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不就是属狗的?”
“放屁,老娘属虎的!”
她今年22,可不是属虎的嘛。
丁宝怡故作恍然地点头。
“行啊,我今天就记着你说的这话了,以后你可别自己打自己的——唔!”
话未说完,便被言念塞了个没剥皮的橘子,狠狠堵住。
让她话多!
言念嘴角抽了两下。
可是该死的。
好端端的她怎么觉得自己脸这么热啊?
夏天果然到了。
……
丁宝怡现在大伤没有,就剩皮外伤了,也不需要言念照顾了,所以言念下午直接去江北渊的休息室找江北渊。
后者刚做了一台胸腹联合的手术,从手术台下来,身上带着消毒水的味道,经过言念身边,味道很浓郁。
言念吸了吸鼻子,觉得这味道还挺好闻的:“走吧,感觉好久没回家了。”
其实也就过了一天,这一天却发生了好多好多事情,跟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江北渊没说话,修长的指解开了身上白大褂的扣子,一颗一颗,骨节分明,白皙又精致。
“去沙发上坐着。”
他忽然对言念说。
“干嘛?”
“让你坐着。”
“……哦。”
然后刚坐下,自己一条腿就被江北渊直接拎起来,抬高,架在他大腿上。
她一愣。
“别占便宜啊!”
她现在还穿着裙子呢。
江医生心如止水,手里拿着棉棒往某女满是淤青的膝盖上抹。
前几日她摔了个狗啃屎倒在地上,回家之后他气她那番话,所以没管她,以为她能自个儿包扎一下,却不成想这妮子心那么大,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要好好保养。
言念任由自家老公“胡作非为”了。
总觉得这一幕,很熟悉很熟悉,似曾相识又恍若隔世,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就像是一种错觉,跟做梦般不真实。
她以前应该不认识江北渊。
哦,不对。
她就是不认识。
这个名字听都没听说过,完全没印象。
往她膝盖缠上一圈纱布,扎紧,江北渊松了手。
将那些器材往医药箱里面装的时候,这才不动声色瞄了一眼姑娘的裙底。
那双方才还清冷无波的眸,动了动,连同瞳色都暗了几分。
他很快收回视线,咳嗽两声,按捺住心底躁动,下一秒便起了身,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走吧!”
“嗯!”
言念整理了一下裙子,压根就不清楚,某个男人已经在脑子里面将她从上到下扒干净了。
……
刚出门走了两步,两个人之间却是已经拉开一段距离了。
言念膝盖上缠了一圈厚厚的纱布,所以走不快。
江北渊二话不说在老婆面前蹲下身子。
“上来。”
“哎别了,多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
他哼一声,“又不是没背过,赶紧上来。”
“可这是在医院,你的同事会看到的吧?会不会对你影响不好?”
虽然,现在已经有不少人朝着这边打量了……
江北渊没说话。
曾经,她说过,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佛挡杀佛,鬼挡杀鬼,自己活得痛快就完事了,干嘛顾前顾后想那么多?
现在不一样了。
她活得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像只兔子,顾虑的事情变多了。
江北渊:“你现在不上来,看你的人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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