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婆要说话算话,拉钩。”李雨笛伸出小手指头。
方琴跟他勾了勾小拇指,把他挪回被窝,自己也躺了回去,把他的脑袋抱在怀里,轻抚着让他可以安心。
“这样会压到老婆的。”李雨笛把她放在自己颈下的胳膊拿出来,把方琴抱在怀里,“老婆枕着老公睡觉觉。”
方琴笑了。自己都醉成这样了,还想着她,真是个大傻瓜。
方琴又眯了一会儿,睡不着了,就起床去喂了小首富,让厨房准备了粥和醒酒汤,然后拿了一本书靠着床头看了起来。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李雨笛在家的时候,一般都会把工作电话调成静音,连震动都没有,只有私人号码才会这样。
她合上书,看到李雨笛皱了眉头,忙起身循声去更衣室那儿从他的裤子里掏出了一部手机,上面显示是文亚瑟的来电,便走进更衣室里小心地接了起来。
接着,里面就传来了文亚瑟的咆哮:“表哥,都怪你都怪你!”
方琴一脸懵,小声问道:“怎么了,亚瑟?”
听到方琴的声音,文亚瑟也是一阵迷惑,看了看屏幕,不确定地问道:“小琴?”
“是我。你表哥在睡觉呢。”
“他还好意思睡觉?他还有脸睡觉?”一听这话,文亚瑟更生气了。
“怎么了亚瑟?出什么事情了?”
“都怪他,害我昨晚喝了那么多,今天早上又睡过了。我答应宝贝儿今天送她去日内瓦的……”文亚瑟略显颓废的声音传过来。
“那你现在去……是来不及了吗?”
“嗯。宝贝儿今晚就要从墨尔本飞日内瓦了,我过不去了。说好我送她的,她一定以为是我不要她了,一定会伤心难过的。”文亚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竟然开始抽泣了。
“你先别哭。”方琴扶额。文亚瑟喝醉了就又哭又闹要怀筝的坏毛病竟然还没改掉。
抽泣声戛然而止,继而,是文亚瑟哀求地声音:“小琴,我该怎么办啊,小琴?小筝要是不要我了怎么办啊,小琴?”
“怎么会呢?”方琴不解,他俩不是挺好的吗?虽然之前会冷战,不也都是文亚瑟这边出的问题吗?怀筝那边一直都是哥哥长哥哥短哥哥好的。
“怎么不会呢?你知道吗,她把我给她的定情戒指、订婚戒指都留在家里了,一个都没有带走。”文亚瑟的声音中带着绝望。
方琴真不知道有这种事。她去澳洲找怀筝玩的时候,有问过她怎么没戴订婚戒指,怀筝说是做手术的时候不方便,再加上方琴自己也是订婚之后很少戴戒指,就没多想。但是她没想到是怀筝根本就没带到澳洲去。那他俩之间的问题,真的比想象中要严重的多。
方琴猜测着这时候文亚瑟只是意识到自己有任务所以人是醒着,但是酒还没彻底醒,所以只能靠她来帮他想办法解决问题:“你给小筝打电话了吗?”
“没有,没脸打。”文亚瑟麻木地说道。
方琴撇嘴,难怪会有问题了。平时在外面恩爱秀得溜,真出了事情却又死要面子逃避问题。
“你一会儿给小筝打个电话,告诉她你因为工作的事情,没能赶上去墨尔本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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