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看到调酒师端着托盘过来,而托盘上放着一个白色小碗,碗里是五颜六色的糖豆,方棠一怔,她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绝对不可能是糖。
蒋韶搴冷厉的目光向着霍嘉品看了过去。
霍嘉品同样也震惊了,辩解的话脱口而出,“我不知道。”
他没想到明唯一他们竟然磕药丸了,而且这还是自己会所里的调酒师提供的。
画面里,明唯一群人又嗷嗷叫着,一个人捻了一颗糖豆丢到嘴巴里,灌了两口酒之后,再次打牌,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
明唯一赌场得意,所以他和骆媛衣服都完好的穿在身上,倒是对面几个纨绔倒霉了,其中一个输的就剩下黑色三角裤了,连女伴也脱成了三点式,这运气绝对是背到家了。
“大少,我真不知道唯一他们磕药丸了。”霍嘉品再次解释,“唯一他们喝酒的时候,我回房间休息了。”
身为明溪农庄的老板,霍嘉品被灌了不少酒,但这些纨绔屁事多,霍嘉品为了保持精力,所以他们在酒吧闹腾的时候,霍嘉品抓住机会去睡了两个多小时。
“大少这种是特制的药丸,并不会成瘾,只是有些提神的效果,陈秘书,把调酒师带过来。”霍嘉品行事有分寸,明唯一这些纨绔平日里里玩的嗨,但不该沾染的东西他们也不敢碰。
明老板的目光从大屏幕上收回,看着急切解释的霍嘉品,也帮着说了句公道话,“大少,唯一应该没有嗑药,每隔半年我们都会让医生给他全面体检一次。”
这些年,明唯一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国外,国外环境更开放,药物也是泛滥,明老板和杨影后从小就给明唯一灌输了不能嗑药的念头,甚至还带他去了戒毒所,也去过国外那些街区,让他亲眼看过那些人毒瘾发作时的丑态。
所以明老板可以肯定明唯一不会嗑药,屏幕上这种小药丸应该是有兴奋剂作用,让人提神而已。
调酒师被陈秘书带来时,双腿直打哆嗦。
尤其是看到大屏幕的画面定格在五颜六色的小药丸上,不需要霍嘉品提问,调酒师已经竹筒倒豆子一般都说出来了。
“这个不上瘾的……是中药制作的,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让明少爷他们嗑药,这种糖丸明少他们在酒吧偶尔也会吃的。”调酒师声音结巴着给自己辩解。
看着脸色阴沉的霍嘉品,调酒师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少总,这是从章少爷那边弄过来的,我那里还有些存货,少总你可以拿去检验,真的不上瘾。”
这种小药丸的确是中药调配出来的,章家那边还特意送去检验了,服用了不会上瘾,但有点副作用。
不过这点副作用和酗酒、抽烟的危害差不多,所以章家才敢把小药丸弄出来,不过因为用了一些珍贵的药材,别看这小糖丸不大,一颗的成本价就五千,调酒师也是赚个差价而已。
对明唯一他们而言,七八千一颗小药丸不算多贵,不会上瘾却能提神,至少让他们能精神亢奋四五个小时,确保可以嗨到天亮。
蒋韶搴让人把小药丸送去了贺景元那边化验,视线再次转向了大屏幕,而蔡煦是在凌晨五点半出现在酒吧的。
屏幕里,牌运正好的明唯一嘴巴里叼着雪茄,一只脚还踩着沙发上,整个一痞子模样。
骆媛则安静的坐在一旁,不是给明唯一倒酒,就是替他拿筹码,看起来像是被恶棍给欺负的小女佣。
“明唯一!”蔡煦气红了眼,怒吼一声就如同蛮牛一般冲了过来,举起一旁的椅子砰一声砸在了赌桌上。
明唯一几个纨绔正尽兴,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一个纨绔呛了酒,拍着胸口狼狈的咳嗽起来。
明唯一更倒霉,吓到一哆嗦,叼嘴巴的雪茄啪嗒一声掉了,顺着他敞开三粒扣子的衬衫掉进衣服里,烫的明唯一又蹦又跳的。
“蔡煦,你他妈的发什么疯?”明唯一看着赌桌上的椅子,怒火中烧的吼了回去,抡着拳头就冲过来了。
然后现场就是一片混乱,蔡煦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但他毕竟是蔡家的小儿子,明唯一玩得好的几个纨绔其实没什么大背景,他们不敢揍蔡煦,所以只能帮着明唯一拉偏架。
监控拍摄的画面很清楚,但声音就听不真切了,方棠看向当事人之一的胖子,他和明唯一关系很好,开幕剪彩的那一天,明唯一还特意给方棠介绍了。
“陈先生,明唯一怎么和蔡煦单挑了?”方棠看向胖子,其他人拉偏架,也只有陈三跟着明唯一揍了蔡煦几拳头,看得出他们的关系是真的铁。
胖子也是一天一夜没睡,喝了很多酒,之后因为骆媛的死也饱受惊吓,这会听到方棠的话,陈三抹了一把脸,快速的回忆了一下。
“我和唯一喝的最多,我们俩酒品也一样,喝断片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当时蔡煦砸了赌桌,他和唯一也没打起来,不过他要将骆媛带走……”
陈三也只是有些模糊的记忆碎片,中午喝的是啤酒,晚上吃饭的时候一群人喝白的,等到了酒吧后,那是各种洋酒轮番上,陈三中途都去卫生间吐了两回。
这会对着大屏幕上的画面,陈三又想起一些细节来,“骆媛昨晚上是唯一的女伴,这要是被蔡煦把人带走了,唯一的面子往哪里搁!”
明唯一就是个没长大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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