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说出一些让人等很久的承诺。”舒以涵凝着他，缓慢地说着，身上抗拒的意味还是未消减。
“这次不用等。”厉幕城有些急切地说着，他很少有失态的时候，此时显得倒是多了两分的真诚。
舒以涵仔细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问：“你知道我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吗？”
“对不起……”厉幕城哑声说道，像是被抽去了光芒，整个人都黯淡了下去。
他没能在第一时间将舒以涵救出去，那是他的过错，让她这段时间受罪，也是他的错。
舒以涵看着他，心触动了一下，怨气好像也一点点地就被他驱散了，或许是这段时间过得太清闲，她本来的恨意被磨得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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