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影后王爷这会儿能够洞悉苏慕的想法,一定会表示自己的严正抗议。对于‘性别男’这个界定,苏君琰是不认同的,至少认同度还没有达到百分之百。
虽然从生理结构上来说,他的确算个纯爷们儿,但心理结构却跟娘们儿无异,所以咯,他觉得自己属于女里女气,婊#里婊#气那挂的,通俗点讲,就是gay里gay气。
影后王爷从来都没想过要改变自己的性#取@向适应这个操蛋的旧社会,从他来到璇玑国成为名声显赫的尊逸王时,他就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了,灵魂伴侣才是他人生的最佳追求。
何谓灵魂伴侣,说白了就是不介意他用男人的躯壳钓金龟婿,某王只是希望在自己短暂如沧海一粟的宝贵人生中可以按照自己的真实意愿去浪,去嗨,去疯狂,而不是极其变#态地压抑自己的情感需求,非要作死般找个妹子共结连理。
某王觉得,如果真的走到了那一步,他一定会疯滴。
百#合从来都不存在于他的字典里,基#情四射才是他幸(xing性#)福的快落源泉。
当然前提是影后王爷需要先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歪瓜裂枣才行,那样的人心理抗压能力往往是不错滴,不至于畏惧于‘闲言碎语’而选择屈服。
就冲着某王那‘颜值至上’的肤浅,他所寻找的‘婚姻合伙人’还不能长得太磕碜。
对于那套所谓才华可以弥补外形缺憾的理论,某王嗤之以鼻,假如找来了汉子长得跟夜叉有一拼,他还不如拿面镜子天天看着自己好了,反正他也是顶级美男子。
余生不长,影后王爷只想找个他看得顺眼的‘帅锅’陪他浪迹天涯,陪他四海为家,陪他闲庭阔步到人生落幕啊草。
苏君琰觉悟的凶残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所以他也没打算给任何人解释,只要坚定自己的心意去……执行就好了。
挥别了靠山王苏慕之后,影后王爷直接上炕睡觉去了。
奈何他翻来覆去好一阵,却一点睡意都木有,虽然他其实已经打着呵气,流着泪足足有小半柱香的功夫。
“奶奶滴熊,怎么还失眠了呢?”
心情烦躁的王爷猛地翻身坐起,一脸怨气地低声咆哮。
既然睡不着,苏君琰也没有继续猫在床上,他披上外套,从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
不知何时,外面已经起风了,凉风袭来的时候,影后王爷当即就打了个哆嗦,他拢紧了自己身上的衣袍,皱了皱眉,仰头看了一眼暗无星子的夜空。
“我这眼皮怎么跳个不停呢?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吧?”
某王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右眼,呢喃自语。
不过,很快,他就轻啐了一声。
“别胡思乱想,瘟神也是需要休息的,一天哪里会有那么多倒霉事发生。”
影后王爷如此安抚自己。
既然睡不着,苏君琰索性朝着自家侍卫寂痕的房间走去。
寂痕所住的院落就挨着他家主子,所以影后王爷大概走了三分钟就来到了寂痕房门口。
寂痕房间的蜡烛早已经熄灭了。
某王抬了抬手,刚准备敲门,提醒寂痕他准备……冲进来跟他‘秉烛夜谈’的时候,鼻翼间突然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影后王爷眉心狠狠一拧,漆黑如墨的双眸划过了一抹机警,他没跟里面的人打任何招呼,猛地推开了房门,飞身而入。
某王是个行动派,他才不会吃饱了撑地非要罗里吧嗦一大堆,而是雷厉风行地将屋子里的人给制服了。
“小样,不错啊,居然胆敢跑到别馆来撒野,你特么到底是谁?呆在我们寂痕房间里作甚?说,你究竟顺走了他什么宝贝?识相的话,赶紧给劳资吐出来,不然的话,休怪劳资报官抓你了。”
影后王爷已经将黑衣人给摁在了地上,那狠厉的样子简直跟土匪没两样。
说到这里,苏君琰再度皱了皱眉,他赶忙改口道,“都忘记了,我自己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我就可以处置你了。你也别垂死挣扎了,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地上腰部正淌血的黑衣人:“……”
尊逸王到底是想让我坦白呢?还让想让我‘闭口不言’。
还有就不能温油点吗?别那么凶残地猛戳他伤口成吗?
正当黑衣人心中一千头草#泥¥马呼啸而过的时候,耳边再度传来了影后王爷的清冷嗓音。
“哟呵,不错啊,是条汉子,这样都不开口是吧?你放心,劳资审问犯人的花样可多了,一番‘体验’下来,你一定会内分泌失调的。”
影后王爷是个直接的人,崇尚的也是简单粗暴的暴#力美学,既然‘刺客’死鸭子嘴硬,那么就别怪他撸起袖子‘伺候’了。
“先让劳资看看你的正脸,如果长得比较好看,我会下手轻点的。”
黑衣人:“……”
原来颜值高真的会混得比较开,幸好,幸好,我长得还不磕碜。
苏君琰根本就没想过要将别馆的侍卫引来,他自信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成功搞定地上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
再说了,影后王爷真心觉得自家侍卫越来越不中用了,平日里‘消极怠工’也就罢了,关键时刻工作能力还堪忧,不然为毛连别馆飞进来这么大只的‘苍蝇’都浑然未觉呢?
苏君琰暗暗庆幸自己有神功护体,不然的话,指望那帮‘瓜娃子侍卫’保护,他都不知道投胎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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