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望想拍什么电视剧,初筝那是当真给他投什么。
初筝的那些粉丝抵制封望抵制得非常厉害。
甚至有次活动,差点让封望受伤。
这件事的结果就是,初筝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公开表示——和封望过不去,就是和她过不去。
第二天初筝就和封望把结婚证领了。
王者号曾经一度觉得初筝是想气死那群网友。
网上的人估计是被初筝的强势吓到,那些声音忽然小了下去。
封望捅了娄子也是初筝解决,兰灵觉得自己……快要失业了。
好在行程安排初筝还没有剥夺,让她觉得自己还有一点价值。
“封望。”
“封望。”兰灵扭头在封望面前挥了挥:“你最近没事吧?”
缩在后面的封望闷声闷气的答:“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你没犯病吧?”
“哼。”封望轻哼一声:“你们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吗?我好着呢!”
“那之前怎么在人家酒会上打人?”
“谁让他骂我金主。”封望哼哼唧唧:“活该。”
“你要控制你的情绪,不然我还是给你找个医生……”
“不要。”封望一口拒绝:“我找到能治疗我的药了,特别有效。”
兰灵:“??”
自家艺人不会是在外面被人骗了吧?
封望被兰灵送到公寓下,封望一个人回去。
他回了自己的公寓,他已经很久没回这边,房子里都积了灰。
封望在卧室的抽屉里一阵乱翻。
从抽屉最下面拿出一本病历。
封望找了一个盆,把病历烧了。
火焰在他眸中跳跃。
他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直到火焰燃尽。
封望处理干净灰烬,又将客厅抽屉的药瓶拿出来……封望眉头微蹙,将抽屉里的所有东西都拿出来。
少了一个……
封望心中微微一沉。
-
叮咚——
叮咚——
初筝头疼的过去开门。
男人站在门外,黑色的卫衣,衬得他的脸犹如白瓷,眉眼轮廓清隽如仙,走廊朦胧的光笼罩在他身上,轻柔如纱。
“不是带钥匙了?”
封望站在门口,他视线微微垂着,看着地面:“我可以进来吗?”
初筝莫名其妙:“可以。”发什么神经?
封望这才进门。
“你怎么了?”
封望抬眸,看向初筝:“你是不是拿了我的东西?”
“你呀?”
你身上什么东西不是我给你买的?
连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好人卡不会是拍戏拍出毛病了吧?
听说有的演员入戏太深……
封望呢喃一声:“我的东西。”
初筝警惕的打量他:“你的什么东西?”
封望在卫衣兜里摸索下,拿出一个小瓶子。
初筝:“!!!”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了!
“没有!”初筝立即否认:“这什么?”
“药。”封望沉静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声音缓缓:“你没有拿?”
“我拿药干什么,有病吗?”初筝坚决不承认:“谁的药?你生病了?”
封望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然而封望失败了。
他缓缓点头:“嗯,我生病了,很严重。你会嫌弃我吗?”
“没事,我有钱。”初筝上前,将他抱住:“咱们有病就治。”
“治不好。”封望下巴搁在她肩膀上:“遗传的,你会嫌弃我吗?”
像……他母亲那样嫌弃他父亲。
“不会。”初筝手掌落在他柔软的头发上:“你是我的,不管什么样子,都是我的。”
“我生气的时候什么都控制不了,以后也许……我会失控到对你动手,这样你也不会嫌弃我吗?”
初筝认真又严肃的承诺:“我不会让你生气。”
封望收紧臂弯,良久才喃喃一声:“我不会对你生气,你最好了。所以,药瓶是你拿的吗?”
“……”怎么还没忘这茬,就你这状态,我也不敢告诉你啊!“我没有拿。”
封望沉默下来。
他紧紧的抱着初筝,呼吸声在她耳边,沉沉浮浮。
他知道是她拿的。
那药兰灵和助理都清楚是什么。
不会没事拿走。
而他的公寓,只有她进去过。
除了她没有别人……
良久,他侧了侧脸,唇瓣凑在初筝耳边,轻声道:“今天可以吗?”
“嗯?”
封望在初筝耳边低喃两个字。
“你先去洗澡。”初筝道:“拍戏一天,不嫌脏?”
封望松开初筝,撇撇嘴道:“金主大人,这个时候你应该不客气的吻我,推倒我,占有我!”
“哦,洗澡去。”
封望:“……”
封望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卫生间走。
“金主大人一起洗吗?”
“我洗过了。”初筝道。
“那你帮我洗嘛。”封望微顿:“求你啦。”
初筝:“……”
洗澡都要我帮忙?!
你怎么不让我帮你吃饭睡觉啊!
初筝推着封望去浴室。
浴室里的光格外暧昧,封望脱得缓慢,颀长的影子投在镜子里,每个动作都能定格成一副唯美画作。
水声哗啦啦的响起,不过片刻浴室里就烟雾袅绕,水汽蒸腾。
浴缸里的水缓慢的增长,封望撑着旁边的洗漱台,目不转睛的看着初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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