商人都云集于此。
其中有几片石场更是成为了各地大亨眼中的香饽饽,不仅仅本地势利趋之若鹜,连京城的一些大企业,也是心生觊觎。
因为利益输送问题,云州官界便分为了好几派,与各自的势利勾结盘旋。
如此一来,云州政商地三界混杂至极。
当初秦帮为了拿下云州,可没少废心思,除了平定了云州几个把持矿山的本土老枭,更调集当地警备部,借助尹卓然的尚方宝剑这才把云州的烂摊子给平定下来。
原本互相牵制的大局一下成为了秦帮独大,由于云州偏离东州、石京,这里的堂口堂主,权利空前的大!
短短不到一年时间内,连续三任的堂主,先后因为经济问题,被执法堂清查了。
谁来接手这个位置,一度让秦羿头疼不已。
后来派陈松来这做副堂主,起初是挂闲职历练,哪晓得这小子潜力无穷,短短半年就爬到了正堂主位置。
云州这块心病,才算是落了地。
然而,陈松这位土皇帝,在云州的所作所为,并不尽人意,闹的天怒人怨,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压迫。
范琳就是这其中最有的名的反抗者。
夜已深沉,范琳一身黑衣,戴裹的严严实实,提着一大袋子日常用品,小心翼翼的从超市里走了出来。
为了躲避陈松手下追踪、恐吓,她每个月至少要换三回房子。
爸妈也早已去了乡下亲戚朋友家避难。
短短半年来,原本省台的一姐、红人,如今憔悴不堪,连光明正大站在阳光下的资格都没有。
回到出租屋。
范琳反锁了好几道,这才摘掉口罩无力的大口呼吸着,待平息过来,打起精神坐在了电脑前。
这是她最新搜集的材料,是大秦房地产公司派打手殴打住户的照片与视频。
这样的视频,她手上已经不下五十份。
有投给了云州有关部门,也有石京的,但大多数都是泥入大海,再也没有了回音。
“大秦地产,第三期又要开盘了,我决不能让老百姓再受他们的骗。”
范琳满脸坚决的嘀咕道。
就在她全神贯注写稿子的同时,窗外,一双阴鸷的眼睛悄然而现。
来的正是幽灵执法者,张顺!
他来云州不到一个小时,便摸清楚了这个女记者的住处。
虽然是五楼,但对于壁虎一般的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他轻巧的从窗户跳了下来,傲然走到了范琳身后!
“范琳!”
张顺冷冷道。
“谁?”
范琳惊讶之余,回头与张顺对视了一个正着。
“你屡屡坏我秦帮名声,不顾执法员劝解,罪不可赦,依据秦帮锄恶法令,你必须接受死亡的审判。”
张顺沙哑、阴沉的声音如同毒蛇一般,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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