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佟年俨然不信，可她愿意配合秦岩的演出，“既然是这样，那就把你刚才在大厅没道完的歉说清楚吧。”
秦岩立刻摆正姿态，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对不起，佟年，泼油漆的事情是我安排的，热搜上所有的事都是我自导自演的，我不想害你性命，我只是希望你退出这个圈子。你有能力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做好自己的工作不是吗？为什么非要来娱乐圈抢我们的饭碗？”
说完，还不忘记扫韩商言一眼。
佟年知道，必是韩商言在背后施压了，否则秦岩怎么可能如此乖乖听话。
本以为听到这样的话，她会生气，会暴怒，会恨不能将秦岩大卸八块。
可很神奇，她竟然也不是那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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