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王爷一口气问了n多问题,对此,寂痕也直皱眉头,因为有些问题,寂痕也百思不得其解。
“王爷,张衡也觉得刘云志有些奇怪,当他听说托镖之物是前朝画圣厉延年的传世遗作旭日东升图的时候,他第一想法也是刘云志不应该找他们黑风寨,当然更不能随便委托给其他的镖局。”
“为了谨慎起见,最好还是应该直接通知盟主府那边,让凌煊自己派人来廉州取画,凌煊本就喜欢附庸风雅,更喜欢收藏那些价值连城的古玩字画,按理说,他若是知道刘云志想要将厉延年的传世之作送给他当贺礼的话,他说不定都愿意自己亲自走一趟廉州。”
“事情怪就怪在这次刘云志居然没有事先知会过凌煊,刘云志自己的说法是他不过是想给凌煊一个惊喜,但我们还是觉得这个理由难免有些牵强。”
“要知道这画放在刘府的时候,刘云志每日都会去看个数十次,而且为此还雇佣了一大帮武林高手,日夜轮流保护此画,从刘云志对旭日东升图的重视程度来看,他不太像仅仅为了给凌煊制造惊喜,就草率将画作交给黑风寨押送的人。”
影后王爷一眼就能够看出来的问题,寂痕当然也发现了。
寂痕话音一落,苏君琰伸手叩击着身边的桌子,漆黑如墨的双眸划过了一抹深意。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刘云志前后的行为判若两人,或许从刘府选择黑风寨走镖的时候,张衡等人就已经走入了别人精心设置的陷阱了。”
“既然张衡能够看出这趟镖不正常,难道黑风寨的杠把子大当家会看不透吗?为毛他还是要接这趟镖呢?你们可别忘了,黑风寨本来就是前朝集@中#营,他们跟灭国的北辰关系更加紧密。”
“再来就是,为何偏生这次押镖的负责人就是张衡呢?如果不是张衡命大,说不定这会儿早就跟那十九个镖师一起去跟如来下棋去了。”
“寂痕,你方才不也说过了吗?前朝帝师孑禹凭记忆抄写的天鉴推演图极有可能也藏在黑风寨,而这个时候,黑风寨却接下了刘云志的镖,替他将前朝画圣厉延年的传世遗作送往北疆给武林盟主凌煊去贺寿。”
“而且这个凌煊事先还不知情,画刚交到张衡的手里,没过多久,负责押镖的镖师险些尽数殒命,而画更是不知去向。”
说到这里,影后王爷停顿了一下,他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眸光微微闪烁道,“在这件事情里面,不对劲的人太多了,首先黑风寨到底是何人决定要接这趟镖的?又是因何非要让张衡负责押镖?”
“其次就是一向对旭日东升图宝贝得不得了的刘云志为何突然决定将这画送给凌煊?他怎么一下子就愿意‘割爱’了呢?而且还‘一反常态’地没有事先提醒凌煊那个收货人自己很快就能收到‘远方的快递’了。”
“再来就是那些抢画的黑衣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如果只是为了抢画,为何还要下那样的狠手?我隐隐觉得,这帮人既想抢画,又想杀人灭口,我的意思是说,两个目的对他们来说同等重要。”
影后王爷总觉得,张衡可能是被人‘联手’给‘戏耍’了,这特么怎么看,怎么像‘仙人跳’啊草。
苏君琰这番缜密的分析一出,一旁始终一言未发的林志忠突然插话道,“王爷,你的意思是说,你怀疑张衡的身份可能早就暴露了?”
林志忠这话让寂痕心惊肉跳,某侍卫俊脸带着不可思议的惊骇。
“王爷,不至于吧。”
闻言,苏君琰只是眉头深锁道,“我也说不准,只是觉得这件事情一环接一环,表面看似没有任何问题,但细细思索又觉得不寒而栗。”
说到这里,影后王爷突然朝着寂痕看去,俊脸表情越发严肃了。
“寂痕,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赶紧将张衡送出皇城,找个稳妥的地方安置下来,暂时也不要让他回黑风寨了,那个地方未必安全,先等风声过去,看看情况再讨论关于他的后续吧。”
苏君琰轻叹了一声,再度抚上了自己那狂跳不止的眼皮,一脸忧色道,“劳资今个儿眼皮直跳,心绪不宁,我总担心会出事。”
影后王爷主要是担心如果那场劫杀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精心设置的局的话,那张衡的‘死里逃生’到底是天意,亦或是那帮黑衣人有心放水呢?
如果是刻意为之,那么想必张衡身后一定还有没有摆脱的‘尾巴’,那人或许想‘顺藤摸瓜’,再将张衡身后的人……一网打尽呵。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影后王爷就觉得不单单荣华富贵离自己越来越远了,而且貌似他的小命也遭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威胁啊草。
某王真心很怕死,他也一点都不想死。
虽然来到璇玑国之后,他的日子也过得‘鸡飞狗跳’的,可好歹他还是保持呼吸,没断气不是。
影后王爷那大祸临头的样子也渐渐让林志忠跟寂痕心有惴惴了。
老管家那瘦弱的身躯也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他哭丧着脸看着自家主子,语调带着哭腔道,“王爷,你是不是过虑了啊?”
闻言,苏君琰一脸生不如死道,“我当然希望我是杞人忧天,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们也不能有丝毫的含糊,赶紧的,别废话了,若是再晚一步,恐怕我们集体都要下大狱了。”
影后王爷直接催促起自家侍卫来。
苏君琰话音一落,寂痕赶忙点头道,“好,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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