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周蕊暗自掐紧掌心,一张精致的脸看不出喜怒。
她缓缓站起身来,冲江北渊勾唇笑笑,好似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江总。”
“……”
周蕊冲江北渊颔了一下首,转身便走,她的步伐稳当,脊背挺得很直。
正如每一次被他无情“羞辱”之后,她都挺拔而立,不曾在他面前弯下过自己的脊梁。
这是她蜕变之后找回的骄傲。
“还有一件事。”
江北渊淡淡开口,声线纯粹,音线又绝又质感。
周蕊顿住步子,站在原地轻轻抿了抿嘴角,描摹艳丽的丹凤眼闪过一抹喜悦。
“怎么了?江总还有什么事情?”她转过身来,不动声色同他对视。
她和他中间隔了两米左右的距离。
那个蹲在地上的男人,侧脸轮廓分明无铸,他没有看向周蕊,兀自解下了左手腕的男士手表,看都没看直接丢过来。
“——啪。”
精致昂贵的手表刚好落在周蕊的脚下,表盘摔在地上,裂开了一道破碎的痕。
周蕊微微眯起眼睛,“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给她的,是独一无二。”
江北渊声音很轻,却有种秦皇般的气魄。
“既然不是独一,那么不要也罢,周部长喜欢这个牌子就拿去,当做我给周部长的年终奖励了。”
“……”
周蕊黑色的亮片指甲狠狠嵌入掌心之中,钻心刺骨的疼痛袭来,痛得她手指都蜷缩起来。
她深深看了江北渊一眼,眼底含着恨意。
那份恨意,却不是对他的。
最终她什么话都没说,转身离开了言念的办公室,并未带走地上的那块裂表。
周蕊前脚刚走没多久,后脚“蹬蹬瞪”的踩踏声渐行渐近。
“老板!!!”
推开门的宋毅凯,探出一个头来,跟招财猫似的冲江北渊招招手。
江北渊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
去南非挖矿一个月的男人,现在皮肤黝黑,身形瘦削,可能是皮肤太黑的缘故,所以烘托出那一口大白牙格外显眼。
“回来了。”
江北渊淡淡收回目光,继续种手里的花。
还有两盆。
这些都是深秋季节种的花,来年春夏便会开出满堂光彩。
“嘿!老板,一个月不见,我想死您了!”
宋毅凯这次学乖了,上前二话没说,先是冲着江北渊狗腿子笑了笑。
后者没搭理他,宋毅凯并不恼,早就习惯江北渊这般清冷。
“老板在种花呢,我帮您啊!”
“不必。”
对于这种事,江北渊喜欢亲力亲为。
“呜呜老板,您还是给我找点活做吧,我回来之前已经深刻检讨过自己的错误了,以后我一定会为您做牛做马,赴汤蹈火,殚精竭虑,在所不惜!”
“把地上的土扫扫,把那块破表也扫了,别让我看见它。”
“哦……好!”
宋毅凯的目光落在地上不远处那块表盘破碎的手表上。
那是宝玑经典款的手表,他见江北渊戴了好长时间了。
不过江北渊说不要了,他也不敢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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